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辛松左手勾过秋寒的头,令其不得不抬起,然后薄唇快速地覆了上去,低语:“吻我,快。”秋寒从熟悉的少爷眼底看到某种不一样的示意,不愧是相处了近二十年的人,默契得不可思议,秋寒第一次毫无感觉地快速吻上念想不忘的唇瓣。
这熟悉的双唇曾在现实中给过他无与伦比的梦幻甜美,还有心底隐藏伏蛰的妄想。今天终于等来了少爷主动的要求,却是这番情景,在众人面前表演。
少爷似乎很入戏,不但热切,还把舌尖伸入到秋寒的口腔内,等秋寒心惊胆战地欲卷住少爷的滑舌时,从少爷的口腔内递来一种异味,带有浓烈的药味。他明白了……
顾辛松心底苦笑,这药本来是准备给米柔的。现在他无法往米柔那边看一眼,他怕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水。宁愿给她这种带耻辱的伤害,也也保全她和孩子的性命。只要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已完全可以肯定,这次的选择恐怕要失去秋寒了。
四周万籁俱静,只有厂间两个男人在“热情”拥吻。阮慕香的眼里冒起了赤红,视线却不忘锋利地扫过米柔,见到她那满脸泪水的小脸,心底泛起莫须有的痛快。她要她得到更加致命的打击,让他们就算心底有爱,这辈子也永远无法在一起。
“戴迪卫克,这算什么?在法国,亲吻已算是一种礼仪。我要你们用行动彻底地证明彼此是相爱的。”
停止了这种恶心的表演,顾辛松很情色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涎下来的透明唾液,俊脸露出邪肆的笑,:“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阮慕香慢慢地走过来,仪态万方,看着秋寒脸上未退的微红,分外刺眼:“戴迪卫克,我要的是彻底的证明,否则,他们都得死。”
“彻底的证明?!”顾辛松如何不明白这已疯了的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我们证明的时候,你们围观吗?”顾辛松脸上邪肆的笑更深了,目光却更冷。
阮慕香的脸听到围观两字时微窘,再狠,再毒,她毕竟也是一名女人,在男女的情事方面,由于家教、成长环境的原因,她的脸皮并不厚,唯一让她可以做到厚颜无耻地步的男人就是顾辛松,但这种机会除了在阮氏度假屋有过一次之外,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所以当伍爱国得到这位女人的身体时,才知道自己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于是更加视她为女神般地加倍珍惜,也更加纵容了她背后的肆意妄为。
“柱子后面有个休息室,给你们一个小时,我想应该足够了。我要你们用事实来向我证明,否则,他们全都得死,我要你戴迪卫克永远也得不到一个爱你的人。”咒语般的话一字一字地钻入众人的耳中。
顾辛松率先转身往休息室走去,秋寒愣怔了会,视线往米柔的方向扫了一遍。齐耳的短发已凌乱地散开遮住了她的大半的脸,原来可爱的月牙眼现在垂着眼睑,看不出里面的情绪,可那反着暗光的水渍还是令秋寒内疚了。他不知道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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