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是小打小闹弄一两块地搞点什么短平快的项目,我们携手就是要借助江州市想要打造国际化大都市旧城改造这个契机,在江州好好站稳脚跟,有所建树。选择像杜永平这种头重脚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癞蛤蟆,只会让我们遭受更大的损失,今天这事情正好把他的底细爆了个干干净净,这种事情都不知道收敛,不知轻重,栽筋斗那是迟早的事情,我还真有些庆幸没有和这种人成为合作伙伴。”
洪姓男子一怔之下,呐呐的说道:“周小姐,我没有理解错吧?你的意思是决定放弃和鼎湖合作?”
“嗯,这样的德行只会害人害己。”周姓女子很干脆利索的道:“洪叔,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不必觉得有啥可惜了,我估计杜永平这一次怕是永远不平,难得翻身了。”
“不至于吧?”洪姓男子又是一怔,“哪怕是金鼎会所关了也对他没有多大影响,他的主业还是鼎湖地产,何况我觉得还不至于到那一步,随便推给下边人就行了,没谁会去追根究底,江风作为世界首富,年纪轻轻就创下了偌大家业,不至于这点胸襟度量都没有吧?老杜和市里边都有很深厚的关系,要不就像你说的他这样也在江州市面上混了一二十年还能玩得风生水起?”
“哼,细节决定成败,性格收获命运,真是难以理解他怎么能在共产党执政的土地上能活这么久,他杜永平这般本事没出事儿,那是他前半辈子运气好,但我看现在他也该是运气到头了,就他这样真难以想象怎么在江州混出头的,和这种人合作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理由,我们周家绝不会和这种不知死活的人合作。”周姓女子毫不客气的道:“洪叔,听我一句话,和这种人打交道毫无价值,除了拖累朋友伙伴,没有任何意义。”
洪姓男子半晌没有吱声。
“洪叔,我知道你这会儿也觉得难以决断,没事儿,我们可以看一看,我敢断定,今晚他杜永平可能会没事儿,但是要不了一个月,他就会栽筋斗。”周姓女子轻笑一声道:“到时候你就会觉得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了。”
“你这么肯定?”洪姓男子一呆:“你是说江风要对付他?不至于吧,就为这事儿?世界首富会去计较这个?”
“哼,江风这个人性格你也许不了解,他或许不一定介意被人堵在停车场里,毕竟哪个地方都有一些纨绔和地头蛇,但是你敢公开挑战执法部门,挑战法律,这就是挑战他的底线了,我觉得他很难容忍这一点,不信走着瞧。”周姓女子冷冷的道。
“小周,你以前认识江风?”洪姓男子听出一些味道来。
周姓女子半晌不语,良久才缓缓道:“算是有过几面之缘吧,也许他对我根本没有印象,都是逢场作戏的时候遇见过,后来我回了家……”
似乎是觉察到自己有些失言,女子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转移话题道:“洪叔,既然你觉得杜永平还有翻盘的机会,那我们不妨再看一看吧,也不差这一个月时间。”
……
杜永平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随心所欲之举竟然弄出来这样大一件事情。
当他看到李静毫无表情的表示这件事情需要认真进行调查时,他就知道这件事情难以善了了。
李静不熟悉,但是他对江北分局局长丁易东却很熟悉,但是电话打过去,丁易东手机关机。
他知道丁易东出国去了,去新加坡之前他还专门在金鼎为丁易东饯了行,但丁易东也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吃吃喝喝可以,但是真正说到实质性的东西这个家伙就顾左右而言他了。
干公安的似乎都是这样,平时你可以觉得他似乎什么都敢为你做,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你就会发现他们会很精准冷静而又清晰的划分出底线,绝不会为你越雷池半步。
他曾经亲口听到某公安领导在某个场合说过,凭什么?我凭什么为别人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辛辛苦苦几十年爬到这个位置,也许一失足就啥都没有了,那点钱算个毬!能买一辈子安全么?!
而现在自己似乎就要变成那个领导心目中的毬!
但是他杜永平绝对不是毬!
金鼎会所算不上什么,他有更雄厚的资本!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