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再问你,这间铁匠铺是由谁来当家做主?”
薛若梅此刻才从这人的问话中感觉到一些不妥、一些不安,心中已经算定了这人不是来打铁的,这人是来闹事的,但是由于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也不好发作,所以这个人怎么问,她就怎么回答。
薛若梅说道:“我就是这家铺子的主子,敢问这天黑了。铁匠铺都已经打烊了,尊驾好像不是来打铁的吧?”
这人却冷冷的笑了一声,且说道:“你说的对极了,我的确不是来打铁的。我是来闹事的,据我所知,这家铁匠铺的主人是一个六旬左右的老汉,可不是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冒充此间铁匠铺的主人,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人?”
薛若梅说道:“实话告诉你,这间铁匠铺是我爷爷的,此刻,天已经黑了。天空又在下雪。我爷爷已经忙了一天了。现在累了,已经歇息了,不管你是来打铁的。还是来闹事的,全都由我来全权处理。”
这人听薛若梅这样一说,他又冷冷笑了一声,怔了半天才双手击掌,掌声一毕,从铁匠铺的四周蹿出来五个人,这五个人却异口同声的讥讽道:“这小姑娘好大的口气,其实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处理,只是请你替你爷爷交出那根还阳草。”
“还阳草?”
那个带头的便又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钱大夫在雪山上采集了一根还阳草。采集的时候,只有你们在场,如今那根还阳草不翼而飞,想必就是你们偷得,你们还是快快交出来吧。”
薛若梅一听这话,当下双眉一冷,如一弯秋月,脸色很是难看,且道:“荒谬,你们的神草都不见了,你们如何敢说是我们偷了,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带头的却大摇其头,怔了怔说道:“钱大夫说了,采集这根还阳草的时候,只有你们在场,所以只有你们才知道这件事情,如今还阳草要给我家老爷治病,重要的很,说什么你也要交出还阳草。”
薛若梅依然冷着脸,且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没有拿,你还要血口喷人,那我也没办法。”
“找死!”
带头的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在烛光的舞动下,他那张蜡黄的脸,幽深可见,忽明忽现中可以认出,这个带头的人就是白天和薛老汉同时采药的那一个人。
薛老汉听外面有异常动静,他把没喝完的姜茶端放在桌子上,然后来到铁匠铺外面,他见薛若梅和众多人在做理论,他便笑着说道:“原来是你,你深更半夜跑到这小小的铁匠铺来,你还带了这么多人,你啥意思?”
除了那个蜡黄脸的人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薛老汉,其余的五个人都是用一张略带讥讽的眼神看着老汉,且嘿嘿笑道:“死老汉,你快点把那根还阳草交出来,不交出来,我们打断你的狗腿。”
薛老汉听了,还是一脸的笑意,仿佛刚才听见疯狗在乱咬一样,根本没当一回事,只不过那薛若梅一听这些人骂自己的爷爷是狗,她手中的长剑“刷”的响了,说是要教训教训这五个人。
薛若梅的剑刚翘出一半,那薛老汉便把袖子一摆,薛若梅欲要完全翘出来的剑,“哗”的一声又被扫进剑鞘之中。
“爷爷,他们骂你!”
薛老汉却淡淡,神色自若的说道:“没事,没事,你就当做是刚才有几只疯狗在这里叫好了!”
薛若梅本来冷霜深寒的脸才略有一些嫣红,且说道:“爷爷说的是,这根本是一群疯狗,我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那个带头的人却道:“我可没有辱骂薛师傅,薛师傅你是不是该把那根还阳草交给我们?”
薛老汉却看都不看这个一张蜡黄脸的人,却说道:“我孙女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根本没有偷你、拿你的还阳草。”
薛老汉却拉着薛若梅的手,神情自在中露着傲慢对薛若梅说道:“若梅,外面天气寒冷,扶爷爷进屋去吧!”
薛若梅此刻所站的位置本来就距离薛老汉不远,此刻闻听薛老汉这么一说,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几步上前便扶着薛老汉的手臂,且道:“爷爷,你小心哦!”
看到这爷孙两如此不识抬举,在场的六个人都气得脸红脖子粗,那其中有一个人说道:“你们说没有就没有啊,薛子聪,你别倚老卖老,给脸不要脸,你偷了我的还阳草,你还想抵赖不成?”
怒骂成吼之后,这人一声令下,其余五个人全都如豺狼虎豹扑了上去,然而还不等薛老汉出手,薛若梅手一挥,手中的剑在五人面前拉开一条明光闪闪的线,五个人的额头都留有一模一样的血痕。
五人受到薛若梅闪电般的攻击,当下都为眼前那一道明光闪闪的东西惊魂住了,且都惊道:“这小妞,真看不出,这般柔弱,剑法却如此厉害!”
之后,几人也不管那个一脸蜡黄之人的死活,从地上翻起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带头的人唧唧歪歪一句:“你们等着瞧!”语声未止,便也连滚带爬的从铁匠铺门口消失,只有那么一小会儿,铁匠铺外还是一片茫茫的雪夜。
ps:
亲爱的书友,新年快乐,快些给我投票吧!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