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我吃得差不多了,要不回去算了吧。”朱司其听到她电话里的声音,道。倒不是他故意偷听的,只是何佳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但那阿兰可是放连珠炮一样的,声音又急又快又大,朱司其最近的修为又精进不少。在离内,想不偷听也难。除非朱司其有意用内力卦上自己的感知还差不多。
“真的吃好了?”何佳也怕他是为了让自己早点回去才故意这么说的。
“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吃了不少,再吃下去我的肚子可得撑破了。”朱司其摸摸自己的肚皮道。
“那好吧,今天真是辛苦你了,下次有机会我再好好请你一顿。”何佳笑道。然后就要去结帐。
“还是我来吧,怎么说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出来,如果让女的结帐那我不太没有面子了?”朱司其赶紧拦住了何佳,自己去了老板那里把帐结了。虽然他嘴上说是要宰何佳一顿,但到了这里还是觉得应该自己付帐的。
何佳也没有再坚持,她在心里可能也隐隐猜到朱司其的身份可能不是那么简单,一个人刚辞了职,没二个月就开了新车。虽然不知道这部车是不是他自已的,但从他开车的熟练程度来看竟然不是个新手。
另外在阿兰的生日宴会上也碰到了他,还有他的朋友唐梦美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既然王大可的身份不明了,但那唐梦美肯定不是个小人物,因为那天晚上除了阿兰的几个闰中好友和他们周家的戚外,来的其它人都是非富即贵。
“走吧!”朱司其道,看到何佳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发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哦,好的。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一定是我请。”何佳拿起包,跟着朱司其一起走,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过几天我可能要离开香港一段时间,等我回来有时间再来找你吧。”朱司其道。
“你要回内地?是不是为了你师父的事?”何佳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朱司其的师父就是公司的那位大师!
朱司其缓缓的点了点头,师父的病必须要加紧治疗。
星期一不管有没有见到那位冯老先生,朱司其都决定要在星期二就回去,早一天回到山上,师父恢复记忆的机会就会提早一天到来。
把何佳送到她的新家时,远远就看到那个阿兰站在那里,身边好像还有两个人。朱司其把车灯对着他们,阿兰身边的两人看到有车过来,马上对阿兰说了些什么话,就走了。
朱司其把车停到兰的身边,何佳下车后,看到阿兰抱着自己竟然哭了起来。
“怎么啦,阿兰?是不是肿才那两个人欺负你了?”
何佳想到刚才的情形,看到阿兰抱着自己哭,问道。
“嗯,你要再不回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555”阿兰哭泣道。
“我也是第一个晚上在这里过夜,不知道这里的治安竟然如此不甚。走,上去吧。”何佳道。
“我还是送你们上去吧!”朱司其在边上也知道发现了什么事,他刚才又用感知去锁定了那两个人,发现他们正骂骂咧咧的,也知道了当时的大概情形。只是阿兰是个大小姐,又刚从英国回来没多久,没什么经验。如果是何佳肯定会很好的处理这样的事的,朱司其心想。
阿兰也看到了朱司其,听他这么讲才收起眼泪,跟着一起上了楼。其实楼内倒还是挺好的,这是政府建的楼房,在下面都设有保安,而且每层都装有摄像头,保安在他的办公室里都能看到每层的情况。当然只是走廊里的。
朱司其在楼上又坐了一会才下来。两个女孩子在那里忙里忙外,他又帮上什么忙,只好匆匆离开。
开车回家后,先是到师父的房间外,“看”到他还没有休息,朱司其才敲了敲门进去。
“师父,怎么还没休息呢?”朱司其道。平时这个时候陆游应该早已上床睡觉了。他不像一般的老年人睡眠很少,而是像小伙子一样,每天都是早睡而不会早起,至少要睡到唐梦美要上班时才会醒来。像这个时候还没睡是很少见的,至少朱司其在近一个月就没发现过。
“没什么,在等你回来。你现在回来了,我也可以安心睡觉了。”陆游道。看到朱司其进来了,果然把电视一关,被子一拉就准备睡了。朱司其还没走出房间他竟然发出了微微的酣声。
朱司其也是很感动,虽然师父直到现在还是不能认出自己是他从小带大的徒儿,但现在已经把自己当作他的亲人来看待了,自己晚上回来的晚一点,他竟然强忍着不睡觉,硬要等自己回来才睡。
朱司其把房间里的灯关掉,轻轻把门带好就回自己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