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打了个立正给李向白敬了一个美式军礼终于是把嘴闭上了。
这个约翰是郑由俭他们在美军飞机坠毁后从日军飞机机枪下救回来的唯一一名飞行员。
当时他的降落伞被挂在了一棵几百米高山顶的一棵大树上。
当直属团救援人员爬上山顶时,那家伙自然是认得自己的盟友——中国部队的,当时却是在喊:“My god ,My big cock!”
直属团的人会日语的很多,却哪有会英语的,自然也不知道他喊的是啥意思。
在把他救回来的路上那家伙却是一直在喊“My god ,My big cock!”
于是那My god在直属团的士兵耳朵里就变成了他人名的替代语“卖糕的”,至于他后面说的cock却没人懂了。
直到直属团的语言大师郑由俭看到那家伙时才问,卖糕的,你啥玩应就动不动就靠克靠克的?
美军上尉却是一指自己的胯下。
原来他从飞机上跳下来打开降落伞落到那树上时,却是被树枝正好扎在了裆下。
这样一来郑由俭自然就明白了,原来靠克说的就是那玩应啊!
人家帮咱中国人大忙了,咱中国人从来是礼尚往来的,既然人家受伤了,郑由俭自然就招呼队里的卫生兵给他看看。
卫生兵看过后说没啥大事就是破了层皮儿,可郑由俭说那也不行,这是国际友军,必须给人家治!
于是那卫生兵千不情百不愿的给那家伙上了点云南白药。
那可是云南白药啊,在中国那可是国宝级的跌打创伤药,别说他是大靠克还是小靠克,就是特大号的靠克也能给止住血啊!
于是,血自然止住了,只是那家伙走路时怕碰到伤口就有些怪模怪样的。
直属团的人绝大多数是头一回看到金发碧眼的美国兵自然是要看个新鲜的,只是看着眼前这个长得高高大大偏又怕把自己那点零碎碰坏了的卖糕的友军难免就会发笑。
那卖糕的民族本来就不是什么深沉的民族,原本在机场时就和国军地勤人员闹习惯的,仗着自己也多少懂些汉语便和直属团的人比比划划的交流了起来。
于是郑由俭便问他靠克是啥玩应。
此时卖糕的见自己那玩应没事却也不说那个了,反而说靠克是大公鸡的意思!
此语一出,直属团人自然又是暴笑一片。
美国人竟然管那玩应叫大公鸡!
后来众人一想也对,那大公鸡昂首挺胸的,在掐架时鸡冠子憋得通红,太形象了,美国人也真特么有才啊!
本来一场友军之间的救援行动却是由于那卖糕的与大公鸡而平添了一分喜剧色彩来,于是这事自然被直属团的人笑起来没完。
那卖糕的也不是省心的人,他眼见自己的大cock没事,便闹着要回去找美军。
可这大山之中,唯一的山路又让日军占了,那哪是你说走就能走得了的。
可卖糕的偏偏却不识趣的总问,开始郑由俭还很客气的,可是人都是一样,彼此之间的神秘感一消失,郑由俭自然是各种方言齐出,把那卖糕的弄得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卖什么糕的了!
此时眼见那卖糕的约汉到底被自己的军衔给压服住了,李向白终于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而这个时候,一名直属团士兵匆匆跑进了树林,他给所有人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粪球子和方大海那两个营派人来找他们了!
注:我想大多数书友都懂的,卖糕的是英文我的上帝啊的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