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君能穿孩儿人魂合一…孩儿的胸襟气度难道反不如北君了?……凌落说罢,又道“更何况,天下武修者实力所以在过去停滞不前,正因为私藏之风。人人都怕绝技被学,而后被人超越。明知彼此融汇,才能更快走入更高深的境界,偏偏都不能够如此做到。北君的胸襟,成就了当今武修盛世,孩儿对北君的做法十分欣赏也十分赞同,故而不能够让父亲领悟的绝技变成只有凌家人才能学会的私技。只有让更多人学得,父亲的绝技在他人才可能演变成比如今更强大的绝技。”
左庶长怒气心性,禁不住拂袖而去道“这些道理说来容易。但愿他日你不要后悔,实在是不知世事险恶之子!”
凌落对着左庶长催马而去的背影拱手作礼道“孩儿不会后悔,孩儿也不怕任何人用孩儿传授出去的绝技来杀孩儿。纵然孩儿因此而死,但仍旧坚信,自有他人因此得登更高的武修境界,而那人,未必就不会是神宗弟子、未必就不会是凌家后人……”
催马先走了的左庶长听见这话,不由心潮起伏。
‘凌落啊凌落’你如此自信满满,他日被北君所伤时,又将如何承受?你还是不明白神魂意志追求者的冷酷无情,纵然有一日你知道他是谁,为了神魂意志理念的实现,他也会对你痛下杀手……千秋伟业、万世功名不可不虑,然而人若不能安身立命,纵然因此换得万世千秋功名伟业,又有何用?不杀北君,纵然郑国实现改制,纵然天下一统,北君也依旧会为了神魂意志制度的稳定长久而举起屠刀对所有伪信奉者赶尽杀绝!而此刻的你,浑然不明白这些,浑然不明白神魂意志追求者慈善另一面的绝对冷酷与凶残是何等模样……”
次日。
郑国早朝大殿,郑王少见的亲临,与摄政王一起端坐龙椅。
郑国文武无不疑心有大事将要发生时,只听摄政王念了旨意。
听闻旨意内容之后,满朝文武没有几个不变色惊恐的!
“这、这、这……”
一众文武朝臣面面相窥,半响说不出话来。谁都不敢相信如此违逆天道的、荒唐不可思议的旨意竟然会切切实实的在朝堂上公然颁布。
“君上!君上不可啊~~!”有从惊讶中回过神的朝住惊急叫喊,顿时引得其它人附和声纷纷。
“君上不可啊!”
“君上——!郑国仙人庇护郑国基业多年,自先祖开创郑国迄今,全凭有仙人庇护,郑国才得以长盛不衰,才得以有如今的昌盛繁荣!纵然郑国要供奉神魂大仙,也不能够砸毁全国的仙人塑身,如此作为,必然激怒仙人,必然震怒仙庭!”
“君上此举实在不妥,君上不可听信小人谗言,砸毁仙人塑身,改立神魂国妖邪之仙,如此做法必然会为郑国带来莫大灾祸,君上三思、三思、三思啊!”
“君上!”
“君上!”
一时间,满朝文武几乎全都跪倒磕头,全都表态劝阻郑王收回成命。
郑王对这等情景场面早有预料,然而他早知道仙人事情,更知道这些文武群臣对仙人的事情根本不知究竟,只是受世俗间的那些说法影响。
自然不会把眼前文武群臣的劝阻放在心上,只淡淡然打了个呵欠道“本王身体抱恙,辛苦摄政王主持早朝。”
“君上!君上一一!”
一众文武惊急呼喊,眼看郑王头也不回,就有个文臣激动不已的高叫道“君上此举违逆天道,臣不能眼看郑国基业毁于仙人之怒,臣苦劝不能,只有以死相劝!”
说罢,那文臣便一头撞上身旁的圆柱,顿时头破血流,片刻便没了声息。
郑王不由驻足,见了,心觉可惜。
‘如此忠臣,偏偏因为愚昧为恶仙而死,本王失了一个良臣……可惜啊……”
但郑王知道如果面露不忍之态,必然会让更多人效仿,当即怒喝斥责道“本王与摄政王如此决议自然有其道理!你等不知仙人之事,不知本王等得到天神启示之事,妄加揣测、苦苦劝阻!还以为是郑国基业考虑!谁还要死的,只管撞去!休想如此能够改变旨意!”
说罢,郑王便做怒而拂袖状,快步走了。
早朝大殿上,郑国文武哭喊之声一片。
甚至有人激怒大骂“昏君!昏君!”那人骂着,怒视摄政王,突然发狂叫喊着冲过去。“你这妖孽如此祸害郑国,我与你拼了!”
往常这种情形,早朝大殿的侍卫必然挡在摄政王面前拦下那臣子,但今日,那四个侍卫犹自失神震惊,也为砸毁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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