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副座上还在装睡的女人:“这个女人再这样下去绝对嫁不出去的,我好心给她这个机会,你们以后都会感谢我的。”
装睡的女人抖动着嘴角,眼看就要睁开眼开骂了,朱仲谦眼见形势不对,忙面目威严地大声咳嗽了一声,警告意味甚浓,高芷然只好咽下这口恶气,继续黑脸装睡。
田一卓铁了心的要在高芷然住下去□□她如何做个好女人,奈何高芷然这个女汉子一贯桀骜不驯不服管教,朱仲谦再怕出事,送两人回家安顿好,就拉着汪真真坐下来约法三章。
“走之前,我说几句心里话,我的话不难理解,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一定能听明白。也希望我说完以后,你们俩能放下个人恩怨,好好想想这段日子怎么和平相处。”
“高芷然,我之前已经说过了,田一卓现在是病人,你做什么说什么之前都得先体谅下他是个腿脚不便的病人,一个大男人天天被拘在床上养伤,任谁都不会高兴,他的精神生活与你无关,但你起码要保证他三餐吃好吃饱,不摔着他磕着他,他这一身伤你也有很大部分责任,你应该照顾好他弥补过错。”
朱仲谦面色严厉,教训高芷然也毫不因为是同学关系而留有情面,高芷然动了动嘴巴,奈何他说的句句在理,她无法反驳,只好作罢。
田一卓见高芷然吃瘪,躺在床上暗爽呢,结果一触到朱仲谦锐利的目光,马上做一本正经状。
朱仲谦凝着脸发话:“小田,你是病人,你的痛苦大家感同身受。但是你我都是男人,女人再错,作为男人我们都要宽容几分,毕竟她们是生理上的弱者,理应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呵护。高芷然的事业心比一般女人要强点,这点你是她生意上的合伙伙伴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目标明确的人他的专注力就会集中,其他生活上反而粗枝大叶一些,相信今天出了这种事,她会吸取教训好好学习照顾你。”
在座的高田两人默不作声,朱仲谦对此表示满意,做最后的总结陈词,“总而言之,同在一个屋檐下,和谐相处需要彼此的理解和宽容,到时伤养好了,说不定不仅是合作伙伴,还是对方生命中很重要的朋友。”
他温柔地看着汪真真,搭着她的肩膀说:“我们俩的感情就是花了三年‘坐’出来的。”
他的话有歧义,引来汪真真娇嗔拍打:“你胡说什么啊!”
见不知情的田一卓暧昧地看着他俩,她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们以前是同桌啦。”
高芷然耸肩,口无遮拦:“解释个屁,迟早还不是做。”
汪真真脸上三条黑线,在场的两位男士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高芷然这个女人没救了,真的没救了,我放弃拯救她了……”
回来的路上汪真真在车里不断地摇头吐槽,结果台湾一个催稿电话过来,她马上把这个女人扔到九霄云后,神情变得毕恭毕敬。
“主编你好你好……是是,稿子是有些拖进度了,最近我私事比较多,所以没什么时间搞创作……哦,不会不会,我会按时交稿的,你和罗编辑都很辛苦,我不能拖你们后腿,我肯定能准时赶出来的,请相信我,请一定要相信我……”
挂了电话汪真真忧心忡忡地擦汗,最近忙着处理感情问题,正事没怎么干,现在她夸下海口跟总编保证一星期之内交稿,可是故事情节才进行到一半啊,这剩下两个星期她能按时交稿吗?
朱仲谦见她眉头紧锁,问:“怎么了?”
汪真真把电话内容简单说了一遍,苦着脸说:“完了,我暗无天日的赶稿生活又要开始了。”
朱仲谦猜到她所谓的赶稿生活就是每天通宵熬夜画画,随即沉下脸恫吓:“不许熬夜!熬夜会变丑!不行,见完两家家长我们就住一起,我要看着你才行。”
“不行!”汪真真一想到自己在画的东西,生怕被发现,“有人在我画不出来。”
“你画什么东西非要鬼鬼祟祟一个人才能画的出来?”朱仲谦开始嗅出一丝不对劲,“你这少女漫画有床*戏?”
“咳咳……”汪真真噎住了,眼睛眨了好几下,“有那么一点点吧。”
朱仲谦心领神会,看来就是很多了。
下午朱仲谦去上班,汪真真回家赶稿,时间到了五点的时候,洗了澡理完发神清气爽的朱仲谦敲开了汪真真的家门,骚包地冲她抛了个媚眼:“怎么样?是不是很帅?”
汪真真眯眼一笑:“是啊,很帅,已经帅到可以有一堆男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拉拉杂杂写了一堆,愣是没写到关键的见丈母娘的情节,时间那么晚了,我脑子转不动了,明天再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