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当爹了!”
安然心里顿时一抽——
冷然转身,她道:“您也不要恨屋及乌,因为觉得他不适合我,就抹杀他做的一切!”
“砰”得一声摔门而出的声音,彰显的不是她的义无反顾,而是——
欲罢不能!
…………………………
“斯然。”
眼看着快到军区了,密闭幽暗的商务里,熟睡的小女人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大腿后侧好像铬了什么东西,很烫很硬,她反复磨蹭了几下想躲开,却仿佛怎么都躲不开,那地方反而更加胀大粗实了。
她只好从他怀里探出一点点呼吸,拽了他的袖子软软叫了他一声。
霍斯然也正闭着眼浅眠,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动了,眼睛慢慢睁开,臂弯一收,凌厉俊朗的下颚抵住了她柔软的头顶蹭了蹭,性感沙哑的嗓音道:“……怎么了?”
“有东西铬着我……”她委屈地蹙眉,嗓音绵软欲滴,还在他身上蹭,“你……帮我弄开……”
霍斯然睡得也很深,当真以为是有东西铬了她,抱了她往上,大掌探到她娇软的臀下,却竟然……霍斯然猛地慢慢睁开了眼,这才察觉到,原来是梦里星星点点的欲念都化作了膨胀的巨物,抵住了她,才让她只是坐在那里都被抵得感觉到痛……他一时间,很是尴尬,眼里绽开火辣的***与情潮,仔细想来,已经有很久……
“嗳……”她蹙眉,也忍不住把小手伸下去摸,想拨开。
霍斯然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来不及去阻止——
柔弱无骨的小手覆在了上面,隔着布料都觉得里面的东西又烫又硬,粗的她握不住,比坚硬的布料都更透出势如破竹的可怕力量……
就在此刻,外面的隔板突然拉下了一小格,光线和喧嚣的声音以及温度都涌了进来:“首长,咱就快到会场了,我看前面好像有专门去会场的车,待会儿到了您上去,我直接送夫人到办公室休息吧?”
霍斯然猛地收紧了臂膀,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护住,包括她又羞又难堪的小脑袋,扣紧在自己温暖的颈窝里,抬眸回应:“好。等会到了停车我自己下去,不用再叫我。”
“……”那小女人的手挤在他胸前,探下去握着那东西,又缩不回来,羞得难以抬头了。
霍斯然俯首,抵住她娇嫩滚烫的侧脸蹭了蹭,低笑一声,磁性低沉的嗓音道:“要不要先坐到旁边去?否则,等一会它可能会铬得你更疼……”
那小女人被撩拨得彻底抓狂,触电一样收回小手,在他脖子里咬了酥麻至极的一小口……
“……”总算坐到了旁边,给了霍斯然一点空间,整理着略显狼狈的一切。
“斯然。”滚烫的小脸散不开热度,连说话都仿佛舌尖有黏连,叫得人酥痒难耐……
“嗯。”他沉声回应。
“其实我听我们科室怀过孕的医生说,如果过了三个月,或者再久一点,就可以……小心一点,没有问题……或者,还有……”她说得恨不得捂住脸,脑子里幻想出的火热场景快把她全身的欲火点燃,“如果身体不方便,她们有的用……手,甚至……用……”
那个字,她说不出来。
欲火燎原。
霍斯然刚刚整理下去的硬度,又涌上来,这下,需要更久的时间平复……
“我……没有那么冲动……你知道?”他嗓音沙哑,似乎透着压抑的疲惫。
她点头,捂着小脸仍旧不肯松开。
在幽暗的光线中盯着她看了一会,霍斯然叹口气,等终于平复差不多的时候,伸手,将她柔凉的五指握住拿下,抱她过来,抚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彤彤,我有***这件事,很正常,不管是生理反应,还是对你……”她卷长的睫毛在他眼皮底下簌簌颤着,美眸闪烁唇瓣水嫩,勾得人心猿意马,“都有。”
“只不过现在这个,对我来说,是小事。”
“我知道别人可以,或者说,别的人,敢,那是因为他们或许还有的是机会,一辈子的机会,可我,不一样。我的机会或许就只有这么一次,所以我不敢,也不能,拿我这么一点点***,去冒这个险。”
忍耐真的很难,可如果为了这个。可以。
一番话说得林亦彤很是感动,半跪在他身上,嗅着浑身她熟悉的强势的男性气息,心里一阵阵沸腾——可是……可……如果是……她自己有那个***……那又该怎么办……
霍斯然眼神一黯,轻轻掐住了她的小脸,拇指指腹轻轻磨蹭着她下颚软嫩的肌肤,低哑道:“除非……”
除非??!她一个激灵,长睫抬起凝视着他。
“除非……”他凑近了她的呼吸,与她气息交融,嗓音温柔入骨,“是你想要……我会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给,一直到给到,彻底喂饱……”
太过羞人的话语,她受不了,想挪开下巴,他的指腹却不许,轻轻扣紧了她,笑着吻上去,“因为在孕期里面,孕妇的情绪,非常重要……”
这男人,竟然逗她逗得……不遗余力!!
