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澡……”
“……”林微兰被她突然转换的话题弄得没辙,目光无奈收回,“那去放水……”
“你跟我一起吧……”她嗓音哑哑软软的。
林微兰皱眉:“你多大了?这个年纪跟我撒这个娇,我惯得你?”
“那你要我不结婚不是惯我呀……”
林微兰隐隐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心下疼着,无奈便依了她跟着她一起进去,连放个水她都含着泪笑眯眯的在背后圈着她,赖得她路都走不动,可等放水好了之后她却盯着那汪清冽的水怔了怔,小脸白了白,把她的腰松开了,林微兰凉薄笑着说:“还要我给你洗不成?”她眼睛茫茫的,说:“我们医院有名额要去外省进修实习,一个月,包吃包住的,可能明天就去。”
林微兰一怔,接着试了试水温说:“一个月太久,你自小没离家那么远过,要不我跟着你去?”
她水眸更加茫然,竟说:“好啊……”
“好什么?”林微兰白她一眼,压着眼眶的微红说,“你下回再给我闹失踪,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浴室的门关上,里面恢复了一片清净。
她靠在浴缸旁边,一边湿热一边冰凉,回想着母亲说要扒了她的皮,想想还是真扒了比较好。母亲最恶心欺负女人的男人,也更恶心女孩子不自重自爱,哪怕落个刚烈的名声也不要让人觉得他妈的不洁,她腕上,腰上,隐约还透着没好的淤青痕迹,几天都没消下去过,在浴缸里这样泡着,闭眸就想起他那次近乎残暴凶狠的占有,她苍白的小脸埋下去,浑身在水中轻颤起来。
夜里睡得迷糊,噩梦连连,起身打开窗户吹风,见那辆悍马竟还隐没在树丛旁,没开车灯,只剩隐约的烟头,一明一灭,映出他俊逸分明的棱角和肃杀的眉眼。
看看钟表,1点已过。
她迷迷糊糊又蹭去睡觉,像是舒心了些,泪水慢慢地淌在枕上,觉得梦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他妈的他妈的*
次日得到通知是下午下班时启程,坐大巴第二日清晨到京都。
林亦彤中午从家里拿了行李跟母亲告别,一直到下班时都没见到过霍斯然,她小脸有些疑惑和不可思议地看着来往的车流路人,一直到长途车上随行的副主任唤她上来,她才回神。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里,她当真以为一个月都不必再见霍斯然,心下的空落不知是为什么,可后来才知道她错了,大错特错。
在霍斯然面前,她的一切想法都天真得要命,竟忘记了他本就是京都中央军区最大的首长。
凌晨下车时,她还完全没睡醒。
京都温度低了几度,副主任安排车过来接,一辆黑色军用车晃着令人咋舌的车牌开过来,车窗摇下,一个刚毅的笑脸露出来说:“哪个是林护士?”
她走在最后拎着行李袋,眼神茫茫地看过来,那人便下车,关上车门走过去替她拿起行李袋说:“霍首长早上刚过去开会跟上级作报告了,叫我先过来接你,他中午争取过来跟你一起吃饭,咱们走吧!”
什、什么??
那人一怔,拍了拍脑门又赶紧将手在口袋上蹭了蹭伸过去:“那什么,对不住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寒峰,是霍首长的贴身秘书。”
她水眸瞪大,简直连呼吸都不会了,也就是说霍斯然今早也跟着一起回京都了??他根本没说!!
副主任都惊得不轻,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问:“是……哪个霍首长?”
寒峰笑容满面,张口就说:“就是中央军区……”
她吓得小手赶忙抓紧寒峰手中的行李袋,嫣红的唇微张:“是我妈妈的一个老熟人……在军区做事而已,知道我来就要我过去看看。”
寒峰一怔,也懂了她的意思,抿嘴笑,说:“不是看看。”
“嫂子!首长把房间准备好了,提前几日就叫我准备的,婚房漂亮得很!”寒峰凑过去用就她能听到的声音说,眼里闪烁的笑意很是明显。
副主任蹙眉:“那你这一个月不在医院安排的招待所住?”
寒峰抬眸冲他一笑作答:“嗯!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