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感动,忍不住一坐上他大腿,跟他搂抱作一团,浪声道:“俊鸟,你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也谢谢你告诉我实话。这就是你跟曹拐最大的区别。曹拐子鸠占鹊巢,把我爹的大半产业吃掉,这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欺骗了我的感情,骗走了我的处子身,骗走了我的初恋!”
“对于男人,甚么都可以原谅,就是受不得被人欺骗和玩弄!现今我和曹拐的婚姻名存实亡了,他使用合法手段取得我家的产业经营权。他赖着不走我拿他没办法,但他也休想对我怎么样。我的意见至少还能左右到他,他去外面,我也可以啊。就算发现我跟人通奸,他敢怎么样?俊鸟,我有一年多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我是常的女人,我的需要男人来抚摸,我的心也需要男人的爱。你了解我的心吗?我的寂寞有谁能懂?”
“歆姐,想不到你的感情生活也如此不顺。你身为华大师的女儿,别家的姑娘羡慕你都来不及!”林俊鸟不敢起亵渎之心,心存敬畏,襟危坐起来。
华歆接着诉起衷肠道:“曹拐欺骗了我,我的心却没有死。尽管它遭到了臭男人的污染,但却保留着一片净土。俊鸟,这片净土是留给你的。你不要以为,我已心如死灰。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很多女人只要有一次感情的打击,就会一蹶不振,在心里把爱情埋葬起来,然后天天在咒骂臭男人的怨气中度过余生。我不会这样,还是像年轻时候一样,我相信爱情。爱情是幸福的源泉,我想要幸福,你能给我幸福吗?”
什么,幸福?
林俊鸟头大道:“歆姐,我好奇,这个曹拐,当年是怎么介入你家的?”说起幸福,林俊鸟最怕回答这种抽象的问题。什么是幸福,幸福从哪里来,没有一个标准答案。各人的价值观不同,对幸福的理解也必然大相径庭。有的人梦想驾豪车戴名表住别墅,对他来说这是幸福。有的人痴迷于,能称心如意地和人造一场爱,对他来说这是幸福。有的人住茅屋,天天下田干着粗活,可是相儒以沫的妻子一个甜美的笑容,对他来说这就是幸福。在茫茫沙漠里因为缺水苦苦挣扎的旅行者突然找到一片绿洲,对他来说这也是幸福。
华歆的幸福是什么呢?是抚摸她的还是只要跟她谈一场精神恋爱?林俊鸟有点犯嘀咕了。你跟她谈,她向你要爱情。你跟她谈爱情,她跟你提。对这个女人,林俊鸟感觉到有点难于驾驭。他害怕女人掉眼泪,对这个受到感情伤害的女人,他却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所以,干脆把话题岔开。
提起当年的事,华歆苦笑:“当年都怪我太傻太天真。俊鸟,你真想听我的故事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我讲完故事之后,你要贡献一把力气,彻底地投入地侵犯我一次。再一次让我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可以吗?”
林俊鸟听了华歆的话,不由得大起怜惜之心。他能切身体会到她在天药山庄时刻都有的孤立感,由于华天药生前一直清心寡欲,在传宗接代方面的工作显然没做好,不曾为华家续上香火。丢下独生女撒手归西后,曹拐子一夜之间从孙子变成老子,俨然以山庄主人自居,包括财政大权在内,全部从华歆手上抢夺过来。
华歆在山庄的地位一落千丈,每当夜深人静,想起父亲毕生的心血被野心勃勃的外子蚕食怠尽,她唯有以泪洗面。不过,华歆也并非无用的懦弱之辈,她一直隐忍再隐忍,暗中寻找反扑时机。只等时机成熟,她好一箭上垛,把居心叵测的曹拐射下马去。
现在,她多年等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他就是林俊鸟!
林俊鸟自也知道,华歆在他身上要的就是安全感,一个温暖的可以让心灵停泊的港湾。华歆请求自己侵犯她,无论是出于纯粹的喜欢,或者就是赌气,气曹拐子,这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歆姐放下了女人的羞耻心,主动送上门,以赤子之心跟他相交。
在这种情况下,他如果贸然拒绝,势必给这个受孤立的女人造成双重打击。是以面对华歆的要求,林俊鸟以热吻作回应,把爪子放到女人的高山上以示喜爱。华歆顿时喜上眉梢,但很快又陷入对过往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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