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见到与自己所处位置并不远的腰子坡战斗激烈时就通过特攻队携带的电台主动与上层取得了联系,而现在更是得到了山崎大队已经开始向他们这个方向突围的电文。
“准备出击!”屠城雄下令了,他的特攻队员们一个挨一个已在洞壁的两侧排好。
南云忍沉默无言地握紧了自己手中的肋差也站到了士兵们后面。
南云忍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脸上那狰狞的刀疤依旧,可是他的眼神里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犀利。
当他的武士们在与霍小山直属营最后一次战斗中玉陨掉最后一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斗志已经彻底没了。
他不再想忍,不再想再如何抓住霍小山,他虽然不至于喝酒麻木自己,但他知道自己那颗好胜高傲的心已经死去了。
相反,他每天想得更多的反而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自己的妹妹织子而是一个中国女人,一个被自己起名为南云清子的中国女人。
他之所以变得这样是因为他一想起织子便想起了自己需要忍,可是,他现在不想忍!他对忍厌倦了!
他现在想的是女人,于是他就会想起那个叫清子的女人,那个陪自己度过了无数难熬夜晚的女人。
他在失意的夜晚里他有时会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心里想,清子回来吧,你回来我让你做我的女人,我不需再忍,你也不需要再忍。
他在清醒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他自然明白在他们大和民族看来,支那人只是一个劣等民族,可自己竟然会想一个劣等的支那女人。
可是一到黑夜每当他试图开始盘膝打座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都现在了还忍什么,于是他就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清子。
想起清子在自己的面前的床上百态,想起清子的婉转呻吟,但更能想起的却是清子看向自己极尽妩媚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的一丝忧伤。
清子的表情与妹妹织子的还不一样,作为一名曾经的忍者南云忍对人的感知有格外的敏感。
他能从织子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别人根本看不到的高高在上的戏谑,那是说,你看,我又把你征服了!
或许在另外的和织子上过床的男人看来织子的天真是那么自然而又浑若天成,可是在他眼中偏就看出了一丝做作。
那种做作是一种逢场作戏,那是一种双面人生。
而他从清子的目光中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一种忧伤,他很想通过自己男人的努力让清子的忧伤变成对自己男人力量的迷醉。
而每当想到这里时他便有一种无法自抑的二十多年里仿佛只是睡着了的男人的冲动,那种冲动在那一刹那间便如同在富士山下死寂多年的岩浆在那寂静无人的夜晚喷薄而出!
他现在不知道清子在哪里,他决定在自己从这个战场出去之后就去找清子,什么霍小山什么慕容沛都让他们见鬼子去吧!
自己要找到清子,自己要带着她坐一叶扁舟徜徉于海边,自己要带着她去富士山看樱花让清子穿着和服在樱花雨中弹琴,自己要她在那雨雪交加的夜晚燃一盏孤灯与自己小饮慢酌一碗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