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甄寒雪得意的晃着扑着一层淡粉,令无数公子哥魂牵梦绕的脸说道。
……
“哟,老弟,谁给你打电话来着?”
“没谁,一只不开眼的苍蝇而已!”苏寒有些不爽,坐到了位置上面,端起了面前斟满酒的玻璃杯子,一饮而尽。
酒香醇厚,一杯酒下了肚,那叫一个暖和啊,顿时将不快之情一扫而空。
倒是一旁的唐大师有些不舒服了,看这苏寒如此喝酒牛吞鲸饮的架势,应该是一不懂酒的人,一位不懂酒的人如此喝自己的好酒,可不是浪费东西了吗?
苏寒放下了杯子:“啊!好酒。”他摸了摸嘴巴:“对不住了老哥,我刚才心情不好,牛嚼牡丹了,你见笑,这酒啊,只怕很有些年头了,而且还不是现在的厂生产的,如果说得不错的话,应该是抗战时期的产物,对也不对?”
“咦?老弟,你是真懂啊?”唐大师大惊失色,这个苏寒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苏寒瞧唐明德这么一说,也清楚对方刚才肯定是误会了,如果不拿出一点干货来卖弄一下,对方还真将自己给看扁了,于是他继续说道:“抗战时期的茅台流传到现在的也不多,但也不算什么珍品,我喝了这杯酒有一种感觉,一定是用当时的酒,好几瓶合着蒸出来这么一瓶,有些类似原浆了,是也不是?”
唐大师还能说些什么呢?竖起了大拇指:“牛!真牛,太牛了。”他一连说出了三句夸奖的话:“其实这是我那老父亲抗战的时候,因为战功出色,刚好缴了白党的一些战利品,他团长特意赏给他的,当时一共是五瓶,我那老父亲后来喝掉了一瓶,又觉得其他的全部喝掉有些可惜,索性找了个小蒸炉,然后四瓶合成了一瓶,最后得到的这瓶酒一直没舍得喝,留到了现在。”
“哎呀!酒能识主,今天它进了老弟的肚子里面,也算是不枉酒生了。”唐大师喜欢酒,嗜酒。
“哈哈,何止酒能识主啊,古方也能识主。”苏寒夹起了一块猪耳朵,扔到嘴里,嚼得蹦蹦作响。
唐大师抿了一口酒:“那老哥就听你分析分析?”
“唉!我一个人分析没有什么意思,要不老哥你先讲出你的心得,然后我再补补,行不?”
“可以啊。”唐大师没少和人谈论古方,一般有本事的人喜欢一个人独自说完,控制欲强得不得了,而像苏寒这样,有见识,却不摆谱的人,实在是少见。
唐大师整理整理了思绪,说道:“是这样的,这道古方确实是神妙,上面着笔的药材,当归、明黄、误血子……,这些药材都是很简单的药材,因此那些不识货的古玩商就用了一万块钱卖给了我。”
“可那些不懂行的古董贩子怎么知道?越是好的古方用的越是稀松平常的药材。”言语间,唐大师昂起头,自豪的说道。
苏寒含着下巴,表示认同:“就好比做菜,家常菜才体现手艺,如果都是鱼翅、燕窝、熊掌这些美味的食材,是个人都能做得好吃。”
“可不是嘛!我这两天就在研究这张古方,我发现这些平平常常的药材加在一块,竟然很有阳气,对于那些虚弱的人,真是太管用了。攥写这药材的人,当真是不世奇才。”唐大师感叹道。
“但偏偏有一点我没有想通。”
苏寒吸溜一口酒:“那你哪里没有想通呢?”
“这张古方虽然神妙,却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漏洞,如此强烈的阳刚之气,如果虚弱的人服食,肯定是虚不受补,不光不能有太好的效果,相反,身体受不了这种阳刚,五脏萎靡,浑身的血脉都将反转,其害无穷啊。”唐大师始终没有参透这一点,他总觉得这里面差了一位药引,但冥思苦想了许久,始终没有想明白。
“那就差个药引呗。”
“我也是这么想的。”唐大师见于苏寒想到一块去了,心中更是开心得很。
苏寒道:“世界上任何一个医学流派,都不像中医,使用药引,药引本身没有任何疗效,但却又不可缺乏,一些国外的医生嘲笑华夏医生古板,其实是那些洋毛子,怎么懂得华夏医术一饮一啄的妙处?”
药性强烈便需要用虚药来引,药性干瘪需要用刚药来啄,一饮一啄,许多的中医一辈子都在这个地方琢磨着呢。
唐大师情不自禁的点头:“老弟啊,你有高见,就一次性说出来,不要吊着我的胃口了,心都悬在嗓子眼了。”
他已经被苏寒半露不露的话语搞得心中直发毛,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