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回神界吗?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孔来福就越不让你如愿。
只是话说回来……反差感?这个词倒是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还有最后那句“反之亦然”,让坏人便好人?
呃,想想就头大,还是先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混蛋吧……
一转眼,孔来福已经在部落里挡了半个月的参谋,若是半个月前,他定然想不到自己与女祭司手下的土著们如此的亲密。
而也不知是不是习惯的改变,原本如马尿般难喝的土著烈酒也渐渐便得可口起来,除去训练女兵和调教小晴,孔来福一有空便将死胖子和几个其他部落的酋长抓来喝酒畅饮。
往往是唱着不知名的野调,与他们厮混上一整夜,这等潇洒快活,常常让他想起自己在帝国时的潇洒日子。
而看着这群黑土著与自己说笑聊天,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自己不是土著,不过一个带着面具,抹着黑油的外人,让日子革命军中,孔来福时常听米雪等人说,这群土著娇淫放纵,是何等的不好。
好吧,这群土著是很喜欢这些男女之事,但是跑召开这些,他们却只是一群性格简单的男人,会为兄弟的死而流泪,会想念家人,甚至细想想,这群土著干女人,也只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天性而已,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女人?
而跟这些重情义的土著比起来,反倒是米雪手下的革命军一个个死板扭曲,不得人喜欢。
就算他们确实是身出劣势,因为随时都可能被消灭才变得如此没有人情味,孔来福也对革命军的所作所为无法苟同。
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
若不是,有米雪和小晴这样的美人在里面,孔来福根本不会管这群革命军的死活,如今与政府军的成员细聊,更是让他觉得革命军的反叛全无道理。
若说真的,由政府军统治这片土地,恐怕要比米雪的革命军强得多。
或许是由于身高问题,胖酋长在部落里尽管权势擎天,平日里却没有几个知心的朋友,如今来了孔来福这种身高只有不到两米的“小矮子”,亚热带与孔来福的话题顿时变得多了许多。
一番真诚让孔来福感动的同时,也是听到了许多有趣的小消息。
诸如,亚热带这样的矮子,之所以能坐上酋长的职位,便是由于他的父亲是南方部落的前酋长,他当酋长是世袭,也算得上子承父业。
但是很可惜。作为一个矮子酋长,他在军中的影响力却远不如他的父亲,特别是最近几月,随着更换酋长的呼声翌日增高,有很多原本属于他爸爸手下的小部落也开始逐渐脱离。
正因如此,亚热带才带兵来参加神祭,希望能揽些美人回家。重新在族人中树立威信。
在土著的部落里,女人就和金钱一样。是可以用来交易的一个酋长,若是给能部落里带来女人,他就一个好酋长,反之就会被其他人推翻,虽然粗鲁,却是每一个酋长的生存之道。
“哎,父亲打下来的天下。可万万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啊,当领导就是这样,往往是高处不胜寒,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若是可以的话,我真希望能做三伏兄这样的普通人,将一些的烦恼都甩在脑后。”
说着,这胖酋长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浑身打了两个哆嗦,似乎是有些不胜酒力。只此一杯,就喝得他浑身枣红,双眼迷离,露出一副醉眼朦胧的傻样。
“嘿嘿,我听说做普通人的话,上厕所要自己用草纸擦屁股,你说这人看不到自己的菊门,用手一点点摸着擦。岂不是要擦得一手脏?”
看着亚热带醉酒后开始胡言乱语,孔来福不由哑然失笑,而瞧见孔来福笑。这傻胖子竟也跟着憨憨的笑起来。
“真好……有个人能听自己说话真好……,父亲老说我说话不着调。觉得我太矮太笨,怕我当不好酋长,所以拼命教我功夫,希望我能有一技之长。”
亚热带叹道:“可惜啊,我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待,直到他老人家去世之前,我还是一事无成,就连知心的朋友,多年来,也只有三伏兄一个,若是父亲泉下有知,会……会不会骂我不孝呢?”
这般说着,亚热带玩弄着手里的酒杯,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这种表情孔来福看过,印象里,达瑟朗被父亲训斥无能后,便是会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和这死胖子同样的表情。
一样的好色,一样靠小聪明生活,如果没有孔来福俯身,达瑟朗一定还是个帝国里的伙夫,也许至今还在军营里过着混吃等死,如同这死胖子一般的生活。
如此想来,若不是两人的立场不同,孔来福与他说不定能成为一对交心的好友,奈何,老天已经将两人摆放在了不同的立场,孔来福现在和他是朋友,然一旦他脱下面具暴漏了身份,这胖酋长又会怎么对待他?
孔来福不能试,也不会去冒险,胖酋长在面对各种抉择,孔来福又何尝不是呢?
将喝醉了的胖酋长搬回床上,孔来福回到自己的军帐内,自从自己将贝蒂关进铁柜已经过去了五天,通过磨晶片,只见少女竟是不知什么时候昏死在了柜子里,而身体欲还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抽搐。
这傻孩子,宁可昏死过去也不肯叫孔来福一声主人,虽然可恶,但也有几分可敬。
小晴在被关进去之前,本就过得不怎么,若是再这样关下去,恐怕在少女屈服之前,她已经先被自己弄死了。
没办法,孔来福只得拉开铜柜,将小姑娘先拉出去透口气。
当是铁柜被拆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怪味顿时铺面袭来,孔来福知道,少女管可以不吃不喝,却做不到正常的新陈代谢,然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也将守候在铁柜旁的孔来福吓了一跳。
经过春药五日的浸泡,加之五感封闭后,触觉的数倍增长,尽管并非小晴所愿,她的身体却已经是敏感到了极致,只是孔来福稍微触碰以下,少女就会全身痉挛,唾液流出嘴角,仿佛得到了莫大的享受。
嗯,没想到死胖子的春药竟然这么厉害,有空一定要多弄几包备用。
将小晴从铁柜里抱出来,孔来福开始用温水和湿布擦洗着她的身体。
此时的俏萝莉已经处于垂死的边缘,浑身上下全无血色,白嫩如初生的因而一般,较小的身体尽管因为孔来福的触动而颤抖不停,但却是除了偶尔哼哼两声,一直未曾想过来。
趁着她昏迷的期间,孔来福特意看了一下她屁股上的“守节”阵,只见其仍然光鲜亮泽,似乎丝毫没有受到药物的影响。
孔来福曾经问过米雪关于这法阵的问题,得到的回答却是出乎意料,这守节阵,是自从米雪领养小晴时,就在小晴身上的,其阵法古老,便是作为拿破仑后裔的她也是头一次见到,想来这世界会用这阵法的人也屈指可数。
那么,到底是哪个“高人”在她身上留下这个阵法?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少女的身上又不少伤,除了其中一道,是孔来福为了割破她的炼金甲而特意划伤的,其他都是她一路逃出来,被土著砍伤的。
为了不让少女恢复原本的能力,破坏炼金甲的伤口,孔来福自然是不回去医治,但是其他的伤口却不能坐视不理。
从身后取出一罐乳状的伤药,这是死胖子给他的,据说是专门给女奴使用,不但治疗伤痛有奇效,还能融入女奴的体液中,使其浑身酥软,难以做出什么反抗。
“妈妈……妈妈……”
将一部分涂抹在少女的伤口上,小晴不由痛得哆嗦了一下,接着,嘴里竟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