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潺潺的溪流,看着和来到时一摸一样的老翁,仿若岩石一般温丝未动。苏然慢慢走了过去,看着毫无反应的老翁,伸手戳了戳,额,至于手感,干巴巴的皮肤骨瘦如柴。
“喂,喂,小子别打扰我钓鱼,小心老大我杀了你。”
丝毫没有在意,盘腿坐在老翁身边,看着一旁空荡荡的鱼桶,清澈见底,看样老头技术不咋地啊...想到刚才妖童给这老头的称呼:“恩,老大,我有个妹妹能把他带进来吗!”
原本不理不睬的老翁,听到这句话。抖动的雪白长眉,瞥了一眼苏然,上下扫了一下,突然惊讶道:“妹妹!难不曾身体和你一样,可以可以,去把去吧,快。”
被老大热情的“推了出来”,苏然挠着头,这!“好吧,还是先带来再说吧...”
不过在路过岔口,登上台阶的时候,那道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小子,把森罗袍穿上,滴上血就行了,今后,我们就是行走在落云宗黑暗中的那把利刃,没有人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的!哈哈——哈哈哈。要不然他只有死了,才能解脱!”
掏出那块方布,滴上自己的鲜血,一件猩红的长袍严严实实的套在苏然身上,遮住的脸庞,只露出一片看不到的阴影,血腥恐怖!
摸了摸身上的袍子,活动了下身子“居然丝滑柔顺,对战斗丝毫没有影响诶。不错不错,下次再要一件。”这就顺着阶梯爬了上去。
当天色越来越亮,阴森逐渐随着朦胧的太阳温暖起来,当再次站到入口处,阳光洒下脸上,眯起了眼睛,苏然转脸看着通向黑暗的阶梯,“住在哪里可真压抑啊...”
看着依旧站在禁地门前的黑衣老头,走上前去,“那个,慕容雪老师去哪了?”
眼前那血色的长袍,黑衣老头愣住了,藏在黑暗中的脸颊虽然看到不到,但是着身躯,分明就是刚才进去的苏然!
“去,去前殿的场地了。”颤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惊叹!
道了声谢,苏然顺着来路走了回去。望着消失在山道上的血色身影,老者感叹道:“真的进去了,真是恐怖啊。今年森罗堂终于多了个新人。又是个未来的妖孽...”
来到原来的场地中,被苏然打到的二十几人还在地上躺着恢复,有点惨不忍睹。不过前来挑战的可是打得如火如荼。刚才那一战,震撼了所有人。差距,不可逾越的差距。多少年没有上演在这场地中了!激发了所有人的血性,拼了命的战斗着。
大老远苏然就看到慕容雪坐在看台上翘着二郎腿,身边的老头端着茶水,一脸褶皱聚成菊花状,额,有点慎的慌。
小小呆在一边捧着吃的,被来到近前的苏然一把提了起来,放在肩头。
慕容雪握着的茶杯看着映在身边的血色长袍愣住了。随后一把蹦了起来,手里的茶杯这就扔了过来。漫天冒着蒸汽的水滴,汇成晶莹的光斑,交织在空中。
血色长袍闪身消失,嘀!当最后水滴滴入水中的声音响起,苏然手里握着杯子,一杯水——滴水不漏!感觉慕容雪的异常,杯子放在一旁早已愣住的老头手里,这就飞奔跑了。
“你丫的,居然去了森罗堂,老娘还指望你进执法队出来风光风光来,你过来。老娘保证不弄死你。”......额,身边所有落云宗长老一脸黑线。不过全都庆幸的舒了口气:还好没进执法队,要不这安静了几年的宗门还不翻了天咯。”
和森罗堂相比,执法堂的执法队会经常巡视各个殿堂,这是落云宗走在明面上的一把纠错执法仗,没有森罗堂那鲜血淋淋的历史,不过名声也好不到哪去。
若有犯错,或者背叛,落到执法堂也就离死不远了...相比森罗堂的杀伐果敢,哪里只有阴暗来形容。谁也不愿意得罪。
当看着血色长袍,肩上的小小,黑衣长老没有说话。刚才苏然走后的传音,已经落在了耳边,“让他带人进来。”随着二人消失在阶梯上的身影,不可思议的呢喃道:“难道,难道今年森罗堂会收两个...”
随着原来越黑的光线,苏然终于来到了谷底,拉开了头套,对着小小叮嘱道:“一会那老头探查你的血脉,不要挣扎。也不要激发,老实躺着就行了。”
“恩!”抱着苏然的脑袋,小小一片心安,即使这里恐怖的气氛,但那里会比哥哥在自己身边可靠,安心呢...
当老翁看着苏然拎在手里的小小,犹豫了下:“你确定这是你妹妹!”伸手比划了一下身高差,“是不是哪里出了点问题。”
苏然一脸黑线,无奈道:“小小能在这住下吧,毕竟把她放在外面我不放心。”随着老翁搭在小小手腕上的手指,苏然一片期待。
当一声叹息时,二人的心都是提了起来。“恩,——————可以!”
“哈哈,小小,以后能留下来。”一把蹦到苏然肩头,小小大呼小叫着,一脸兴奋。看着坐在岩石上闭目不语的老大,苏然道了声谢,带着小小回去了。
当身影再次消失在黑暗中,白起闭上的眼睛露出一丝缝隙,舔着干枯的嘴唇,如同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捏了捏那两根手指。“好邪恶的血脉,连我沉寂了几百年的心都忍不住颤抖了,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顿了一下,眼睛猛的瞪圆:“不是正好吗,能跟着我走在这修罗之路上的,哪一个不是妖孽,要是不够邪恶,我还真的不会留下你。哈哈哈——今年可真是有趣啊,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妙了。哈哈哈哈。”
回到住处,看着寒酸的茅草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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