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人粗鲁的用脚关上,营地里为美国队长欢呼庆祝的声音被挡在外面,立刻变得微弱下去。
然后埃瑞克被人推搡着一路后退,直到他的后背重重的撞上墙壁。
天色阴沉沉的,窗帘又没有拉开,房间里愈发昏暗,只有面对面的两双眼睛似乎散发着微光。
这是军团管理人员的单独宿舍,陈设简朴而整洁,它的主人现在正用一支大口径手枪顶着客人的下巴,恶狠狠的看着这位先生。
“难道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虽然动作很粗暴,但卡特的口吻却异常柔和,或许是内心的激动所致,她挺翘的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攥着埃瑞克衣领的手像掐住敌人的喉咙一样用力。
“有很多。”埃瑞克静静的看着她的瞳孔。“多到不知道怎么说。”
“从最重要的地方讲。”女特工急促的命令道。“你到底是谁?”
“超级英雄、时间旅行者……等等!”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枪示威似的打开保险,埃瑞克连忙制止对方的冲动。“我没有骗你,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他用眼睛示意,佩姬.卡特回过头,身后是一片飘浮着的金属物体。
军用匕首、腰带、* 胸针、勋章……好像万有引力失去了作用,数十件大大小小的东西离开了它们本来的位置,悬在空中浮沉不定。
这一瞬间女特工感觉异常虚弱,像做梦一样恍惚,修长的手指握不住枪械,任它滑落下来,然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揽在她的腰间,把她抱回到怀中。
“我没有骗你。”埃瑞克低下头,把脸埋进浓密的金发里,深深的呼吸女性的芬芳气息。“没有哪个国家能让我效力。来到这个世界是场意外,我只是为了得到一件东西重新回到我的世界。”
他慢慢的说着,把自己的情况一一讲出来,没有任何隐瞒,卡特背对着他静静倾听,有事实为证,虽然仍然难以接受,但渐渐还是从一片混乱中清醒过来,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这么说,你要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女特工疲惫的闭着眼睛问道。
“基本如此。”沉默了一下。埃瑞克微微点头。
房间里顿时沉寂下来,宁静之中似乎隐藏着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
“你把我的生活搞乱,现在想一走了之?”失望和愤怒的情绪蚕食着卡特的理智,她好不容易才忍住转身打过去的冲动。
“我想过离开你,但是你身上好像总有种力量在吸引我,我想再见你一面。”埃瑞克坦诚的说着,把卡特僵硬的身体扳过来,深深望着她的眼睛。
“该死!”女特工内心煎熬了一会儿,忽然踮起脚尖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混蛋……你明知道要离开……你还……”
话没有说完,她用力的在埃瑞克背上捶打几下,终于痛哭出声。
这一刻,佩姬再也不是那个平素刚毅果断的女特工。彻底变回了柔弱的女人。
埃瑞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残忍,非要招惹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虽然被世界排斥、失去了主神空间这个最大依仗,并且被抛离到陌生的时代,他也依然很好的控制住了内心的焦虑。小心翼翼的操纵着原本的历史不偏离应有进程,恢复了力量并且把它推向新的高度——在这些事上如此,但在感情上他愈发难以自制。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人格被剖成两片,一面极端冰冷不择手段,另一面日益倾向火热,时刻想要得到更多。
就像现在,火热的一面正在催促着他。
单身宿舍的行军床被强大的力量摇晃,发出“吱呀呀”的声响,在它的上面,埃瑞克正在奋力冲刺,佩姬在他的身下急促的喘着气,身心被激烈情感主宰,沸腾的血液涌上脸颊和胸口,雪白的肌肤中透出一片娇艳欲滴的绯红,两条白嫩有力的长腿紧紧的绞在他健壮的腰间,不时发出阵阵含糊的长吟。
在行军床旁边,两个人的衣服抛得到处都是,埃瑞克的衬衫被发狂的女特工撕得粉碎,屋子里面弥漫着迷离的气息,身体的撞击声像一首节奏鲜明的乐曲,如同永无休止的浪潮般在黑暗中回荡。
房间里是低沉的呜咽,房门之外,一个背着盾牌的男人静静的伫立了一会儿,孤单的走入苍茫暮色。
***
时针指向二十点,分针已经过了三刻,军营的酒吧里仍然一片热闹。
这里是大兵们最爱停留的地方,不到熄灯时间他们绝不会乖乖回营。
劣质烟草燃烧后散发出淡蓝色的雾气,它们味道辛辣,微微有些呛人,不过此时没有谁会在意,逃脱大难的士兵们不是在拼命往肚子里灌酒精,就是在打牌或者掰手腕,人群中不时爆发出一阵喧哗,把用木头简单搭建的酒馆天花板吵得微微震动。
一个陆军下士坐在吧台前面静静的抽着烟,面前摆着两个空盘子,还有几支酒瓶,酒保很忙碌,还没有得来及收走它们。
一个人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两份培根,两份土豆泥,两瓶汽水,我要带走。”那人向酒保打个招呼,然后转过头看着巴恩斯下士。
“一个人喝闷酒,这可不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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