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左营指挥使何大人来了,骂道:“没事派哨兵做什么?京城就算起了火灾还有兵马司和顺天府,还有那些大人们管着。”
路三闹了个白脸,心里一气就想发作,被张副将拉住了,“大人说得是,我等也是担心火灾波及家人。”
何指挥使蹙眉道:“放心吧,火是在外城,你们家又不在那边。”
说罢便下令严禁士兵出营,违者军法处置。
路三大为不忿,回了营帐还在骂人:“姓何的要不是靠着裙带关系,能爬到咱们头上去,他还拽起来了。”
两人相对而坐,张副将却心中有些诧异,按说平日何指挥使还不至于如此不给他们面子,再说他们派亲兵回城看看,这也不算过分吧,他们可是统兵大将,有必要这么撕破脸吗?
两人正喝闷酒,忽然,亲兵进来告知路三,说是有位朋友来访。
路三正不耐烦:“老子什么朋友跑到这里来访?”
便听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路三,我来访你,你不欢迎?”
路三抬头一看,见两人进了营帐,一人站在左边,二十多岁模样,脸上带着一道刀疤,另外一人却是戴着斗笠,此刻正低着头看不清面孔。
“咦,你不是范阳吗?”
路三一见那人居然是自己在边关打仗时候的同袍,顿时大喜,迎上来给了一拳头:“你小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来来,陪我喝酒!”
范阳笑道:“今日来却不是为了找你喝酒。”
他目光左右一望,低声道:“有要事要跟你商议。”
路三眸光一凝,连忙挥退亲兵,让他们到远处防着。
张副将也是认得范阳的,看到那戴斗笠的人在一边,二人都是诧异。
“今晚有一桩富贵送你们。”范阳一开口就是耸人听闻的话语,“若是今晚立功,将来少不得封妻荫子。”
路三性子急,问道:“你别跟俺开玩笑了,说说到底是为的什么来的?”
“京城的异常你们没察觉到吗?”
范阳低声说了几句话,张路二人顿时脸色大变。
“这不可能吧,他怎么敢这么做?皇上……”
“皇上因为意外受了些伤,有人假借皇上的命令调了京城的兵去边关,现在还想里应外合,夺开城门,一方面在京城抓捕重臣家眷想要迫使他们合作。但是皇上英明,此事他早已知晓,现在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只要你们带兵入城防守,打败了乱兵,那么将来皇上回来,你们想想是多大的功劳?”
两人听到此时,路三已是急道:“行啊,咱们就现在出发,这就去找指挥使调兵,调兵的印信在他那呢。”
张副将却是将信将疑:“范阳,你可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又不是御林军的,怎么皇上会把此事交给你?”
“我来证明,如何?”那戴斗笠的人这时候才摘下斗笠,赫然是萧明睿!
张路二人都吃了一惊,他们都曾经跟过萧明睿打仗的,如何不认得他,当即拜倒。
萧明睿扶起他们,“此刻不是啰嗦之时,父皇命我回师京城,现在不能耽搁功夫,立刻调兵才行。”
说罢,他掏出一支金箭令牌:“这是父皇给我的调兵勘合,现在我命令你们尽起营中之兵,随本王如今勤王!”
张副将起身道:“要去找何指挥使吗?”
萧明睿冷声道:“他已是不可信,现在跟本王去把他拿下,再调兵入京!”
路三兴奋道:“怪不得他不肯让俺派人去京城查看呢,好,有王爷在,俺就跟王爷拼了!”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
等萧明睿在京南大营悍然夺了何指挥使的印信,斩杀了何指挥使的亲信,只留下两三千人马防守,当即尽起营中人马,出了京南大营。
在距离大营两里路的地方,正遇到那支之前跟随萧明睿去边关勤王的兵马,只是此刻却是少了一半人不知去向。
萧明睿望着京城方向,心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成败,在今一晚!
-----昨晚停电了,一早俺被俺妈带着去医院看病,大夫说俺得锻炼,少坐着,于是我想我是不是站着码字,悲催的……今天四更,补一下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