她恼羞地一拳打在他肩膀上,霍斯然低笑不已,封住她的唇,逐渐诱导着她细心感受他的亲吻与疼爱,辗转深入,与他的味道深深交融在一起……
…………………………
下车的时候,还满身欲火。
林亦彤故意挑.逗,让他下面愈发胀大坚硬,无法消解,搂着她又不好强硬地阻止,中间鼓起的那柔软一块抵着他,他连稍微用点劲都不敢,只能由着她胡来。
于是导致,下来的时间更晚,让警卫员在车下整整等了十几分钟……
恰逢去接的车安然开到旁边,从车窗里探出来,对着刚下车的霍斯然巧笑嫣然:“霍队,要不要搭便车啊?”
霍斯然刚从满身欲火中抽身出来,眼神,动作,气息,都沾染了一层魅惑性感的薄雾,看了远处好几秒,才伴随着呼吸压下了那股冲动,手往后座的门上一搭,坐了上去。
车后镜里,那辆载着她的商务车缓缓开进军委大院里了。
“霍队,你今天怎么开商务车来?”她笑着问,很是好奇。
“比较稳,”他丝毫不遮掩眼底的温柔,慢慢收回眼神,道,“她昨晚有点累,过来军区三个小时可以在车上睡一会,商务车后座关上时比较安静。”
安然本来嫣然如花的笑容,此刻生生黯淡了一下。
她?
怪不得他下来时眼神那样魅惑温柔,看人一眼,都让人酥麻到骨子里去了。
“你从海南回来了?”霍斯然像是才刚刚想起,她已归来。
“是,你看我晒黑了没有?我是真不懂怎么防护,脸变成这副样子,没法见人了。”
霍斯然只淡淡笑笑,不语。
“霍队,我这样是不是真变不好看了?”她试探地瞧一眼后视镜,问他。
“很好。”他只简单的两个字已应付,让人猜不出深意。
她浅笑一下,很苦很涩,终于决定不再逃避打太极拳,想一次性地问个清楚:“霍队,其实我一直都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林亦彤?”
平稳进行的军用车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前往会场的路哪怕有高凸低洼,司机也开的很慢很慢,这一段路,偏生的让人心静,让人想把压在心底多年的疑问都挖出来。
“我自问,无论哪里,都不比林亦彤差,”她始终笑着,怕他看出破绽,更怕他突然间就露出心生厌恶防备的表情,“论长相,我比她好看;论学历,我硕士双学位毕业;论才气,我职称已经到了教授级……或者是要比女人味儿吗?我还记得那时候军队晚会,我穿过一身白色礼服,让你夸过我好像是从画上走出来的。我知道——在部队那几年我或许像个假小子,可如果不那样拼命一点,你根本就不可能让我进特种大队,我是豁出命去在拼考核……而现在,我脾气不错,人缘不错,如果你不喜欢女人穿军装太强势,我也可以天天变换风格,淑女甜美,我也会……为什么……就不可以是我呢?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