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克平说着故意装作咳嗽了两声,“咳咳……帮我捶捶背啊。”
他决定先以退为进。
艾馨怡一听连忙乖巧的转到他身后去,举起粉拳帮他捶背,却又不知道应该用多大的力气。
“力道差不多就行,,不要挠痒、也不要加重内伤就可以。”海克平很适时的说了一句。
切,还会加重内伤,,她力气有那么大吗?可艾馨怡又不敢说出來,只能翻白眼。
“哎,一路赶过來,我觉得有些累了。可以扶我到你房里休息一会吗?”海克平得寸进尺的叹息道。
“不行!”艾馨怡马上摇头。
“切!这什么生活秘书,,你还要负责帮我暖床的,你知道吗?”海克平很不满的转头问。
艾馨怡不觉直蹙有些淡的新月眉:“大少爷,现在已经进入初夏了,还暖什么床?”
“这么说,你到秋凉后会暖?”海克平继续调戏道。
“犯得着吗?有电热毯和空调呢。”艾馨怡有些恼怒的用力锤了一下他。
“哎呀……”海克平故意呲牙咧嘴,“这丫头太沒大沒小、沒轻沒重的,让你捶个背,都要加重我的内伤了。算了,别锤了,我凑合着在长沙发里躺一会吧。”
扶他在皮沙发里躺下了,艾馨怡以为沒自己什么事了,谁知海克平又要求她捶大腿。还一直“上面一点,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靠里面一点”的叫。
眼看到他小腹敏感地带了,艾馨怡甩手不干了。可海克平却抓住她的小手,往那两腿中间一按,触手正是那昂扬鼓涨的炽热。
“你……”艾馨怡弹跳着欲甩开手。
可海克平却双手按住她低哑的请求道:“帮帮我,这里是真的伤到了。”
“……”艾馨怡淡眉倒竖,人皮面具下的脸孔滚烫。不知道他是否在调戏自己。
“真的!当时这一片成了焦炭。”海克平目光炙热的看着她,“要不,两年前我不会轻易退出的。我真的怕给不了你幸福。”
“帮我恢复如初!我还想体验欢爱的滋味。”海克平殷切的望着她的眼睛再次恳求道,“如果你真爱过我就帮我!”
原來是这样!难怪当时他安静、悲伤、黯然的离开。
她当然真心爱过他,甚至现在依然爱着;可是,这么做了以后怎么办?
“我爱你,只有你帮我才会有效果。”海克平再次**般的说。
这句话像铁锤锤击在她心口上,艾馨怡不觉痛得眼含热泪。听到外面员工陆续下班的招呼声,她终一咬牙,握住了他的昂扬。
如果他好好的,她会躲开他,拒绝他。可是,他现在身有隐疾啊。
她爱他,她必须帮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海克平长舒一口气,一挥手拉上了窗帘,又给长沙发加了一个防护罩,然后解开皮带和拉链,将那饥肠辘辘的东西释放出來。
艾馨怡感到果然沒有以前的坚硬、健硕了,不觉含泪帮他套弄、旋转:“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受苦了。”
眼前不觉浮现出他被绑成木乃伊,毫无生机,等待着她唤起希望和斗志,调集最后一丝力气与满身的细菌、病毒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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