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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够攀上这种金龟婿,那么她杜曼曼就在也不用自己不辞辛苦的打拼了。
所以她异常潇洒干脆地抛弃了周一波,投身到张东东的怀抱中,并且也像闻氏集团递交了辞呈,彻底成为了张东东的贤内助。
杜曼曼同样也有不俗的才能,否则的话也不会在国内的时候就是周一波的上司,这也是她有自信自己可以紧紧吊住张东东这个金龟婿的原因,张东东只是个浮夸的纨绔子弟,但是杜曼曼却可以在他的事业上帮他出谋划策,让他风光让他自得,是以杜曼曼并不害怕张东东哪天玩腻了就把自己踹一边儿去了,外面的美女虽然多,但是能像她一样能在事业上辅佐的就没那么容易碰到了,她觉得那些同样想着钓金龟婿的女孩与自己的不同就是,她们只会争风吃醋,却不知道最好的办法不是对那个男人表现多少的依赖,而是让那个男人依赖上自己。
所以她现在很骄傲,哪怕是面对周一波,心里都没有一丝的尴尬,而是冷视着这个做着出人头地的梦想,为了几个小油田在拜几亚闷头待了好几年的男人。
周一波声音中掩饰的苦涩和屈辱只能被她当成一种失败者的嫉妒。
张东东听了周一波的话却笑了起来,“你说的很对,我们不是朋友,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多和你聊聊天 ,因为在你这种废物面前,我会更加觉得自己够男人,更加有成就感!”
他说着还伸手捏了捏杜曼曼那丰腴的屁股。
“讨厌!”杜曼曼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但是语气中分明带着一股被情人挑逗的愉悦。
前女友和他的现任男友在自己面前挑衅、秀恩爱,这种痛苦恐怕不是每一个男人能够体会的。
很多男人在初恋女友嫁人的时候,会表露出无限的悲伤悔恨,觉得他们已经经受了太多的苦痛,然后或许还会在下一次遇见的时候,说说话调**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开开房重温当年的滋味。
周一波却在承受着羞辱。
就连黑人保镖西拉猛都看不下去了,向前踏出一步,指着张东东和杜曼曼道:“你们,滚!”
很难得的,他发出这三个华夏字音非常精准,而且铿锵有力。
但是张东东却怒了,指着西拉猛的鼻子就怒骂道:“你丫一个黑鬼保镖,在老子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西拉猛没能全部听懂他的那口京片子,但还是领会了对方肯定是在骂自己,一脸蛮横地按住了张东东的肩膀,“婊子养的,我让你滚!没听到吗?”
“你干什么?你放手!”杜曼曼没料到这个黑人保镖真会动手,更没料到这个时候周一波居然没有阻拦,她立马就指着周一波道:“周一波,你这样有意思吗?我早就告诉过你,当时和你在一起只是无聊而已,我对你没有感情,你一定要这样招惹我和东东吗?”
麻痹!周一波心底第一次想要抽这个女人一耳光,虽然只是想想,他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这么斯文扫地打女人的事情,但还是觉得这个女人面目可憎。
是,我是爱过你,被你踹过,为你伤心过,自卑过,寻死觅活过,甚至有时候还会想起你当初对我的温情脉脉,但是现在是你们主动上来羞辱我的好吗?
他没有辩驳,更没有心情去跟他们发泄内心的不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无力的,除了表现自己的无能,实在是对于自己没有半分好处。
他只是一直觉得,做不成朋友,就非得要做敌人么?
他只谈过一次恋爱,虽然现在觉得面前的女人不值得自己爱,但还是希望哪怕是已经过眼云烟了,如果能给彼此留一点余地,不那么张牙舞爪狰狞相对,他还会记得那个女人曾经的好。
现在想来,自己着实是很可笑。
而西拉猛的挺身而出,倒是让他觉得感动,二人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却比张东东这位老乡,杜曼曼这位前女友,要懂得尊重二字。
“西拉猛,算了,让他们走吧。”周一波摇摇头说道。
西拉猛这才哼了一声放开了张东东。
后者却不依不饶起来,“周一波,在我面前耍横是吧,你丫不就是闻家的一条走狗么,连走狗都算不上,你还只是个连闻家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的小职员,我告诉你,别墅这是在拜几亚,就是在燕京,老子玩死你连对着女人射一炮的时间都用不了。”
然后转身冲着那位刚刚和自己打招呼的岛国男子喊道:“小野君,借你的两个保镖用用,今天我要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