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唐省长想着他自个和秘书的关系,再看看王木生,他也只能是在心里希望王木生能够像他一样,不会因为秘书而破坏了家庭。
显然,唐省长也看出来了,严颜是一个看似愚蠢而实际很智慧的女子。因为在他和王木生谈起他和唐欣的婚事时,严颜表现得很镇定自若。
换做是一般的女子,很难做到这点。
晚饭结束后,唐省长跟王木生说了一下,明早8点出发,直奔卢川县。
完了之后,唐省长也就没有送王木生和严颜回招待所了。
待严颜随同王木生回到招待所后,她忍不住冲王木生问了句:“你和唐省长的女儿早就有婚约了是么?”
忽听严颜这么地问着,王木生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严颜一眼:“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了呀?”
严颜闷闷不乐地愣了愣眼神,然后叹了口气,完了之后,她似若坚强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不舒服。因为……你一开始就没有骗我,那时候你就告诉了我,你有女朋友了,是我自己太蠢了而已。”
听得严颜这么地说着,王木生忍不住言道:“要是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回头你可以不做我的秘书了。”
“不。”严颜忙道,“我会一直是你的秘书的。”
“那你……”王木生皱眉想了想,“你家人有没有知道了你和我……”
“没有。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我和唐欣的婚事了,你怎么想?”
“我没有想法呀。”严颜故作麻木道,“我还是你的秘书呀。”
然而话毕后,严颜忽地一下扑在了王木生的怀中,故意抱紧他,将头默默地埋在他的肩上,偷偷地流泪了……
她毕竟是个女人,毕竟还是有颗敏感的心的。
王木生感觉到严颜哭了,尽管她没有哭出声来。
此刻,王木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是扭头怜悯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感受着王木生的吻,严颜哭得更加厉害了,终于止不住哭出了声来:“呜呜呜……”
听着严颜这伤心的哭声,王木生在她耳畔说了句:“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吧?”
忽听这句话,严颜猛地一个抱紧王木生的腰:“不!我不要和你分开!”
“可是……”
“没事的。你让我哭出来就没事了的。”
“……”
第二天早上8点,在唐文川省长的陪同下,王木生和严颜向卢川县出发了。
一行两辆黑亮的大奔直奔向了卢川县的方向。
卢川县位于省内的东南角,是一个最为偏远的小县城,从省城驱车奔往卢川县需要约5个小时的车程。
这里可真谓是山高皇帝远。
要说卢川县有啥特产,那就是特产穷人了。
这里既没有丰富的矿产资源,也没有富有特色的农副产品,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人,就一个字:穷。
穷归穷,但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倍感快乐。
因为他们没啥奢求,只求一天三顿饭吃饱就可以了。
尽管穷,但是县政府办公大楼还是蛮气派的。这不得不使得百姓怀疑钱都被政府给贪了。
直到这天下午将近2点钟的时候,才抵达卢川县县委。
由于省委早就通知了,这天新派的县委书记到任,所以县长何天赋早就组织县里的领导班子在县委大院门口等候着了。
何天赋这年44岁,在政坛上来说,还算年轻,还有很大的政治空间,就他自己来言,也一直期盼往前走一步。
原本前任县委书记刘长林突然病逝后,何天赋就盼着县委书记这把交椅是他的了,可是他未曾料想到省委竟然给空降了一位新县委书记过来。
为此,何天赋心里这个郁闷呀,心说,妈儿个巴子的,这省委也太不把老子当回事了吧?不管怎么说,老子可是卢川县土生土长的领导干部,对卢川县的一草一木比谁都了解,这个县委书记还非老子莫属,既然省委不将老子当回事,那么老子倒是要看看这位新到任空降县委书记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其实,关于原县委书记刘长林的死因,目前还在调查当中。说是病逝的,但是事先刘长林并未有任何的顽疾。
何天赋心里虽然郁闷,但是这天毕竟是新县委书记到任的日子,所以他也不得不表示重视。
何况唐省长陪同来的,他要是没有个态度,那岂不是找虐么?
当何天赋县长领着县委的领导班子在县委大院门口瞧见两辆省委的黑亮大奔开来时,他忙是带头鼓起了掌来……
忽然间,哗哗地一片热烈的掌声,顿时洋溢着一片欢腾的气氛。
随后,何天赋县长带着县委领导班子追着两辆黑亮大奔回到了县委大院内。
待车缓缓地停下后,首先下车的是唐文川省长的警卫员。
警卫员忙是从车前绕过去,为唐省长打开了车后座的门。
见得唐省长出来了,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
“唐省长好!热烈欢迎唐省长莅临卢川县指导工作!”大家伙异口同声道。
唐省长面带和善的微笑,扫视了大家伙一眼,然后亲切地招呼道:“大家好,咱们……有些日子不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