动的合上。
李根那是躺在那里,身上盖着的还是自己昨天给他盖上的那床被子。朱司其走过去,掀起被子准备给他解穴。
就在这里异变突起,李根竟然突然睁开了双眼。趁着朱司其惊讶的一瞬间,按到了他身子下面的一个按扭。一股轻烟升起,朱司其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师父,这药太厉害了。”李根看到朱司其倒下,高兴地道。
他师父这时也从角落地一台机器后面走了走来,刚才朱司其进来时他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其实如果朱司其的感知不收敛,任凭他怎么样躲藏也是没有用的。这只能怪朱司其这次太轻心了,有别人的地方竟敢如此大意,也活该让他受点教训。
“那当然,这可是天火地浓缩品!”李根的师父得意在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李根看着朱司其道,虽然他已经提前服了解药,但还是感觉口鼻不舒服,人也离着远了一些,准备等那些轻烟飘散后才过去。
“很简单,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他师父道。
“好。”李根道,但还是没有上前,直到把地下室地抽风设备打开了一段时间后才走过去。
但刚要动手,才想起自己早已没有了内力,如何再去化掉朱司其的内力呢。
“师父,这件事我现在可干不了了!”李根蹲在朱司其身边道。
李根的师父啧了一声,才道:“这确实是个难事,但不要紧,不用多长时间他内力就会慢慢消失,而且记忆也会褪去,你到时也算报了仇!”
“好吧!现在怎么处理他?”李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亲手报仇了。天火造成的伤害还有可能用解药来治疗,但朱司其的办法却是物理损坏,就算自己重头再练也是不可能的。自己这辈子再也与内力无缘。
“先把他捆好,放到刚才那平台上。”他师父道。
李根此时的体力要一个人把朱司其放到那上面还真得费一身力,他的内力刚消失,再加上被朱司其饿了两天,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如果不是处在沉睡状态早就撑不住了。
好不容易把朱司其的手脚捆好,李根也是累得额头微微出汗。当李根把朱司其的脚上最后一根带子扣好,突然感到脚上一软,竟然站立不稳。还好他师父就是身边,一手扶着了他。
“你这样子怎么行,以后还得经常进行药物的研究,没有一副好身体可不能长期坚持,从明天开始你得重新进行体质训练。”师父道。
“不要吧,师父!我看是不是刚才的解药份量不够才引起来反应。”李根苦着脸道,他可是知道师父以前训练自己的残酷,当时差点想自杀。
“那你再服一粒吧。”他师父好像很心疼的样子才又从怀中的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
李根接过后马上一口服下,他知道这药丸不但有清毒的作用,对人的身体也是很好的,可以说是一种大补丸。当然如果按他师父的说法,也是很值钱的,至少也要值辆车吧,李根心想。
“他呢,就让他这么躺着?师父,我想先上去一下。”李根道。
“你急什么,你那点小感冒不是早就好了吗?你还要做什么,如果要吃的,
“不是,我要上卫生间,快憋不住了!”李根道,刚才还没什么,但现在一想还真有点快到屁眼要出来了的地步,连走路都要小心,不敢太用力,弓着身子。
“快去快回。”他师父没法,吃五谷杂粮的总得有个三急六跳什么的。
“了凡的弟子也不怎么样嘛,上次了凡着了我的道,虽然被他逃了,但也是失去了记忆,没有内力。现在他徒弟又是这样,也不知道了凡当时吹得是不是真的。”李根的师父在那里自言自语,从身上又拿出一个黄色的瓷瓶,倒出一颗黄色的药丸塞进朱司其的嘴里,那药丸入口即化,一阵时间后,朱司其慢慢睁开了两眼。
“你是谁?”朱司其茫然道。
“你叫我李跟就是!”李跟笑道。
“那我又是谁?”朱司其好像变得有点傻傻地。
“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李跟看着朱司其眼睛道,而朱司其也好像着了魔似的,两只眼睛傻傻地盯着李跟的眼睛,竟然不能移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