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接着令他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西村真悟看到那名支那士兵的刺刀在刺到大岛茂的脸上时竟然停住了!
接着这名支那士兵竟然同样又扭转了刺刀向福田英寿的脸上慢慢刺了过去。
可就在西村真悟恐惧的再次试图扭动身体的时候,这名支那士兵却又把军刺停在了福田英寿的脸上!
西村真悟有点糊涂了,可这时这名支那军人猛的一转身,西村真悟感觉自己的心一哆嗦之际,那把锋利的军刺就已停在了自己的脸上。
在这一刻西村真悟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看着自己的敌人用军刺刺向了自己的同伴固然恐怖但很明显与那军刺刺向自己是完全不同的。
他在这一刹那感觉自己心里格登了一下,他甚至看清了那闪着微光的寒光的刀尖,他还看到了眼前这名支那军人正用冷漠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在这一刻西村真悟有种瘫软下来的感觉,他感觉的胯间好象有了一种股湿热!
不知道为什么,西村真悟感觉对方盯着自己眼睛的时间特别长,那对方的眼神仿佛比碰触在自己脸上的军刺还要锐利。
西村真悟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胯间的那股湿意就要喷涌而出的时候,对方终于挪开了眼睛。
西村真悟在这一刻用鼻孔往外长喷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是被这绑腿捆在了树上肯定会象团扶不上墙的烂泥般瘫软下去的。
可是就在他刚刚庆幸的时候,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西村真悟看到这名支那军人的中的军刺在大岛茂的头边用力划下,虽然天黑,可西村真悟却感觉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大岛茂的一只耳朵竟然被那本是有些钝的军刺的刃口给砍了下去!
西村真司不由自主的打了激棱,他看着大岛藏拼命挣扎着可偏偏动不了分毫,他可以想见此时大岛茂内心的恐怖。
可这名支那军人此时真的就如同魔鬼一般,偏偏不理会大岛茂的恐惧,只不是断的手起刀落。
于是,西村真悟就看到这名支那的魔鬼竟然硬生生的用这把用来刺很锋利用来砍却很钝的军刺把大岛茂的脑袋硬生生的割成了一个球,直至最后一刀刺进了大岛茂的心窝后还在里面搅了一搅!
山丘下有一队日军打着手电筒荷枪实弹的走过,可是西村真悟已经不指望他们来救自己了。
他至始至终用无比恐怖的眼神看着这名支那的魔鬼又把自己另外一名福田英寿的脑袋削成了一个球直至结束了他的性命。
当这名支那的魔鬼将刺刀再次对向西村真悟的时候,西村真悟的脑袋已经变成空白了。
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胯下什么时候有液体已是淋漓而出,也未曾觉得那股湿热在初冬的夜里又变成了冰凉。
他看到那把有着血腥味的刺刀就那样顶在了自己的喉咙上,他由于恐惧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这时,他听到这名支那的魔鬼对自己说“你可以把通行口令讲给我听吗?”
西村真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下意识的想为什么这个支那的魔鬼说的话自己竟然能听懂,哦,对了,他是魔鬼,他是无所不能的魔鬼!
此时,他的脑子里已经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了!
他感觉到自己嘴中的那被塞得满满的绑腿被扯掉了,然后这名支那的魔鬼好象还微笑着接着对他说“你可以把通行口令讲给我听吗?”
西村真悟已经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了,他只是机械着把自己所知道的讲出,他临死前只记得这个支那的魔鬼终于只是给了他一刀,然后他就再次“昏”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