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门铃响了。
“谁?”澹台弦一声轻问。
在一行人中,最基本的暗号就是敲门的声音,几个人约定,自己人不按门铃,一律敲门,而且是用手指敲三下。因此,现在门外的就不可能是自己人了。
“叮咚。”门铃又响了一声。
袖子中的小刀已经滑落到手掌中央,澹台弦小心翼翼地走到门的旁边。
“谁?说话。”澹台弦没有透过猫眼向外看,多年的情报经验告诉她,当有陌生人在外面的时候,千万不要贸然透过猫眼,因为,那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门铃没有再响。
澹台弦轻轻地握着门把手,慢慢地扭动,把门打开,身子则躲在坚实的墙体后面,此时门已经成了虚掩的状态,只有一条缝隙。
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凝重了下来,掌中的小刀只要一发力就可以刺入任何人的胸膛。
“惊喜!”
“哗”的一声,一大束玫瑰花破门而入,浓郁的花香顿时散漫了整个房间,而抱着这束玫瑰的人正是陈雄。
刀体入袖,悄无声息。
“是陈总啊,您这是……”澹台弦压住内心的巨大波动,脸上依旧是迷人的微笑。
“澹小姐,打扰了啊,喜欢吗?”此时双手捧花的陈雄说话显得格外的费力,因为一大捧玫瑰花正紧紧地顶着脖子,陈雄只有扭过脖子才能说话,那模样是在是滑稽可笑。
“陈总,快请进,是我失礼了。”关上门,接过陈雄手里的玫瑰花,“陈总,你先坐,我去给您倒杯水。”
趁着倒水的契机,澹台弦缓和了一下思绪,平复一下心境。
“陈总喝水。”双手递过水杯,仍然是嫣然一笑。
“麻烦澹小姐了,我也只是路过这里,却意外的发现这就是澹小姐入住的那个酒店,所以就不请自来了。没有打扰到澹小姐您吧?”陈雄把手里的水放在了桌子上,微笑着,“这玫瑰花是我临时买的,澹小姐还喜欢吗?”
“呵呵,陈总说笑了,您一个‘路过’就是从南三环到北四环,这个‘路过’还真是不简单呢。”澹台弦抱起那一大捧玫瑰,低头闻了一下,“不过,这玫瑰还真香呢,我很喜欢,谢谢。”
陈雄正是尴尬之际,听到澹台弦这么说,感觉也好了很多,赶紧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陈总是有事情吧?有事情您就直说吧,我们也是有缘人呢,就不要那么多的生疏和客套了。”澹台弦放下那捧玫瑰凑上前来。
“呵呵,一些小事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陈雄讪笑几声,喝了一口杯子中的水。
“难道陈总是看不起我澹台弦吗?有什么事情还不能跟我说吗?我以为陈总送我玫瑰就是拿我当朋友了呢。”澹台弦佯装生气,却是对陈雄皱起了眉头。
“澹小姐,不是这样的,您多虑了,只是……只是……这件事,陈某也是不好意思开口啊。”此时此刻,陈雄真的好像狠抽自己一耳光,平时偌大的公司里,几千人还不是听自己调度,几个亿的资金规划还不是自己一句话就能拍板的事情,纷繁复杂的生意场上的应酬更是游刃有余,可如今面对这么一个女人却是吞吞吐吐,没有一点魄力和果决,如果现在地上有个缝儿,陈雄真想钻进去算了。
“陈总直说罢,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大忙帮不上,但是一些小忙我还是会自当尽力的。”
此时,陈雄看向澹台弦,澹台弦的眼睛里满是真挚与诚恳,这是在其他人眼中所没有看到过的,当下,陈雄觉得澹台弦就是那个值得自己托付的人,当下也放下心来。
“那我就直说了”
“陈总,但说无妨。”
“哎,你刚才都说了,让我放下生疏和客套,你怎么还一口一个陈总的呢?‘陈总’两个字是给外人叫的嘛,我们之间就以彼此的姓名想成如何。其实我的全名叫陈建雄,你就叫我建雄如何,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叫你台弦,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当然是最好不过了。建雄。”
“好的,台弦。”当陈雄嘴里喊出台弦两个字的时候,陈雄的心里微微一颤,那是与心爱之人距离最近时候的心脏的律动。
“台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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