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想要什么没有,看上他儿子了,一腔热情能持续个多长时间都成问题,他倒不是想去阻止,沈丹书这么大了,想要什么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上次相亲无疾而终,沈爸爸反思了一宿,在看到糊糊的态度,才渐渐打消心中的念头,如果他死活就是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沈爸爸也不能硬把两人拆散。
蒋辉和想跟他儿子在一起可以,给他个能信得过的保证。
大棚里种了一片蓝莓,今年刚移植过来就不想让它挂果,到了第二年再说,果园里的果树渐次开花,所有事情都上了正轨,在这个暖融融的日子里,沈丹书只想躺在藤椅里晒晒太阳。
中午蒋辉和留下来吃饭,沈丹书给他做了一份冬瓜排骨汤,又拍了个黄瓜拌海米,还有沈爸爸爱吃的蒜茄子。
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吃饭,沈爸爸顺口问道:“电视台的工作辞了,你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先把牧场办起来,前两天又买了十几头黑山羊,现在来旅游的人越来越多,这些羊已经堵不上缺口了,对了爸,以后收来的野味就不用往农货店送了,直接给我,有好多人跟我要野味。”
“行,你想好了,可别干到一半撂挑子,明明前两天逮了两条兔子,等会你就拿走吧,我和明明下去还要去监工,就没有时间去给你帮忙了。”
“你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蒋辉和给糊糊夹了一块排骨,“我今天晚上留下。”
饭桌上其余三个人都愣了一下,沈爸爸面不改色的吃着饭,心里已经想到了很糟糕的画面,这句话怎么听着怎么像是那啥的暗示,微微蹙起的眉头已经说了他的不赞同。
“我那里睡不开,你在我爸这睡一晚上吧。”沈丹书现在因为要照顾牧场已经搬回了牧场前面的住所,他那里确实睡不开,除了他的卧室就是糊糊的睡房,蒋辉和去只能睡沙发了。
没想到蒋辉和面不改色的道:“我和你挤一挤就行了。”
沈天明饭粒呛进气管里,差点把肺咳出来。
*
晚上,顾亦凡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手里拿着一幅水墨画,这是他从一个朋友父亲那里借来的,画已经有些年头了,画中绘着一棵攀在峭壁上的梅花,大雪初霁,寒冬腊月,一朵朵梅花生气勃勃的盛开着,简单的几笔就把梅花顽强不屈的精神勾勒的淋漓尽致,上头题了一首小诗,落款处,写着文生留字四个字。
顾淮江这几天脑子装着很多事,沈丹书的模样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不去,和沈文岳那张脸重合在一起,竟是如此的相像,他已经无从分辨,这是幻觉还是事实了。
此刻他正坐在客厅壁炉前的沙发椅上闭目沉思,手里抱着沈文岳十几岁时他给他照的相片,那时的沈文岳青涩美好,丹凤眼里永远盈着温柔的笑意,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的父亲和沈文岳的父亲是至交,沈文岳的父亲去世后,顾父就把沈文岳收为养子,他最小,是他唯一的弟弟。
年少青葱的时光美好而易逝,他和沈文岳最亲近,两人同吃同住,一同上学,一同洗澡,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能直视沈文岳的衤果体,直到有一天梦中他梦到自己在亲吻沈文岳的嘴唇和身体,甚至摸上了那个他一直肖想的部位,醒了以后,内裤一片湿濡,他知道他完了。
一天一天他再也无法忍受相碰沈文岳的欲丨望,而单纯的沈文岳只是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哥哥,这更是让他恼火不已。
在他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决定不再忍了,在将要离开的那个晚上,他劝沈文岳跟着他一起喝酒,之后自然而然的,酒后乱性,他把自己的弟弟上了,并且在他的体内身寸了好几次。
父亲知道后狠狠地揍了他一顿,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沈文岳躲在房里不肯见他,直到他登上火车也没见到他的身影,而在他放暑假的时候,偷偷溜回来看沈文岳,竟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沈文岳的薄布衫下隆起的小腹如同怀了孕的女人一样,他瘦了,眼中的光彩不在,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愁,但是在他眼中却依然美好。
顾亦凡的脚步声惊动了陷在回忆里的顾淮江,他睁开落寞的双眼,顾亦凡几步上前,把手中的画递给顾淮江。
顾亦凡的语气有些激动,“爸,你看看这幅画,还有上面的落款。”
顾淮江展开,看到的一瞬间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画的手法跟沈文岳简直如出一辙,再看落款处,顾淮江愣在当场,文生,文生,他念叨着,这是沈文岳的字号,沈家注重文化的传承,当初沈文岳生下来的时候,就请算命先生给儿子起了名字和字号,那时候,还被他拿来笑了很久,说沈文岳是个老古董。
顾亦凡激动地笑起来,“爸,这肯定是小叔没错了。”
顾淮江闭了闭眼,身体有些不稳,无声哽咽了几声,顾亦凡连忙扶住他,“爸,你别激动,你先坐下,我派人去查了沈丹书的住所,明天我就带您去看小叔。”
顾淮江这时却彷徨起来,相隔二十多年不见,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见沈文岳,而且,沈文岳也不一定想见到他这张脸。
“他们,过得还好吗?”
“过得很好,小叔已经有孙子了,叫糊糊,今年六岁,很可爱的男孩子。”
顾淮江点点头,突然张开眼睛,抓住顾亦凡的手道:“现在就带我去见他,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忙着搬家,累成屎了,明上H,今后就是啪啪啪和认祖归宗,兼之种田吃喝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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