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哥一直寻找的那个叶轻眉?”
“先回去再说吧。”
几个小弟一商量,决定还是先走为妙,于是给王进三拜九叩之后,一行人连带着托着墨镜大汉,灰溜溜地走掉了。
看着面前的底盘,扎西亚欲哭无泪,得罪了本地最大的实力帮派,扎西亚只感觉天塌地陷,“俺滴娘类!!!”
“哭什么,有哥哥罩着你,不会再有人来找你麻烦的,放心吧。”王进拍了拍胸脯,大方地保证到。
“嘿,那个……那个老实啊,你去家里把叶子叫来,就说这里有了点麻烦,需要她摆平一下,好,就这样啊,我有点儿事情要先出去一趟,这里就麻烦你们先照看一下哈。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啊。拜拜了您内!”
王进大手一挥,潇洒地转身而去,只剩下还在对着底盘默默哭泣的大胡子,“饿滴娘嘞!!!”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打了架总是要被打回来的。
这句话,没有验证在王进的身上。
这天下午,许老实正在老老实实地改装车子,底盘以及安上,整个车子的架构已经基本完工,只剩下一些小的地方稍加改动就可以王工交货了。
只是,底盘风波并没有结束,这场风波的余波,又来了。
“哟,兄弟,改车呢?来,抽根烟。”许老实抬头一看,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染着黄头发,脖子上海戴着一根金链子。
“咱……咱好像不认识吧?”许老实这回真的老实了,直起身就走,“我去给你叫老板去啊。”
许老实想走,可是现在却已经由不得他了,“绑上。断他一只手!”听到墨镜年轻人发话,许老实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直骂:王进!你奶奶个嘴儿!
修理车子的大锤,有一百多斤,断人的一只手,并不难。
大锤高高举起……
墨镜青年嘴里吐了一个烟圈,神态甚是享受……
周围的一票小弟,已经开始乱砸东西了……
似乎一切都已经成定句了……
“天一生水,地生万物!”
“嗯?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一票小弟听老大的话,挺住了手。
高举的大铁锤没有落下来,依然停留在空中,虽然不懂,却是比平常看起来更加可怕……
砸东西的小弟也不再砸东西了,开始四处查看,想找出是谁在说话……
“谁?是谁?出来!”墨镜青年直起身没有方向和目的的大喊大叫着。
“怎么?天机阁就剩你们这些人了吗?张离呢?难道他也奏了吗?四大护法难道真的就说散就散了吗?”
依然是飘渺没有方向的声音,让人波不透,寻不着,迷离而慌乱。
“你到底是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墨镜青年感到一阵没来有的慌乱,这感觉太可怕了,敌人在暗处,自己却在明处,这种感觉就想案板上待宰割的鱼肉一般,无可奈何,动弹不得,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这种感觉——绝望。
“想当年的天机阁是何等辉煌,没想到如今也沦落到充当社会黑帮的地步,真是不可同日而与。天机阁阁主如果今天还在世,岂不是一佛尚未出世,二佛就已经升天?”
“啪”的一声响,“啊!”循声而去,却是一个小弟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脑袋上的血淌出来,滴答滴答地,一滴又一滴……
“你出来!快出来!有本事跟我单挑,我们光明正大的决斗!”墨镜青年已经快疯掉了。
“啪”地一声,又是一声响,循声而去,又是一个人倒在了血泊里,所不同的是,这次的人是腹部留出了血,但是却比那头部流血的人更要可怕,因为肚子里的内脏,此刻也尽数流了出来。
“啊!魔鬼啊!我们遇到鬼了!”那个举着大铁锤的人像疯了一般,把锤子丢在一边,双手抱头,脑袋像要炸裂一般,疯狂地跑了起来。
“啪”的一声,疯狂跑的人也倒下了,这次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一具还在抽搐是尸体,一具外表完好,却依然躺在地上的尸体。
恐惧降临,笼罩着大地,所有的人心里都是端端不安,每个人都在考虑下啊一个人会是谁?下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死法?是躺着?还是站着?是流血?还是一具干尸一般躺在那里?
如果你那把刀在我面前,我回害怕;如果你在我看不到地方,那把刀对着我,我会恐惧;可是如果你在我看不到地方不声不响,并且我知道你的存在,那我会——绝望!
现在的墨镜青年一伙儿遇到的就是让绝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的情形。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天机阁是什么?你跟天机阁到底是什么关系?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