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深深,薛若梅的一双手紧紧攥着剑柄,长剑映着夜晚的余光,在身穿蓑衣的人身前频频发光。
剑光如雪映着在场三人的脸,身穿蓑衣之人的脸略有些狰狞,翠儿由于刚睡醒,所以她的脸上略有些迷糊,然而薛若梅却是眼如青电,脸如冰寒。
身穿蓑衣的人怔了怔,才狰狞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薛若梅手中的剑一翻,雪亮的光在身前忽然一闪,剑竟然急速的向身穿蓑衣的人的颈脖子飞去,却是应声冷冷说道:“好个菜花贼,竟然装扮成这幅德行来欺辱我那小妹妹,当真该死。”
翠儿迷糊中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迷糊中来到薛若梅的身边,揉了一下眼睛,登时一看,见这人委实是一副即使狰狞,又是邪恶的眼睛,她惊得向后腿上数步,口中喃喃说着几句惊魂未定的言语。
“你是,你是鬼,你就是整夜守在我床边的那一个满嘴獠牙,眼里发着绿光的魔鬼。”翠儿说完,登时惊叫一声,然后躲在薛若梅的身后,然而薛若梅见这人的眼里发出翠绿的精光,如两颗不大不小的灯笼,她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怔了怔,手中刚才未曾刺中的剑又捏紧了几分。
身穿蓑衣的人见薛若梅和翠儿两人都是一副好像害怕的样子,他才又定了定神,心想薛若梅的武功比自己要高,倘若这样贸然和她对抗,绝对没有好下场,于是乎就嬉皮笑脸,一副淫笑的样子说道:“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只是一个花匠而已,这几日对这小姑娘多有冒犯。委实不是本意。”
薛若梅本来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之事,不过当一看见这身穿蓑衣之人的一双翠绿的眼睛,她也深深的怀疑,怀疑自己最初衷的想法是错的,然而在听这身穿蓑衣之人这般一说。她一颗胆寒的心才镇静了下来,且说道:“你既然不是妖魔鬼神,那么。你是什么东西?如何你的一双眼睛在深夜里能发出翠绿的光芒。”
身穿蓑衣的人听薛若梅这样一说,他才得意的说道:“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过江湖上有“花郎君”这一号人物?”
“花郎君?”翠儿正在为这个身穿蓑衣的人狐疑,但是薛若梅却说道:“那花郎君可是边陲匈奴之人,此人为非作歹,专门害二十岁以下的妙龄少女的清白,真不明白你为何提起花郎君这个人。”
花郎君乃是北方匈奴之人,由于此人生性好色。所以经常杀人越货。干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然而‘花郎君’这一个名号,那当真也是令其整个南方武林为之震撼,尤其是那一些有为的年轻侠士,对其也真是恨之入骨。
薛若梅听这人这么一说,她也就生生的询问,然而身穿蓑衣的人却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那花郎君的第二个徒弟。名叫六色小爷儿,那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六色小爷儿!”
“什么六色小爷儿?”
薛若梅和翠儿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号一样,,当下姐妹两个也是相互看了一眼,翠儿且道:“薛姐姐,不知道这个名号,你有没有听说过?”
薛若梅沉思良久过后,才说道:“花郎君这个名号,委实在江湖上糜烂,臭味熏天,的确是人人皆知,不过这个‘六色小爷儿’可真没听说过。”
这个身穿蓑衣的人听了薛若梅的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过了好半天,他才给自己圆场说道:“我常年在最北之地活动,很少来到这江南之地,你没听过,那也没有什么。”
薛若梅还没说话,那翠儿倒是尖牙利齿,第一个吼道:“我管你在江湖上有什么名号,你先说说,你为何要装作一个鬼样子吓唬我,对了,还有你的眼睛为什么那么诡异,还冒着翠绿的光芒?”
身穿蓑衣的人是花郎君的弟子,由于师父花郎君好色,所以他也好色,他经常在最北之地活动,所以在最北方有个名号,那就是六色小爷儿,然而这个名号究竟有什么寓意,当真难以说清。
此人一身蓑衣打扮,看来,好像是遮挡风雪来着,然而除了有“六色小人儿”这个名号之外,他还有一个姓氏,他姓色,名小六。
色小六见翠儿一副机灵的样子,当下又想起这几夜看这小女孩的身体,他一阵冷战,怔了很久很久,且道:“我不但有个六色小爷儿的名号,我还有个名字,我的名字是色小六,我入花郎君门下已经有十多年了,由于师父他为人生性好色,所以他到处找花匠作画。”
“作画?”
色小六见薛若梅和翠儿都有不解神色,他才解释道:“就是做一些美女图,像我做的就是‘睡美人’图。”
翠儿听了,又道:“可是,我才十岁,我能是美人么?你看我想像美人么?”
色小六却说道:“你虽然十岁,该翘的地方不翘,该丰满的地方不丰满,但是你小小年纪就有一副美人胚子,倘若把你的睡姿画作下来让我那师父桥上一眼,他定会对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也感兴趣,到时候他一高兴,说不定把“无心决”最高深的心法传授给我。”
薛若梅一听这话,柳眉冷冷如月挂在天边,冷声说道:“好个无耻的淫贼,欺辱大姑娘不成,便要欺辱十岁大小的小女孩,真是无耻之极。”
色小六见薛若梅就要发作,他当下又要卷身,欲要离去,但是让他想不到的却是薛若梅以最快的身法上前扯住了他的一双脚,然而在同一时候,竟然硬生生的把他摔倒在地上。
“啊!”
色小六一声闷响,之后就听见了门窗破碎的声音,深深的传了出来,然而他的半截身子却已经挂在墙壁之上。为此之下,他整个人也就没逃出去,反倒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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