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见的世面多了,脑子算是被炼化了,放开了以往的一切拘谨和束缚,以足智多谋著称,被信徒尊称为伟大的查士丁尼一世。
当然,在旧教会的信徒眼中,伟大的查尼教宗就成了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他的敌人们都叫‘可恨的乌梢蛇’,意为隐藏在暗处的剧毒蛇。
德文十几年没和这化身交换信息了,如今将目光转过去,大致了解伊迪丝神圣王国的形势后,他就将目光聚焦在了自己的化身上。
等他看清楚了其中发生的情景,愣了一下,随后,他脸上就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此刻正是凡间的夜晚,德文的化身正在新教教堂的圣骑士苦修室里。
骑士的苦修和修道院的苦修不一样,前者是为了领悟武技,后者则是为了展现对女神的虔诚。
但现在,这庄严的苦修室里却还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和德文做着某些超越友谊的亲密活动。
苦修室一边的墙壁上有个隐秘的小门,显然,这应该是这个女人秘密进入的路径了。
女人头发披散下来,正和德文紧紧相拥着,看不太清面容,只能看到满靥的晕红和丰腴躯体上的白腻肌肤。
她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话语。
“德文,你。。。。。。你这个坏蛋,要是被那些信徒知道,你是这么。。。哎。。。。轻点。。。。。苦修的。你肯定名声扫地,我也没法活了。”
德文嘿嘿笑道:“贝拉,不用担心,我的耳朵灵着呢,没人能无声无息靠近这里。”
十几年时间,爱勒贝拉已经三十三岁,正处于一个女人最巅峰的黄金时刻。
两人相处在一起这么久,共同经营新教教会,配合默契无间,日久自然生情。
德文的性情中天生带有侵略性,爱勒贝拉哪里抵挡的住,一来二去,一切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
当然,两人只是秘密交往,十分的小心。
比如这一次,德文就是以苦修的名义和爱勒贝拉相聚的,任那些信徒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这事。
爱勒贝拉忽然浑身绷紧,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但声音刚出喉咙就被她自己强压了回去,一口咬在德文肩膀上,喉咙中发出压抑的闷哼。
许久,她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如烂泥一般瘫在德文怀里,埋怨道:“你真是太坏了。人们都说查士丁尼阴险卑鄙,其实你比他要坏一百倍,偏偏还长了这么一张老实人的脸,把所有人都给骗了。”
德文呵呵一笑:“我如果不这样,很多潜在的麻烦就不会这么容易化解了,我们走到今天肯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说的也是。”
对于这一点,爱勒贝拉不得不承认。
命运新教可以没有教宗查士丁尼,但绝对不能圣骑士德文,后者才是整个教会实质上的领袖。
她伸手拍了下德文的后背,轻嗔薄怒道:“但你能不能别每次一苦修就叫我过来陪你,害人家每次出去都要提心吊胆的,就怕被人发现。”
“不用担心。”德文笑道:“我心里有数呢。”
他见爱勒贝拉开始打理散乱的长发,赶紧又搂紧了怀中绵软白皙的身体,低笑道:“贝拉,别急着走,时间还有很多,不如再来一次。”
“不行!”爱勒贝拉坚定的拒绝:“上次就这样,害我半天起不来。”
她有些留恋,但终究还是毅然挣脱了德文的怀抱,拿出一面小镜子,为自己整理起来。
等她将头发理好,又将周围散乱的衣物穿回身上,抚平褶皱后,问道:“你再帮我看看,还有破绽吗?”
“一点的没了,我的圣女,就是脸还有些红。”德文笑眯眯地道。
都说女人白变,这话一点错都没有,任谁都想不到现在这个端庄淑雅的纯洁命运圣女刚才还躺在他怀里婉转求欢呢。
贝拉横了德文一眼,嗔怒道:“还不是你害的。”
她用脚尖将地上的衣物挑到德文身上,说道:“快穿起来,别着凉了。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说哩。”
一听有正事,德文便收起了嬉皮笑脸,三下两下穿好了衣物,认真道:“说吧,又有什么麻烦了?”
贝拉脸有愁色:“这是查士丁尼告诉我的。他说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宿命教会那帮老顽固常常能提前看破他的计谋,诡异极了。”
一听这话,德文心中便闪过了一个名词:命运的预言书。
他抬起头看着爱勒贝拉,后者也正望着他,两人眼眸一对,同时开口。
“是那本书。”这是德文。
“是预言圣器。”爱勒贝拉也道。
说完,两人一怔,随后都是会心一笑。这种默契的交流,两人之间时常会发生,感觉很奇特,就像面对着自己的镜像一样。
德文思索了一会儿,笑道:“宿命教会使用了预言圣器,对我们太不利了。这事得尽早解决。这样,我亲自潜入蒂凡诺城,将圣器给偷出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