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时候就把这两个时间确定为全国的法定节日。对于欧洲来讲,民朝只代表了遥远的东方,而不代表整个世界。直到1885年,民朝已经是世界性大国之后,经历了很久的争论才得到了通过。
恩格斯接到信之后很是不快,他找到韦泽谈起此事。韦泽笑道:“马叔说过,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不过马叔应该旗帜鲜明的告诉为无产阶级求解放求生存的人,在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之前,对付无产阶级的那些阶级与阶层早就联合起来了!”
韦泽不想说的太多,在他原本位面的21世纪,大家讨论起起全球化的时候,认为在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之前,全球化以及全新的通讯技术让全球的资产阶级们充分联合。不管资产阶级内部有何等的矛盾与斗争,然而资产阶级在对付无产阶级,在攫取世界权力方面可是精诚合作亲密无间。
“血腥镇压非常彻底,象这样杀死所有敢于反抗者的流血事件,将推迟下一次革命爆发的时间。旧社会至少为自己又争取到了二十年的和平时间。”恩叔语气沉重的叙说着巴黎公社时期一位记者的精辟评论。
“欧洲人好像始终不明白一件事。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韦泽也只能说这么些名人名言。因为除了这段话,他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民朝革命的代价是上亿条生命,从1850年开始的太平天国起义,到1869年民朝正式建国。不过19年,中国就实打实的损失了上亿条生命。而从1869年到1892年,23年的时间,民朝在全球东征西讨,夺取了超过两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死在民朝手里的人也没到2000万。八亿人口的民朝人民中,突然就多出来800万各种‘高加索血统’的人民。
在韦泽看来,现在的欧洲佬完全没有了1848年欧洲大革命时代的气魄。那时候诗人裴多菲可是在战场上与欧洲宪兵俄国人血战而死,现在的自称革命的欧洲佬竟然被一众警察就给带走了。革命者尚且如此,那帮普通民众大概也只能称为顺民。
“我没读过中国历史之前,一直认为中国是个东方专制国家。到了中国,读了中国通史之后,才知道2000年前中国人就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欧洲与中国一比,实在是没有爆发过人民的革命。”恩叔慨然长叹。
韦泽只能谦虚一下,“好歹法国大革命时代,法兰西是当时人类文明的灯塔!”
虽然一直认为中国在绝大多数时期都是人类文明的灯塔,但是即便是非常嫉妒,韦泽也不得不承认法兰西大革命的伟大。当然,他这么说的思想也不单纯。即便是那样辉煌的法兰西,现在不照样变成镇压革命的走狗么?
法兰西要是镇压了真正的共产主义者,好歹也能算是货真价实的屠夫刽子手,法兰西已经堕落到连一群鼓吹改变土地制度的嘴炮社会主义者都不放过的地步……。联想到一战、二战的表现,韦泽心里面爽快的很。法兰西的堕落真的让韦泽想唱一段,‘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我想回欧洲去。”恩叔的声音有些干涩。
“恩先生,您在中国才有更大的作用。只要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能够良好的营运下去,欧洲迟早会一个一个的扛不住,最后不得不采取更多公有制。然后经过一次次的反复,在资本主义制度的生命力衰竭之后,建成一个更强大的……绿欧洲。”韦泽说道最后,还是开了个玩笑。
至少在韦泽穿越的那个年份,欧洲人口已经向绿化突飞猛进。这几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欧洲到底是先水晶之夜重现,或者已经变成了欧罗巴斯坦。恩叔批判韦泽杀人太多,韦泽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除非真主赐给绿教死灵法师的技能,否则中国绿化大概得千年之后。至少韦泽自以为针对性的把乱源连根拔起。但是欧洲么……,韦泽并没有信心。或者这次奥斯曼土耳其这个绿教共主还能再维持个几百年,欧洲大概还能在奥斯曼帝国的庇护下维持他们自己的特色。
“卡尔对共产主义革命的看法并没有那么血腥暴力。”恩叔说道。
韦泽当然知道这些,马叔是个大学者,他对于暴力的看法与革命者大不相同。所以韦泽点点头答道:“我知道恩先生对帝国zhu义的暴力非常有信心。”
恩叔对于未来战争的预测有着无比的前瞻性,他在韦泽的时空说过‘未来的战争是世界战争,规模空前、破坏巨大,将长达3-4年,将有800万-1000万士兵互相残杀,把整个欧洲吃个干净,导致欧洲贫困普遍化,战争结果给无产阶级革命胜利创造了条件。战争的结果将是旧的国家及其世代相因的治国才略一齐崩溃,以致王冠成打滚在街上而无人拾取’。
第一次世界大战就证明了这些,俄国、奥匈、德国,皇权统治的二元帝国纷纷崩溃。欧洲公认的皇室们没了结果。不仅欧洲没了皇帝,中国、奥斯曼帝国、甚至是后来的埃塞尔比亚的皇室也都崩溃。只剩下些小国的国王们纷纷变成完全的君主立宪制度,交出了他们手中的权力。
对做出这样预言的恩叔,韦泽从来不认为恩叔是什么和平主义者。
恩叔脸上露出了感慨的表情,他叹道:“世界局势已经变了。中国和英国联手可以解决世界上所有问题。如果中国要是撕破脸硬上,可以解决世界。那种列王的纷争再也不是世界的主流模式。”
韦泽收起了笑容,荀子说过,学莫便乎近其人,学之径莫速乎好其人。这非常明确的指出,和恩叔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对恩叔这样优秀的人有着仰慕和学习的心情,是一种最快的学习办法。在世界局势发生根本性变化的当下,恩叔没有刻舟求剑的把以前的想法强行套用过来,而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对当下做出判断。
当下的事实就如恩叔所讲,民朝通过与英国合作来操纵欧洲事务,控制了欧洲之后就等于控制了世界。
“但是我们并没有摧毁世界的打算。恩先生,以现在的生产力水平,我们中国今天统一了全球,明天大概就会闹分裂。所以我们当下需要做的是尽快推动生产力水平,完成信息化革命。当然,你我大概是看不到那天了,但是一旦达成之后,人民大概就真的有自我解放的可能。”韦泽还是千篇一律的老说法。
“欧洲就这么下去不成?”恩叔对于欧洲的感情看来很深。
“欧洲人民真的需要革命的时候,他们就一定会站出来革命。革命不是你我创造的,革命首先是人民的需求。我们中国在1850年的时候,大家哪怕死,都要出来革命。相信我,欧洲人民有需求,就一定会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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