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海宁视若珍宝的将那条烟拆开,然后开封其中一盒,拿出一根带着晶莹白色过滤嘴的香烟,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美滋滋的点上,然后又深深的吐了口出来,表现得如同活神仙一般。在家里,媳妇一直掌管天地,基本没有见过贝海宁这样的摸样,心里也有些疑惑,那发飙的冲动也压抑了许多,眼睛中满是疑惑的神色。
“这烟啊,想了十来年了,就要尝尝是什么味。”贝海宁长长的吐了口烟气,这才凝重的说道:“知道咱们国家的国烟是什么么?”
媳妇愣愣的回答道:“不是中华吗?”
“屁!只要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那还叫国烟?”贝海宁意气风发的说道:“真正的国烟是这个,懂不懂,特供小熊猫!”
媳妇对这点是懵懂不知,傻傻的看着贝海宁。贝海宁眼中充满了憧憬,又深深的吸了口烟,这才说道:“烟这种东西,其实到了一定规格,味道都差不多,为啥价格不一样呢,还不是抽的那个身份。什么中华,什么极品蓝,都是扯淡,兜里有点钱的就能拿出来装。可是你看看这特供小熊猫,那是南巡领导钟爱的香烟,有钱,就算是再有钱,人家烟厂不卖你,你有个屁能耐。”
媳妇听明白了,眼睛冒光的说道:“你的意思是……”
贝海宁得意的笑了起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媳妇这下子不依了,只有三十多岁的她连忙使出浑身解数,缠着贝海宁让他说明白。
轻易没碰到媳妇这样的温柔体贴,贝海宁大男子主义的心怀彻底蓬勃,开始给媳妇讲政坛,讲历史,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这根烟是点了灭,灭了点,每抽一口就小心翼翼的把烟掐灭了。
媳妇若有所思的帮他捶着肩膀,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叫什么秦牧的,大来头?”
“何止是大来头啊。”贝海宁想着秦牧的温文尔雅和酒席间偶然爆射的精芒,深思万里的说道:“恐怕还有难题让我做呢。”
媳妇连忙说道:“太困难的暂不做啊,好不容易混到科长这个级别,别出了什么事儿。”
贝海宁笑了起来,这笑容中充满了无奈和憧憬,慢慢的说道:“人家秦牧是个大来头,现在有事情找到咱们身上了,就算是不干,也是不行的。”
媳妇见贝海宁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样子,就有些肝颤,动作不由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你不想做,难道他还能勉强你?”
贝海宁摇摇头,说道:“你们女人的,整天除了打麻将逛街买东西,就不知道多关心关心这上面的事儿。你看看我们这些当科长的,哪个身上没有点小尾巴小辫子的?上面不管我们,就是因为我们听话,我们能跟着他们的方针走。要是不听话玩脾气了,扳倒你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媳妇倒吸了口凉气,平日里经常数落贝海宁当官低,不会捞钱,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这心里一生恐惧,她不由自主的声音发颤,张了好几次嘴,也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贝海宁突然笑了起来,慢悠悠的说道:“咱们州广啊,恐怕要有大变动了。这也是好事,都说富贵险中求,当官又何尝不是这样?行了,你也别闷着了,赶紧给我放洗澡水去。”
媳妇头一次乖巧的听了贝海宁的话,让贝海宁坐在客厅里面很是得意。他想了半天,还是拿起电话,给陆远打了过去。
秦牧送他一条特供小熊猫,一来是稳定贝海宁的心思,让他明白明白秦牧的后台是不是很硬,二来也是告诉贝海宁,事情难任务重,但秦牧不是那种吃过了就忘记的人,实惠还是会有的,就看贝海宁的态度了。
若是平常人这么干,贝海宁肯定要慎重加慎重,但是秦牧跟方振邦的关系,一直是州广官场的雾里看花,却不是贝海宁这个小科长能够看开的。
过了几天,关于秦牧的调查开始陷入低谷。言承兵那边有香港考察团顶着,而秦牧这边也出现了军方的插手,虽然地方政权军方不能干预,但这一次却是州广军区直接对话省委,表示他们的一名特殊技术人员在州广受到了袭击,要求省委给个说法。这却是缇娜的背后身份在做文章了,方遒是典型的护犊子,而且这件事确实由缇娜引起的,要不是她大叫停车去扶那个老人,也产生不了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