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妈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多说,现在她主要要考虑飞凤军的前途问题。
苏竞道:“他们没怀疑你吧?”
我说:“好像没有。”
苏竞道:“不能掉以轻心,以葛峰的眼力和修为迟早要起疑的,你要继续勤加练习,你多一分把握,我们就多一分安全。”
我这时也正是方兴未艾、对“抽疯*”有重新认识的时候,不用她说我也下定决心要好好钻研一番的。
其实这经脉法只要有一点突破,剩下的事情都不难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我虽然不是什么天才,但是有了左脚趾上这一点根据点,再加上苏竞的帮助,一夜之后左脚及至整个左腿都已经融会贯通,第二天右脚也已能释放剑气,但是除了这两个地方以外,再很难有进展了。
这天飞凤军已经距十七国联盟只有半日路程,马菁却带来了不好的消息——除已经公然背盟的虢国外,其他十七国竟然一致不许飞凤军进城!
马菁跪在地上又愧又恼道:“卑职办事不利,请大将军发落。”
老妈问道:“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马菁道:“卑职到时十七国的大使都聚在齐国,卑职把大将军的来意一说,十七国的人却借口这是自家内政,说不敢劳烦大将军的大驾,他们自家的事情要自行处理。”
老妈道:“所谓“自行处理’自然是要投降黑吉斯和洪烈联军了,十七国先行聚在一起,显然已经商量过了。”苦梅怒道:“你没提醒他们投降的后果吗?那黑吉斯这次目的明确,就是要占领他们和咱们女儿国的疆土,投降无异于灭国!”
马菁气愤道:“说起这个最气人,那齐国的皇帝说,黑吉斯已派人下了通牒,说十七国若投降尚能保全各国王室的性命,若放飞凤军入城,黑吉斯大军一到就要将他们的国土踏为平地,黑吉斯还说,等他们拿下女儿国以后,十七国也要一并并入黑吉斯的疆土,不过他们要放弃反冇抗,原来的王室还可以由黑吉斯封王继续维持他们的统治。”
苦梅喝道:“十七国的皇帝位了保命居然答应了?”
马菁道:“是。”
老妈道:“这些皇帝果然都是些目光短浅之辈,他们这一答应就从十七国变成了人家十七个州,到时黑吉斯一道旨意下来让他们去打女儿国,他们也只得乖乖就范,一群羊被一头狼牧着,迟早要被逐一吞食。黑吉斯这次可又比咱们早了一步。”
苦梅道:“难道他们就不怕咱们女儿国就近先灭了他们?”
老妈道:“他们是算准了咱们后有追兵前有堵截,自顾不暇,所以才敢造次——十七国只需把城门紧闭,那咱们确实是进退失据,只能绕道回国。”老妈扶起马菁道,“你起来吧,这事不怪你。”
马菁道:“大将军,咱们难道只能回国了吗?”
老妈道:“十七国咱们绝不能丢,我再换个人去给他们送信,他们八成就要开门远迎了。”
马菁又羞又急道:“大将军,卑职自觉把该说的话都说明白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再换个人,结果恐怕……还是一样。”
我往前站了一步慢悠悠道:“那就要看换谁了,你骑马去人家当然不待见你。”
马菁纳闷道:“龙剑神?”
众人听到这都恍然地笑了起来,老妈背着手笑道:“好,羊羊也明白了——你跟大家说说,如果我派你去送信的话,你该怎么说?”
我一本正经道:“我什么也不会说,只需要从天上往下一落,那些皇帝们多半就什么都明白了。”
马菁急道:“他们明白什么?”
我说:“若是还有笨蛋不明白,我就会给他们讲个故事。”
马菁更加纳闷道:“故事?”
“嗯,这个故事说的是我和苏剑神怎么去黑吉斯的新京,马吉玥连皇宫都顾不上狼狈逃窜的故事。”
马菁惊喜道:“你剑气恢复了?”
这倒不怪她笨,她这几天不在飞凤军中所以不知道我剑气恢复的事,旁人却闻弦歌而知雅意,都推测出了老妈的计划。
老妈道:“我这就写信,嗯……该怎么写倒是破费脑筋。”
我说:“您还是别费那事了,就照我说的干。”
老妈道:“也好,各国皇帝迫于黑吉斯的淫威,无非是担心殃及自己的宝座,你去吓一吓他们也好,如果开城,还有我们飞凤军可以同他们齐心协力共抗大敌,如果投降黑吉斯,他们这些皇帝今天就别干了。”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在笑声中我一跃而起,问马菁:“齐国怎么走?”
马菁道:“一直往东南,最边界上的就是,现在齐国聚集了好多大使将军,正热闹呢。”
我照她说的往东南方一阵疾飞,齐国要比上次飞凤军驻扎的地方更靠北,就在戈壁的边上,和被我劈过的骆驼山遥遥相对。我听老妈说齐国在十八国联盟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国,我从上往下俯瞰,越过两个州城之后很快就找到了齐国的皇宫——在一片贫瘠的疆域上,只有这里显得相对繁华,而且正如马菁所说,这里各国旗帜飘扬,人头攒动,正是热闹的时候。
我刚往下一落顿时引起了齐国卫兵的惊慌,呼啦一下几百人把我围在当中,带兵的侍卫统领见我鸟人一样从天而降,禁不住声音有些发颤道:“你是什么人?”
我理也不理他们,大声道:“让你们的皇帝出来见我。”
就在这时一个全身官服的老头拨开众人,变颜变色道:“这不是女儿国的龙剑神吗?”
我瞅了他一眼依稀有几分眼熟,问道:“你贵姓?”
那老头一路小跑着迎上来道:“呵呵,卫国乔楼桥,现忝任丞相一职。”
我点点头道:“原来是乔老丞相。”当初我劈开骆驼山,老妈请了一帮各国的人来商议抗击黑吉斯的事,好像就有这个老头,我看了他一眼道,“我这次来,您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乔楼桥不住点头赔笑道:“明白,明白,不才这就去面见齐国陛下,请他定夺。”
“有劳乔老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