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含了泪,睁开眼想要控诉他说话不算话。
霍斯然要给她那个机会才怪。
他狠狠地要。
大汗淋漓之中耗着体力猛烈冲撞,像是要将这几日缺席的缠绵与激情尽数补上,他独守这偌大空房的时候尝到的冷寂和刺骨都要她一点点跟着尝到,忍耐后的爆发才最激烈也最持久!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糟糕的第一次给她带来的恐惧太深,分明因为刚刚已经没事才松了心弦,此刻大约已经被冲撞到心弦崩断,除了被支离破碎的感觉支配之外再无其他的办法。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霍斯然冷眸里闪过尖锐冷冽的光,被那一下下几近满足的深度和紧致激得动作更加放肆冷狂,他不相信她身体上会有多难受,如果说第一次是惩罚,那这一次便是他全心全意地想要带着她一起沉沦,用尝试过的后果来向她证明这感觉有多么不错!
汗水淋漓。
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已经受不住这样的激狂而爆发了一次,这样不受理智、意识、尊严控制的感觉让她慌得险些哭出声来,她分明不该这样面对一个用强势逼迫自己臣服的男人,可是身体不听话,还带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击溃意识,沉沦进去。
天色已经彻底黯下来,连透过天窗映照进来的光线都已寥寥无几,霍斯然将怀里纤小的身影翻过来,从后进去,她抬手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像是要咬出血来般死死地忍耐,他冷眸一怔,缓缓却坚定地推进去,嘶哑低沉的嗓音逐渐放缓:“放开……”
她不听。
或许这是她的底线。她最后保存理智的方式。
霍斯然低叹一声,长指扫开她背上的发丝,连绵地从她肩头吻下去,她猛然瞪大眼,浑身都颤起来,尤其是他薄唇印在她的脊椎骨上,吻中带着咬噬一路重重往下时,她纤眉紧蹙几乎要缴械。
霍斯然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着,待她动手想反抗的刹那紧紧握住不让她再咬到,深眸这才抬起,泛着一丝一缕潋滟的波光,重新覆上来,一点点占据她,让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接下来的一切,她都无法再由自己掌控。
如若不是整整一天多没有进食,怕体力消耗太多也怕她吃不住,霍斯然恐怕难得放开这好不容易让她臣服的机会,更何况她没得咬,连枕头都被他兀自撤去,除了放出那一声声柔媚入骨的嗓音给他尽数听到之外,别无他法。
他眸色泛红,喘息粗重如牛,在最后的冲撞中勒紧了她纤若无骨的腰身,重重地抵着她爆发出来。
沉沉地倒下时怀里的人儿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发丝都紧贴在脸上肩上难受得很,他好重,她却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纤白的手指覆在床单上只是抖,身体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才察觉到房间昏暗没有半点光,想必外面已经是星辰满布。
霍斯然长臂慢慢撑起,覆在她耳边道:“……想吃点什么?我去看看有什么食材,好帮你做。”
她轻轻埋起头,不想讲话。
黑暗里霍斯然眸光一闪,幽幽点头,长臂捞起她来与自己贴近,口吻暧昧:“这么说是不饿,也不累?”
她这下慌了,小手覆在他手腕上,苍白的小脸转过去:“不是……累了。我想吃点热的东西,汤或者粥都可以。”
一缕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她侧脸上,美不胜收。
霍斯然心下满意,眸色变得柔软,低低道:“我尽量做。”
说完放开她走出去,想了想手覆在门把上却没动,看了一眼反锁键便动了两下手脚才出去,关上门,厨房里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声响,并不动听,不一会就“砰!”得一声巨响,惊得卧室里面快被疲惫和自我羞辱折磨得要死掉的小女人一怔,泛着潮湿的水眸抬起,看向了外面。
浑身酸痛,手腕撑了一下身体竟倒在了床上,她颤抖着,平复了两下呼吸才起来,随意拉开柜门想捡一件衣服随便出去,却没想到竟看到一排精致的白色棉质睡衣,她愣了好久,那巨响后又是一连串的声音,来不及多想,抓起一件来套上,小手拉开门走了出去,厨房里开着灯,还冒着热气,爆炸了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