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随便的诬蔑我呢,我现在郑重声明,我保留你对我诽谤的追诉权利。”
两人正面交锋,张云倩输就输在她对江风一无所知,不清楚江风的性格和为人,一味的凭经验来工作,而碰到的江风又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张云倩如何能赚得到便宜。
江风也很奇怪为什么只有她一个女孩子出警,平时警察不是两个两个一起办案的吗,既然没有其他人在场,所以江风在语言上也肆无忌惮起来。
“你……”张云倩一下子拿江风没有办法,不过她的直觉很肯定的告诉他,江风这是心里有鬼,但他偏偏是一副振振有辞的样子,的确是,自己现在也只是怀疑,这样没有事实依据的判断是站住脚的,对此她也很郁闷,即使是自己知道了撞人是江风干的又怎样,自己没有证据去控告他啊。
江风看到张云倩一副犹豫不敢吭声的样子,心里才暗舒了口气,他那晚之所以敢下手,就是肯定当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撞人的那种情况,不是曹丽雅说一句撞江风就要撞的。况且江风江风做事也是有把握的,而且他那个撞击并没有对抢劫者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江风完全可以以阻止犯罪来开脱,至于后面为什么不报警就离开,那就更简单了,那家伙都屁事儿没有,我难道还要留在那里等着那家伙醒过来吗?而且还是在受害者受伤的情况下。
江风是有恃无恐,再加上他身份超然,就是他当时直接干掉了那个抢劫者,张云倩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警察在追击重大嫌犯的时候都可以开枪呢,更别说他还有总二特别行动处的杀人执照了,他哪里会把面前这位女警察放在眼里。要他配合调查,没门!
把张云倩吓唬住了之后,江风剑眉一扬,只听他嘲讽道:“张警官,如果你怀疑这件事是我干的话,我随时欢迎你带着证据和手铐来找我,不然就不要在这里诽谤我!”
说完对着张云倩摇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转身就走,张云倩被江风气得脸色发白,但又没有办法给他,看着江风离去的背影,张云倩捏紧拳头,最后恨恨的说道:“江风,你别得意,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来指证你的!”
……
金贤珠愁肠百转,不但为自己母亲的病情担忧,而且也为如何筹钱烦心。
原本,金贤珠把母亲从东北接到京城来是为了让她享福的,当初,母亲带着她,经历了生死危机,才逃离了那个贫穷的国度,来到了北方的邻国。然后又辛辛苦苦的把她拉扯大。可是,当她来到首都大学念书后,觉得自己可以把母亲接过来享福了,母亲的身体却不行了。
医生已经私下和她说了,母亲的情况很不乐观,因为肾衰竭而导致的尿毒症,现在只能通过透析或者换肾来医治。金贤珠当然明白,从长远来看,换肾是挽救母亲的唯一选择,而血液透析只能暂时维持母亲的生命。
她向医生提出要把自己的一个肾移植给母亲,可惜检查过后,因为两人的血型不同,这种可能已经被排除。其实即使是可以,这笔手术费算下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单拿透析来说,若按每月10次计算约需要6000元,加上必需服用的促红素等药物,每月需1万元。这已经大大的超出了金贤珠的承受能力,现在才开始的这个星期,她是在咬牙坚持着,原来她积攒下来的积蓄,已经差不多用光了。
她也向医生了解了,要肾移植的话,光手术费就要十多万元,而且还不包括术后服用免疫抑制剂和各种检查的费用,而且医生也并不保证肾移植会百分百的成功,若术后有排异反应或物殊合并症时费用还会增加。这样下来,没有20多万是救不了自己母亲的,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
金贤珠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她叹息一声,下床拿着衣服去公共浴室去洗。等她回来的时候,经过同楼层的一间宿舍时,里面正发生争吵。
“……我怎么了,不就是把衣服晾在这里吗,我在这里住,就有这样的权利,你们凭什么把我的衣服拿走?”一个女孩子在寝室里面大声的质问着,寝室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金贤珠不怎么喜欢热闹和八卦,她只是拿着自己的衣服经过。一瞥眼间,只见房间内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正对着她的室友怒目而视。
“你们不是怕我身上‘不干净’吗?哼,我告诉你们,我本来已经打算不在寝室住了,现在你们这样‘怕’我,我反而要搬回来,你们就等着吧!”那个女孩说完后,流着泪抱着自己的一大堆衣服冲出了寝室,跑上楼去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