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郎摸了你的胸,对吧?”
她哪里晓得,就在她等得发火的当儿,林俊鸟这跳梁小丑已将姐姐就地法了两次。看她面带笑容,俊鸟那货就大大地放了心,心说娘西皮的,记得那谁谁说过,想征服女人的心,必须通过她下面的那个通道才行。诚哉斯言!这么一想,这家伙春风满面,期待着荷姐倒向自己一边。不料荷姐先是瞪了他一眼,随即,她就叫苦道:“这小子不老实,刚特意从门口那碰了我的这里!我往外出门,他就往门里挤我。真是个大坏蛋!”
听荷姐这么一说,暴力警花就像泄了汽的皮球,失望的道:“荷姐,这就是说,他不是故意伸手摸你的?只是路过时碰到了你的胸是吗?”
荷姐两眼翻白道:“他敢?”说着,她忽是跳起老高道:“李队,他碰我的这里,这还不严重?”
“这个不算严重吧?顶多是不小心撞到了的。我说姐,你平时不是个保守的女人呀?今天怎么计较起这个来啦?对了,你没上班?”
“今天来亲戚,没上班。”荷姐说着,又是丢了他小子一个白眼,认命似的道:“你都说没什么,那就当我给小狗咬了一口。嗯哼,我要去歇一歇,你俩个给老娘安静点!”说完,就一闪,进自己卧室睡觉去了。刚刚她被俊鸟连着折腾两次,骨头都快散架了似的。但是呢,她得承认,林俊鸟这次霸王硬上弓,着实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甜头。是这个原因,她没在李警花面前拆穿他小子的真面目。
林俊鸟听荷姐一个劲的帮他圆谎,不由的,他小子悬在心口的大石就落了地。心说娘西皮的,荷姐这个死闷,原来她有受虐倾向啊。今儿个但凡老子没那大胆,强上了她,十有七八她会站到老子的对立面。呃,话说回来,这一招总归风险太大,也就是对荷姐这种闷好使。不信对蒋梅来一次试试?她不告得老子倾家荡产才怪了。
听荷姐放话下来,李警花还真就不敢弄出动静,风摆柳样走到沙发前,摸着臀,把一得,舒服地躺到沙发上,把两腿往茶几上一放,没个坐相的翻翻怪眼,开始盘问林俊鸟:“说说,屎壳郎你跟那个姓杨的勾搭到神马程度了?”
林俊鸟一蹦老高道:“嘿你个死男人婆,老子啥时候变成屎壳郎啦?我哪点像屎壳郎啦?”
见着急成这样,都有种狗急跳墙的感觉了。李梦欣就噗的笑了起来,随即气冲冲的讨伐道:“你小子人品烂的一比,好多花花肠子,说你是屎壳郎,那是抬举你!”
“那好吧,我是屎壳郎的话,那你就是那啥,一坨那个啥。”这小子也是什么话难听说什么。
“什么一坨?”
“跟你这种神经大条的人打机锋,没啥意思。算了,我报告事——”当下,这货就压低声,把前段跟杨玉芝杨副区长的几次交往,捡重要的陈述了一遍。
李梦欣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像是听天方夜谭,眼眸充满了不相信的道:“一只泥做的乌龟,你没卖给她,她就跟你翻脸啊?”
“可不是。本来商量好的合伙计划,那婆娘也不提了,拍就走人!”这家伙说着,忽是话锋一转:“话说回来,我但凡手头宽裕,铁定不会为了几个蝇头小利,闹得合伙计划都烂包。没办法,当时我急着用钱!谁出价高,就卖给谁!”
36E女警那对凶器超大,扩展到了肋弯,时间长了勒得她有点难受。好在她跟俊鸟做了N回床伴,早没神马隐私可言。就当着他小子的面,把手伸进去松松罩子。忽是把心一横,索性把勒肉的罩子摘下来,霸道砸到他小子的脸上,狠白他道:“都怨你,我本来就嫌大,你一摸,它更大!恨死你个屎壳郎啦!”
“嘿你个死男人婆,大还不好哇?”
“对你们臭男人当然好。对我算个屁的好呀!这么大一只,抓贼时这两东西老碍事。要不是以后还得嫁人,我非把它们砍小了不可!”李梦欣不无苦恼的吐槽道。
一句话引得林俊鸟捧腹,差点没笑破肚皮。打跌道:“我说李队,你要不要这么搞笑。这东西也能砍,扯什么鸟蛋呢?”
啪!李梦欣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怒道:“不许跑题!老子找你说姓杨的事,怎么说起我的乃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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