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带着蒙德利亚躲闪,达不列很可能认为他和蒙德利亚有私情合谋杀了露易丝,那就会把他们一起杀了!
达不列将子弹推上了膛,向蒙德利亚瞄准。
“等等,”楚云墨急道:“先生,你知不知道蒙德利亚是谁?”
事到如今,楚云墨只能说出蒙德利亚是露易丝的亲妹妹了,达不列对露易丝那么器重,希望他能看在露易丝的面子上放过蒙德利亚。
蒙德利亚虽然又蠢又不讨人喜欢,但要他眼睁睁看着达不列当着他的面杀死她,他仍然做不到。
“她是谁跟我没有关系!”
楚云墨说:“她是露易丝的……”
老板突然大喊:“戴雷,快带蒙德利亚离开!我的人会接应你!”
楚云墨的话被老板的喊声打断了。
他不明白老板这样喊叫是什么意思,周围几十支枪瞄准他们,只要他们身形一动,会马上被打成蜂窝眼!
说时迟,那时快,老板这句话刚喊出来,达不列手里的扳机就抠动了。
……
南宫俊斐听阳宝丫说她尿在床上了,他不相信,掀开棉被一看,阳宝丫身下的床单果然湿了一团。
阳宝丫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放声哭:“你还看什么看?你讨厌,讨厌死了!”
南宫俊奕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不早说?”
阳宝丫哭着说:“你又不让人家说。”
“好,好,是老公不好,没有调查清楚就不让你下床。”
南宫俊斐赶紧把她抱起来往出走,说:“你先在沙发上躺一会儿,我把床单换了再抱你进来。”
阳宝丫急叫:“我还没有穿衣服。”
“又没有外人,穿不穿有什么关系,你不冷吧?”
冷当然不冷,七、八月正是z国热的时候。
“不冷,可我还想尿尿。”
南宫俊斐将她抱出来正要放在沙发上,听说她还要尿尿,马上转身往洗手间走:“我抱你去。”
阳宝丫顿时后悔说了想尿尿这句话,急忙改口:“我不尿了。”
南宫俊斐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微微一笑,说:“不尿不行,床单上只有一点,说明你根本没有尿完,现在不尿,一会儿又尿在床单上。”
阳宝丫挣扎不掉,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他抱着往洗手间走。
窝在南宫俊斐怀里,她羞涩不已。
长这么大以来,她第一次被男人抱着上洗手间,还身无寸缕。
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她忍不住抬眼往窗外望,小声说:“别让人看见了。”
南宫俊斐说:“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夫妻,裸-身相拥也不犯法,不用偷偷摸摸。”
“你讨厌!”阳宝丫娇嗔地瞪他一眼,南宫俊斐哈哈大笑。
进了洗手间,阳宝丫说:“好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放下来你怎么办?鞋都没有。”
阳宝丫一看,果然没有鞋,说:“那怎么办?”
“我帮你提。”
“我不。”阳宝丫拒绝,她怎么好意思让他帮她提尿?又不是小孩子。
“来吧。”南宫俊斐将她的身子调换了姿势,让她背向着他,果然抱着她提尿。
“我不,你放我下来。”阳宝丫挣扎。
南宫俊斐的手往上抬,在她前峰上捏了一把,阳宝丫啊地叫了一声。
南宫俊斐邪恶地说:“不让我帮你提,你就直接尿在我这里面。”
“你……你……”阳宝丫说不出话来。
“快尿,我抱不起了。”
阳宝丫满脸通红,就算是夫妻,也很少有男人帮妻子做这种事吧?
她又紧张又害羞,哪里尿得出来?
“宝丫,”南宫俊斐说:“我帮你提过尿,你还记不记得?”
阳宝丫摇头:“没有吧,我不记得了。”
南宫俊斐说:“你五岁那年,刚到我家不久,第一次打雷,我不让你跟我睡。
“你大概吓着了,半夜发起了高烧,医生开药后,让我给你多喝水,多提尿,尽快让你的高烧退下来。
“我就不时给你喂一杯水,怕你尿在床上,我又不断给你提尿,一晚上抱着你往洗手间跑了无数次。
“直到你的烧退了后,我才没有再给你提了。
“那时候的你跟现在一个样,也没有穿衣裤,连贴身小裤都没有穿一个……”
在南宫俊斐讲述的时候,阳宝丫也回忆起了这件事。
她记得到二哥家后不久,有天晚上打雷了,她哭叫着跑到二哥门前,喊二哥开门,可二哥不让她跟他睡。
她在门外哭叫了很久,二哥才打开门让她进去,她哭得唏里哗啦,二哥抱着她给她洗了脸,就让她在他床上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她发高烧了,烧得迷迷糊糊,她只记得在梦里不断喊奶奶。
天亮后,她的烧退了一些,人清醒了,但身上还是没有力气,二哥给她喂水喝,又抱着她到洗手间提尿。
那时候她才五岁,自然没有穿衣裤,因为二哥不准她穿着衣裤睡觉,直到十二岁后才让她穿睡衣睡觉。
南宫俊斐说:“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
“记得你还害什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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