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抿了抿唇,扯开被子缓缓的下了床,一沾地,刺痛一阵一阵的涌上来,好一会儿那股又痛又麻的感觉才过去。
刚想抬头往前走时,面前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她一愣,下一秒,滕柏涵却忽然弯身,面无表情的抱起她便走。
以初蹙眉,“放我下来。”
“闭嘴,再说话就将你摔到楼下去。”滕柏涵冷冷的开口,一点表情都没有。
“摔死了,你也就不能拿到你要的东西了。”以初冷冷的应了一句。
滕柏涵表情冷硬,看了她一眼,真是个骨头硬的要死的女人。她服一下软会怎么样?少受点苦不好吗?
将她放在餐桌旁,滕柏涵立即吩咐佣人将早餐端上来。
以初一看满桌的面包牛奶吐司,就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上辈子她就是为了迎合他的口味吃了许多年的西式早餐,吃的即使反胃了也依旧乐此不疲。
“我要喝粥。”
滕柏涵微微抬眸,嗤笑一声,“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以初抿了抿唇,反正这些玩意她是吃不下去的,少吃一餐,死不了。
“你要我喂你吗?”滕柏涵表情冷冽,嘲讽的笑她的不识好歹。
以初轻哼一声,如果他不怕她吃了以后吐他一身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
“你简直不知好歹。”
‘唰’的一声,滕柏涵陡然推开身后的椅子,表情狰狞的走到她的身边,拿起桌子上的面包便往她嘴里塞。以初皱眉,脑袋一偏,避了过去。
滕柏涵冷冷一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片面包,死死的压着她吃。
以初皱眉,他扯着她身后的头发,正好碰触到昨夜撞到的脑袋,让她痛的脑壳都疼,有些受不住的微微张开嘴,一大片面包趁机塞进了她的嘴里。
滕柏涵收紧手上的头发,表情显得有些愉悦,“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做些让人忍无可忍的事情,你在这里不是客人,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以初却已经攀着他的手臂呕吐了起来。
滕柏涵怔了怔,看着她低垂着脑袋难受的不断网他腿上呕酸水的女人,脸色难看的几乎完全黑了。
怎么回事,昨天叶医生分明说她并没有怀孕,怎么还会吐得这么厉害?
“白以初,你闹够了。你……”
以初压根就没听到他说话,先前对着西式早餐还没有这么排斥,甚至偶尔吃一餐。然而面对着他,却有一种十分恶心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
滕柏涵仰起头闭了闭眼,她就真的这么难以忍受吗?
以初呕了许久,才无力的虚弱的抬起头,趴在餐桌上,微微闭了闭眼。
旁边有两个佣人看呆了,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走了上去,“滕少,你怎么样?我,我马上准备换洗衣物。”
滕柏涵死死的咬着牙,表情变化莫测复杂难辨,他想揪起白以初狠狠的抽一顿。然而一看到她比她还要苍白的脸,顿时又没了那样的心思。
反复的呼气吸气了好几次,滕柏涵才终于平复下情绪,扭头对着另一个佣人说道:“给我好好的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
“是。”
滕柏涵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只是走了几步,忽然那又停了下来。扭头看了以初一眼,这才声音低了下去,对着那佣人吩咐道:“让厨房准备小米粥,熬得烂熟一点 。”
那佣人点点头,立即小心翼翼的回,“是。”
滕柏涵走了,以初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折腾的快要虚脱了。吃个早饭也要勉强别人,不是应该巴不得她饿死的吗?初他动受欧。
滕柏涵再下楼时,以初已经舒服的喝着煮的烂熟的小米粥了,脸上的表情和刚刚看到面包牛奶截然不同。他扭头看向桌子上剩余的早餐,忽然也变得有些食不下咽的感觉。
他扭过头看向站在旁边的佣人,“还有粥吗?”
“有的有的。”
“端上来。”
以初微微的抬眸,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继续垂下头喝粥,什么话都没说。
直至一个小时后,滕柏涵才擦了擦嘴站起身来,“走吧,我们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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