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前儿的例子,第九战区司令部直属团长霍小山算当官的不?你们说他是不是国军?他能打仗不?他有官样不?!”郑由俭就差咆哮起来了。
众人更无声了,人家郑由俭的这个例子举的好啊!现身说法。
“你们说我举的例子对不对?你们说人家国军军官有没有官样,能不能打?!小样不给你们点厉害还真不知道我郑王爷长了三只眼啊!”郑由俭通过自己慷慨激昂的雄辩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一时之间其他人都被他的气势压住了,尽管脑袋反应快的如沈冲小石头觉得哪里好象不对劲儿呢却又想不起来。
“你接着举。”霍小山没回头又扔了三个字过来。
“啊?”郑由俭眼见自己已是中盘大胜尽占上风就差落子收官了的时候,霍小山又扔了三个字过来。
“再举再举也有,可你们也没我交际广你们也未必认识,嘿嘿。”郑由俭感觉不妙,有点自己的奸计被霍小山洞若观火般识破的感觉了。
果然霍小山又说了:“国军当官的最大刚是个副师长吗?你接着举。”
“就是,好悬让你个死胖子给乎悠过去,你再说说上面当官的。”沈冲在霍小山的指点下知道自己咋上当的了。
敢情这老东西举的都是在下面敢打敢拼的人哪,上面他可一个没说!
“时间不早了,胖子你说点正题吧,我没时间听你在这磨磨叽叽的。”霍小山又说话了。
刚想再次施出闪展腾挪之术的郑由俭一看,完了,霍小山这小犊子把自己退路给堵死了啊。
那就说吧,也只能说了,看来霍小山是铁了心不给自己透气的地方啊。
于是郑由俭只能说了,就听他说道:“***,南京城防最高长官,在南京城防线尚有一战的情况下,处置失当,自己坐小火轮跑了,致日寇屠杀我军民逾万,没有当官的样。
“***,在日军尚未进攻长沙之际面临火起,处置失当,致大火成患,烧死百姓逾万。
“***,在马当要塞保卫战中,敌人已至,他却开什么誓师大会只玩虚务喝得大醉,致错失战机,马当要塞三日便失。
“***,滕县保卫战中见川军王铭章部遇险而不救致该部川军仅余三百多人为第五战区战时军需处霍小山部所救。反而在台儿庄会战后期捡现成便宜立功受奖!”
“又是***,现驻防河南省境内,今河南大旱,民不聊生,此虽夏季灾民便以树叶草根观音土为食,已有人饿死,细思极恐,只怕不及年末便有易子而食之惨剧,更不知年末饿死人者凡几何矣......”
说道最后郑由俭的声音已是有悲愤之意,他又想起那个和自己闺女一般大的女孩子了,不知道那娃儿是否逃出了灾区。
“原来胖子比谁心里都有数啊!”沈冲笑道。
沈冲当时是看到那个女孩向郑由俭讨吃的一幕的,郑由俭当时竟然哭了自己也是看在眼里的,眼见郑由俭说话语气不对却不知怎么自己心就软了,忙把话岔开了。
郑由俭被沈冲这么一打岔也是醒悟,忙把心中的悲愤之气压了下去,却是对霍小山说道:“霍小子,你不就是想让我把国军当官说全点吗?你看我胖子说的对否?”
霍小山这回却是停住了脚步回头笑道:“有一个你说错了。”
“哪个?”郑由俭不解,其他士兵也是奇怪,因为无论郑由俭开头举的低级军官到后来的国军高官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知道郑由俭没胡说,说的全都是事实。
“川军王铭章余部应当为第五战区战时军需处郑由俭部所救,那时军需处的头是郑由俭,霍小山是后来‘篡位’的。”霍小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