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上面要钱,每天都过来收账,一天就给老太太五块钱的生活费。”
苏寒眯了眯眼睛,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白眼狼?看来上次没管,这次要好好管管了。
“他儿子干啥的?做的事情简直太不地道了。”
“他儿子混的不差,就在天桥底下,看见没有?那有个美发店,是他儿子开的,有钱了还使劲的抢母亲嘴巴边的那一口食,要我生这么一儿子,早他妈大义灭亲了。”大汉聊道这里,倒是热情,源源不绝的讲着。
苏寒捏紧了拳头:“王八犊子,别碰上了我。”
“哟,千万别抱怨了。”大汉指着不远处一位染着黄头发的家伙:“瞧瞧,那白眼狼上来了,咱们都是小**丝一枚,他店里面还养着七八号如狼似虎的店员呢,斗不过。”
苏寒仔细打量打量了那黄头发,罩着一件vans的卫衣、踩着匡威的限量版鞋子,里维斯的裤子倒是精神得很。
可惜了,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头丑恶的灵魂。
“哼哼!很凶猛是吧?哥来瞧瞧他到底有多凶猛。”苏寒不顾大汉的阻拦,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黄头发。
黄头发到了老太婆的面前,一脚将一次性饭盒里的馒头给踢飞了,大声的咆哮道:“大半天都过去了,才要了这么一点钱?还想吃东西?我呸!”
周围的摊主们敢怒不敢言,投向了黄头发鄙夷的眼色。
“看什么看?”黄头发睖了周围的人一眼,弓着腰,瞧着正在流泪的老太婆:“看来我不给你一个脆的,你就不知道怎么流眼泪!也不知道怎么找别人要钱了。”
说着,一耳光抽向了老太婆的脸。
啪!
耳光没有抽在老太婆的脸上——被苏寒给抓了结结实实的:“你给说道说道,到底他妈的什么才是他妈的亲妈?”
“你是个什么东西,管你大爷的闲事?”黄头发的右手被制,左手一耳光扇了过去。
苏寒再次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对方的左手,严肃的喝道:“给我说道说道,到底他妈的什么才是他妈的亲妈?”
“你管我?”黄头发感觉手上一股巨力传来,手腕都快要被捏断了。
“说道说道,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他妈的什么才是他妈的亲妈?”
“生我养我的就是亲妈。”黄头发发现碰上了一个硬茬,硬着头皮的说道。
“哼哼,你这种比白眼狼还要白眼的畜生还清楚这事啊。”苏寒再次狠狠的捏着对方的手腕骨。
黄头发感觉手骨马上就要裂开了,对苏寒服软;“大爷,你放了我,放了我,什么都好说。”同时,他还瞅着自己母亲,告饶的说道:“妈!妈!你认识这位大哥吗?让他不要揍我。”
一个对母亲凶狠的人,往往不是什么真正的狠人,只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懦夫。
苏寒二话不说,揪住了黄头发的领子,然后将他一把扔出了天桥。
“啊!啊!”
黄头发看见十米之下的街道,车水马龙,地上的人和一只小蚂蚁似的,他更知道,自己从上面掉下去,肯定是一命呜呼,救护车都不需要来,便能够见到阎王爷长什么样。
啪嗒。
黄头发的腰际被某个物体勾住了,苏寒一根食指扣住了黄头发的皮带:“给我大声的嚷嚷,我妈是天使,我是王八蛋。”
“我妈是天使,我是王八蛋,我妈是天使,我是王八蛋……。”黄头发根本没有多想,立马将这些话重复出来,只是为了对方不要伤害自己的小命。
老太婆留着浑浊的泪,她不是不清楚自己儿子的德行,今天算是真正的看透了,自己儿子不过是一个对亲人凶狠,对其他陌生人软绵绵的懦夫。
“算了,小哥,你不要吓他了,求你了。”老太婆对儿子不是失望,而是绝望。
可是已经绝望了的母亲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受苦。
苏寒点了点头:“放心,老太太,这一回我是帮你到底了,说什么,今天我也要让你坐上回家的火车。”
说着他快速的将黄头发给拉了上来,扔在了地上,臭烘烘的,揣了一裤裆屎。
“哼哼。”苏寒捏着鼻子,踩住了黄头发的手腕:“给你时间,打个电话,把你们店里的人都给我叫上来。”
“大爷,我哪里有什么人啊。”
“快点!打电话。”
“好,好。”黄头发不经意间浮现了一丝阴狠的笑容。
让我打电话?好!
他店里那些人还真是有些狠的角色,其中有一个叫疤子的,以前可是犯了重罪,关了二十多年,刚刚才放出来。
“喂!疤子,你带上伙计们来天桥,这里有位大哥想要见见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