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就那张络腮横肉脸,任谁看到都觉得这一定是一个莽夫,可是偏偏牛皋却装着满肚子的坏主意,这一整套阴谋全是出自他手,要知道他前面还说赵菁燕不厚道,太不仁义了。真不知道是谁不仁义,这一个连环计可算是把源氏武士给坑惨了,甚至可以说是被吓死的,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活着真是受罪呀。
那名副官见牛皋如此伤心,心中愧疚不已,抱拳道:“下官提及将军的伤心事,还请将军恕罪。”
牛皋摆手一叹,道:“算了,算了。谁叫俺是马帅了,俺还是怀念与岳飞他们一块冲锋陷阵的日子。”
这话说的一旁的副官都哭了,心里默默说着,好吧,既然你觉得委屈,那这马帅就让我来当吧,所有的痛苦都让我来承受吧。
突然,一名副官指着北面道:“将军,你快看。”
牛皋拿着千里望去。只见一队数千人的人马疾驰过来,道:“糟糕!是源氏在前线断后的部队,他们竟然来的恁地之快,看来是已经识破俺的计策了。真是想不到源氏中还有此等能人,若有机会倒真要会会此人。”说着他立刻放下千里眼,道:“赶紧传令下去,一定要阻止这支军队。万不可让他们冲破包围圈。”
“是。”
来人正是源为义,他在识破牛皋之计,知道源义忠有危险。于是立刻催马赶了过来,当他见到这尸横遍野的景象时,心中一揪,这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但是他来不及多想,赶紧领着部下杀了过去。
牛皋的传令还是来晚了一步,源为义这突然杀上来,宋军应对不急,一时间被杀的是措手不及。
只见源为义手持一杆长枪,在万军从中,竟无人伤得了他,真是犹如无人之境。
牛皋看的大骂,“娘得,别说俺了,即便再兴在此,又岂容此鸟恁地嚣张。”
说的自己好像比杨再兴厉害似得,一旁的将士默默的擦着冷汗,谁人都知道杨再兴在军中虐得最多得就是他牛皋了,也就是岳飞能与杨再兴一决高下,但也是各有胜负,当然,他说的也没有错,要是杨再兴在的话,源为义恐怕已经是枪下亡魂,哪怕是比身高双方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毕竟杨再兴都快两米了。
“叔父莫惊,侄儿来了。”
源为义奋勇杀敌,嘴上大声嚷嚷着,因为到处都在打,你不喊,里面的源义忠未必就知道自己的援军来了。
源义忠一听源为义杀来了,为之一振,求生的念头占据了整个大脑,开始集结士兵往源为义那边杀去。
这宋军被源为义从后方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硬生生的被他杀出一个缺口来,这叔侄两军汇合在一起,也顾不得其余的人了,赶紧开溜。
牛皋先是眉头一皱,忽然又是一喜,咧开嘴偷笑起来,急忙招手道:“快快快,取我大弓来。”
原来源为义救出源义忠后,正好往牛皋这边跑来,因为南面是通往京都府的,那个方面的宋军肯定是最多的,不可能放你们跑回京都府,北面宋军兵力最薄弱,但却是去往越前州的,那里可是宋军的大本营,这西面就是海了,所以他们只能往关东方向逃窜,正好撞到牛皋怀里了。
只见一名孔武有力的护卫扛着一张三石大弓走了过来,满脸大汗,但是牛皋却是一手轻松取了过来,三石巨弓活生生的让他拉出一个满月来。
一旁的将士纷纷睁大双眼,要知道牛皋曾经是侍卫马第一射手,还是赢过马桥的男人,可能也就比岳飞稍逊一筹了,毕竟岳飞的箭术是世上无双,能够观摩牛皋的箭术,就跟观摩李奇的贱术一样难得,绝对受益匪浅。
不到片刻,一队人马就催促着战马从山前疾驰而过。
牛皋右手一松,弓弦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一枝长箭破空而出,速度快得仿佛周围的空气与之摩擦都变得发热一般。
“啊!”
听得一声闷响。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牛皋这一箭至少要把源义忠射落马下时,哪里知道只是射中了手臂,源义忠也是很不礼貌的回了一声闷响给牛皋。
“!”
一旁将士大失所望呀。
“将军不愧是侍卫马第一射手,这么远都能射中。”
但是牛皋毕竟是老大,你心里失望,但是不能表现出来,说话的这名副官显然就比较懂行情,是一个可塑之才。
牛皋哼了一声,道:“要真射成这样,还能当我侍卫马第一射手,那我侍卫马岂不是无人矣。”
“啊?”
那名副官一脸错愕的望着牛皋。
牛皋咧开嘴大笑道:“俺是故意的,要一箭就射死了,那未免太便宜他了,呵呵,你们可别忘记我这箭头上可是涂有女神医亲自配置的毒药,中此箭者必死无疑,赶紧命令士兵追击,兴许那源义忠毒发生亡时能拖住他们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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