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莫大关系的。
所以霍小山并不求自己发音有多么的准,他也只是想自己能听懂俄语或者能用俄语与苏俄人能做简单的交流就可以了。
反正咱中国人是黄种人,他就算是把俄语说得再溜那一看上去也绝扮不成白俄人。
而当霍小山每晚一见到杜仲友之后开始背诵那些自己白天背会了的俄语语句时,杜仲友便惊霍小山为天人了。
只因为霍小山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好,短短四天,霍小山已是快将那一千句俄语的口语表达都背下来了!
而到了第五天晚上,霍小山再来时却是带来了一个消息,明天他就得去与那些往东北去的国军长官会合了,今晚是最后一晚。
五天学习下来,当老师的总是要给学生考下试的。
于是杜仲友便拿着霍小山的那本书任意挑选一句说出中文里的意思让霍小山背下来。
而霍小山这个学生也真是争气,除了那口语的发音说出来的是中国式俄语外,所背的内容可是丝毫不差的。
杜仲友又任意选取书中的话用俄语说出来,霍小山竟然也能听懂大半。
至此,霍小山这俄语就算学成了,按他的说法就是自己就象那老牛吃草料先全放到胃里再说吧,等有功夫的时候再吐出来慢慢嚼!
最后,临走之前霍小山又是恭恭敬敬的给杜仲友鞠了三个躬,一时之间让那杜仲友当真是感动不已。
眼见霍小山走远了的背影,杜仲友心中不由感叹。
他是大学讲师,在时下的中国如果说最一流的人才叫大师,那么他就是仅次于大师级的人物了。
所以杜仲友自然是从小读书到现在,以他的此时的学历来讲见过头脑好使的人当真不少,但他所见过之人中却数霍小山的头脑最为好使,所谓过目成诵的学霸也不过如此啊!
杜仲友满怀感叹撩着自己的长衫缓缓走回家中后,却是见桌子上放了一撂报纸。
那报纸是他从大学里要来预备冬天时糊自家的窗户缝的。
而这时他的妻子见他回来了却是急急的说道:“先生你快来看一下这份报纸!”
“不看!”杜仲友摆手道,“那中央日报都是歌功颂德的官样文章,哪里有什么好话?”
“你快来看看嘛,是大公报不是中央日报,今天我裁报纸时才看到的,你看这个人是不是你教的那个学生?”他的妻子说道。
“嗯?”听妻子这么一说,杜仲友来了兴趣伸手接过妻子的报纸放到那昏暗的灯光下去看。
果然他就看到了那张大公报的头版头条上那并不是算是特别清晰的照片上,有一个少女正在给一名国军士兵献花。
而从记者拍照的角度看拍的正是被拍者的左脸,因为他的右手在敬军礼。
虽然说看上去这名国军士兵穿的衣服便如同那街上的乞丐一般,可是那眉那眼那鼻子是绝差不了的,这名国军士兵不是他这几天一直去教的那名叫霍小山的上校又是哪个?
杜仲友一见真的是霍小山自然是兴趣大增,于是他便又看到了这篇报导的题目《有这样一支部队》。
杜仲友便从那第一行字开始一直读了下去,待他把那全篇报导读完,却是不由击案而叹:“何其幸哉!何其幸哉!没想到那将门虎子的抗日英雄竟然成了我杜仲友的五天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