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身戎装的慕容沛出现在沈小曼面前时,沈小曼先是傻了,就那么傻呆呆地看着由于见到自己而惊诧万分的慕容沛,看着那个兴奋尖叫的慕容沛,看着扑上来摇着自己胳膊的慕容沛,然后她就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点着煤油灯,屋中央竟然还燃着一盆炭火,整个屋里暖洋洋的,这时候门开了,她看到了端着一碗热粥从屋外走进来的慕容沛。
慕容沛担心地看着她,问她饿了吧,来,我喂你。
沈小曼便机械地喝着慕容沛一勺一勺递到嘴里的粥,直到她喝完了那碗粥。
慕容沛回身把那空碗放到桌子上再回过身的时候,沈小曼却是从床上扑了过来抱着慕容沛的脖子就稀哩哗啦地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足足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哭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哭的时候她才破颜笑了。
她对慕容沛说,今晚你别走,陪我睡。
慕容沛说,好!
于是,那一夜沈小曼是抱着慕容沛睡的,睡梦中她一会哭一会笑甚至手挠脚蹬睡得极不安稳,而慕容沛则什么也没有问她,因为她也哭了。
第二天,陆小曼终于恢复了常态开始和慕容沛说话了,而在这一天里慕容沛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就是在屋子里与陆小曼说话。
这中间有几次唐甜甜要进屋,却都被站在门外的细妹子给挡住了。
唐甜甜便撅嘴不乐意,细妹子就细声细气地劝她,我说甜甜呀你撅什么嘴,你没看我都不让进屋在外站着呢嘛。
第三天早晨,慕容沛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只不过一看她那拎着手枪杀气腾腾的模样,不光那三个连长就是唐甜甜都没敢问为什么。
慕容沛身后还跟着这两天一直和她在一起的沈小曼,这时的沈小曼已经换上了一身新四军的军装,脸上竟然也敷上了一层黄泱泱的面瓜皮。
慕容沛看着众人只说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甜甜细妹柳玉跟我走,你们三个连长和石头负责警戒。
然后她就领着众人从那时关押战虏的石头房子里把已经饿了两天多南云健一提了出来。
南云健一看到已是换了一身新四军军装的沈小曼先是一楞然后又是凶相毕露,可这时慕容沛抬手就是三枪!
三枪过后,南云健一的两只胳膊还有那条还完好的腿就都被打断了。
把他给我抬后山去,慕容沛哪管南云健一象猪一般地嚎叫直接下了命令。
到了后山之后,慕容沛却是又说了一句话,今日行刑,女人留下,男人走开!
......
独立营三个连长外加一个小石头都在山坡上站着,再远处则是警戒的新四军战士。
“多长时间了?”率先说话的是刘思乐。
“有一个多小时了。”小石头努嘴说道,手中却始终在把玩着一把匕首。
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着,一会在平放的虎口上平着打转,一会儿又被他用食指勾着匕首的把柄竖着翻动。
匕首很锋利,旋转又很快,那眼花缭乱的象江湖上玩杂耍般的表演弄得其余三个人都有点担心他割了自己的手可是却又怕露怯都不好说什么。
“这得多大的仇啊!”刘思乐接着感叹道。
“看样小不了。”俞斌接口,刘成洪点头。
他们四个说的其实就是一件事,那就是自打慕容沛让他们离开后山行刑的地方后,那后山传出来的南云健一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就没有停过。
这怎样行刑女人们不让男人们看,可是那南云健一叫起来的声音连他们这些久沙场的人听起来都瘆得慌了。
“绝对是千刀万剐!”小石头终于收起了匕首很笃定地说道。
其余三人无语,他们也默认了小石头的猜测了。不用问那一声惨叫就是割了一刀啊,这种杀人的方法最是残忍,因为下刀之处就没有致命的地方,最终的结果就是被行刑者血尽而亡。
“那女的啥来历?”一向老成稳重的刘成洪都被那叫声弄的心有点慌慌的了,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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