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教育局的张局长忙道:“夏主任就是只老狐狸,那老东西狡猾得很!”
这时,建委的关局长忙是问道:“你们跟反贪部门那边谁关系好呀?”
土地局的吴局长摇了摇头:“我跟那边的人关系都不怎么样。以前我试着接近过他们的周副主任,但是周副主任那人看似面相憨实,好接触,但是思想上则是顽固不化,很难说动他。”
“妈的,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县委那边有什么动作?”关局长担心道,“但是……也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呀?以前每次搞反贪的时候,不是都大张旗鼓的么?可是这次……什么风声都没有呀?应该不会是县委有什么动作吧?”
“那纪委阮书记都说了些什么呀?”吴局长忙是问道。
“阮书记说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怀疑姓王那小子在设计圈套。因为关于姓王那小子那房子的问题,早就调查出来了,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是后来他也不知道夏主任为什么又突然上报说有问题了?”
这时候,房改局的钟局长不屑道:“担心啥呀?怕啥呀?就算是有问题,我也能摆平的。卢省长可是我的老同学,所以只要我开口向卢省长那边求求情,那么他给县里这边说一声,县委李书记都得给他几分面子,都不敢咋样。”
这天下午,王木生将建委的关局长和教育局的张局长,还有土地局的吴局长,房改局的钟局长,他们四人在粤记海鲜楼签字的账单带给了反贪部门的周副主任。
在见周副主任的时候,王木生对他说了句:“可能纪委的阮书记也有问题?”
周副主任皱眉一怔:“是不是你听到了啥消息?”
“是的。”王木生点了点头,“因为建委的关局长提到了此人。貌似阮书记跟他们关系还不错。所以如果他们四个都有问题的话,那么纪委的阮书记也一定有问题。”
“嗯?”周副主任皱眉想了想,“那,这样,王副局长,我们俩先别告知夏主任。毕竟夏主任在阮书记手下多年了,他们感情深厚,所以……怕夏主任透露啥信息给他?”
年近50的阮书记,两鬓偶有几缕白发,额头上方的发迹早已脱落,光秃秃的,属于聪明绝顶的那类官员。
此刻,阮书记正在闷闷地抽着烟。
夏主任与阮书记隔着办公桌,面对面地坐着。
看上去,夏主任比阮书记还要显老,夏主任天生一副文弱的慈祥面容,这张面庞看似忠厚老实,实际上则是隐藏着诸多的老谋深算。
阮书记又是闷闷地吸了口烟,然后打量了夏主任一眼:“老夏呀,咱们在一起也有几年了吧?”
“是的,阮书记。”夏主任忙是微笑地点头道。
“这也算是缘分呐。”
“是呀。”
“既然是缘分,那……老夏呀,这儿也没有外人,咱俩就实话实说了吧,你能告诉我,这次县委单独召见你,究竟是啥事?你说……是关于你退休的问题,坦白说,我不相信,因为关于你退休的问题,我这儿就给你考虑了不是么?”
听得阮书记这么地说着,夏主任若有所思地淡淡地一笑,然后言道:“阮书记呀,其实这些县委单独召见我,就是跟我谈了谈关于我将来退休的问题,还有就是,李书记想了解一下老同志的想法啥的。”
“那……”阮书记皱眉怔了怔,“老夏呀,那你能跟我说说,关于公安局副局长王林生同志的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这个……阮书记,关于王林生同志的处理意见,我不是上报给你了吗?”
“可是前后矛盾。”
“嘿。”夏主任忙是一笑,说了句,“阮书记,关于这些前后矛盾的事情,我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的。”
“你老夏的意思是……是王林生那小子没有打点到位?”
“阮书记,关于这些,咱们心知肚明就好了。”
“可是,老夏呀,现在整个社会的舆论给我们的压力很大呀,因为王林生同志得民心,现在青川县的市民们都在抗议这事呀。今日个早上的会上,李书记也提到了王林生同志的问题。说是要我们纪委这边再拿处理意见。”
听得阮书记这么地说着,夏主任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看来是李书记在表面上晃点阮书记的……
夏主任淡淡地一笑,言道:“阮书记,既然要求我们再拿处理意见,那么这事也好办呀,那就让王林生同志暂时恢复警籍,但不恢复原副局长的职位呗。”
“嗯?”阮书记皱眉怔了怔,然后言道,“老夏呀,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觉得王林生同志只要他进入了市政,我们都很难搞掂他的,他也将危及大家的。据我所了解,王林生同志太过于锋芒和傲慢,而且他做事情太原则化了,所以他对于我们来说无不是一个威胁,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想想办法,好好地说服李书记,对于王林生同志的处理就这样了。”
听得阮书记这么地说着,夏主任则是故作会意地微笑道:“阮书记的意思是……不管县委要我们拿什么处理意见,我们都坚持不恢复王林生的警籍?”
“对。”阮书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