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是地要为他所爱的人报仇雪恨,不断地凌虐她,折磨她,威胁她,让她饱受身心的折磨。
夏侯冽的下颔绷得死紧,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太烈了的缘故,竟觉得喉咙里辣得难受,他张口欲言,喉咙却像是塞了把沙子似的,喉头动了又动,终究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昭和见他神色不对劲,焦急地扶住他道:“皇兄你怎么样?”
“是不是在疑惑自己为何没有毒发?”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惊得慕清婉跳了起来,全身的汗毛立即竖起,进入全面戒备状态:
他掩饰性地干咳了一声,摆手道:“没……没事……”
夏侯冽自嘲地笑了,笑容冰凉:
闻言,赫连墨霄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却阴嗖嗖的,让人直打寒颤:
“啧啧,你这样说可真是伤本王的心呢。”他将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踱了过来。
“是,清婉外表看起来倔强又坚强,可是她的内心却是柔弱的,只要你真心待她好,她会被感动的。”
“六弟,告诉二哥,她还会回来对不对?只要朕真心待她,她还是会愿意跟朕回来的是不是?”
此时,慕清婉真是欲哭无泪,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瘟神?
“送人?”慕清婉浑身一颤,“你要把我送给谁?赫连墨霄,你给我说清楚!”
此时外面天已经大亮,可是她的身上却没有出现任何异样,意料之中会发作的毒也没半点动静,她疑惑地替自己诊了诊脉,仍旧是正常的脉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清婉恶心得直想吐,可是推又推不开,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她惴惴不安地想着脱身的办法,可是脑子里却像是打了结一样,毫无头绪。
夏侯冽闭了闭眼,声音益发变得喑哑不堪:里恨着下。
她咬牙回头,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赫连墨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一再为难我?”
昭和依言拿来了木盒子,在夏侯冽的示意下打开来,却惊见里面除了一个古朴的雕花小木盒以外,竟然还躺着和他的那只一模一样的小玉兔。。
昭和被他的笑容吓住,并不是因为他笑起来不好看,老实说,虽然他一向对自己的脸自视甚高,可是相较于皇兄,他还是稍微逊色了一点,只是,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皇兄露出如此可爱……咳咳,应该说是和善的笑容来,真的像是见到了打西边出来的太阳似的惊奇不已。
慕清婉冷哼一声,“老天真是不长眼,怎么老是让我碰上你这等人渣!”
只是面上却道:“既然你知道了她就是清儿,知道以前错待了她,为何不满足她的心愿,让她可以选择自己的幸福呢?”
最后,他终于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了过去,不顾他的反对硬是将他扶到了房里。
他的眼泪一颗颗地滚落下来,昭和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样子,他甚至也从来不曾想象过,陷入爱情的皇兄会变得如此疯狂。
昭和从未见过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短短的一段路,竟然摔了好几次。
他将小玉兔放回昭和的手掌上,然后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往身后的房间走去,虽然背脊仍是挺得笔直,步伐却有些不稳。
“赫连墨霄!”
*
他担心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胃疾又复发了,刚才真不应该因为心疼就放纵了他。
今天的他,却又是吼又是哭,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慕清婉戒备地瞪着他,身子不住地往后退,他却一步步逼近,很快,她就被他逼入了墙角,再也无路可退。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皇兄怎么也会有这样一只小兔子?”
“赫连墨霄,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夏侯冽挣开他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指着一旁的柜子道:“替朕把第二个抽屉的木盒子拿过来。”
听了他的话,夏侯冽松了一口气,浑身像是突然卸下了重担似的,一下子松垮下来,嘴角泛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开始抚摸那只小兔子。
好在赫连墨霄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很快直起身来,暧|昧地舔了舔唇,“滋味真是不错,要不是情势所逼,本王还真舍不得将你送人。”
而这边厢,慕清婉自那日被一群黑衣人莫名其妙地掳去之后,便被带到了一个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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