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便告诉了秦牧。
贝海宁说:“你们的秦书记啊,能力是有的,干劲也是有的,但是却走不长,手伸的有点长了。”他不会这么无心的来告诉陆远,也是这两天那变相的红包撬开了他的嘴。
手伸的太长了。这句话很有味道,贝海宁分明是想给秦牧传递一些什么话,也是向秦牧表现一些友谊。他敢于跟陆远说出这样的话,肯定看出来什么,也说明他衡量秦牧和秦牧对方的势力,还是稍稍看好秦牧,否则他不会在没有太大交情的时候说出这种透着点靠拢意思的话来。
秦牧沉默了一会儿,对陆远说道:“你们去哪里吃的饭,抽的什么烟喝的什么酒?”
陆远低着声音回答了,秦牧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家门的钥匙,让陆远去自己的储藏室里面弄一箱五粮液和两条极品黄山出来。
“以后在州广,老乡可是很重要的。”秦牧笑眯眯的说道:“你呀,怎么就这么舍不得,看看贝科长什么时候有时间,邀请他们全家出来坐坐。”
陆远接过钥匙,若有所思,他在不停的学习着,斟酌着。秦牧看着满意,等他快出门的时候又说道:“大陆,有时间把老家的老婆和孩子接来。你在这边工作会非常忙,让他们来这边跟你团聚吧。”
陆远古铜色的脸顿时红起来,闷闷的说了句:“吹了十多个”,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秦牧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摇摇头无奈的笑了起来。
连续几天,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浦上又开了三处建筑工地。当张翠和方天柔向他做汇报的时候,秦牧已经明白,自己的手,并不是在区域上伸的长了,而是在利益上给别人犯了冲突。
浦上厚积薄发,拉拢资金、谈判开发、资源利用全都一线抓,这不能说不是一种资源的有效利用,可是放在某些人的眼里,那就成了吃独食,捂着被子啃烤鸭,好处全都占了。秦牧估计,若是这段时间他还不向某些部门扔过去些肥肉,恐怕纪委、财政还有质量检测就要来找他麻烦了。
这些偏偏都是非常合理的事情,完全是体制内的规矩。别的不说,单单是质量检验这一块,恐怕现在正在建筑的工程中就能找出不合格的来。
秦牧有些挠头,建筑出现问题,那是很难很难避免的,有时候就算是按照图纸严格施工,可能因为一个工人的疏忽就有可能出现小纰漏。这些小纰漏无伤大雅,但若是有心找毛病,那也是过不了关的。
很显然,几乎所有的市内官方建筑跟财政局都有关系,而且大部分建筑开发商都会通过市财政向银行贷款,这已经有些潜规则的味道在里面了。贝海宁传过这么一句话,秦牧还是非常感激的。
过了周末,秦牧没有出门去拜访什么人物,而是闷在家里打了一天游戏,跟几位红颜知己分别通了电话,慰问了两个快要生产的孕妇,也安慰了澳大利亚的吴菊和回到日本继续操盘的刘丹。惟有周小梅,秦牧跟她听了一个小时的喘气声,也算是比较奇葩的事情。
就在星期一一大早,深市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向上飙升了不少点。刘丹告诉秦牧,所有的资金已经撤退出来,准备配合官方打一场狙击战。而秦牧也在秦老爷子那边收到了消息,深市的反常已经引起了相当一部分人的关注,言语中透露,秦牧那份故意惹祸上身的报告重新被专家们摆上了案头,开始了严谨而认真的分析。
金融专家?秦牧突然想起一句笑话,哪怕所有金融专家都死绝了,经济该怎么发展,还是怎么发展。当然,这种说法他不会说出来。
“不要骄傲,该脚踏实地还是要脚踏实地。”老爷子说话很威严:“该怎么做自己清楚,但有些人若想搞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我也是不答应的。”
这句暗示让秦牧登时放下心来,老爷子的意思就是在回应前两天刘大有怀疑的那件事情。看起来,刘大有的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连老爷子也察觉的了,说明这个手段确实很肮脏。
“过几天我想让雪菱母子过来,爷爷有什么想法?”秦牧这边忙工作,不想那母子是不可能的。
“忍忍吧,小家伙挺好,这么早不能坐飞机过去。”老爷子的话中带着点好玩的味道:“要不,再来几个好了,热闹。”
秦牧心虚的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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