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铺外的铁杆上挂着一张白布,白布上写着四个黑亮的大字——老薛打铁.
要知道,在这集市上有三家打铁的铺子,然而这老薛打铁却把附近农户每年要打的铁,一大半都打完了,令其他两家打铁铺为之恨得牙痒痒。
铁匠铺里放着一些铁器,铁器明晃晃的闪着亮光光纹,光纹让这铺子里面忽亮忽暗,使其增添了不少神奇,增添了些许炫耀的光彩。
老汉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手里正捧着一本不厚不薄的书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但是当薛若梅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把手里的书合在一起。
薛老汉看着薛若梅,而薛若梅却先说道:“爷爷,外面这些人是来找你看病的。”
薛老汉用手抹了抹他颌下的胡子,且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你告诉他们,让他们走吧!”
薛若梅听了老汉出言之意,当下会意的点了点头,并且走到铺子的门口,且吐气如兰说道:“你们别站在门口,赶紧走,爷爷说你们站在这里会妨碍我们做生意。”
毛三是在战场上爬滚的人,再说他们是秦国的兵卒,而这里也是秦国的国土边界,这里的人也是秦国的百姓,毛三就纳闷:怎么我等来求医,这身为秦国兵卒的百姓医师岂有不给自己人看病之理?于是乎,越想越觉得纳闷,最后他终于急了,狗急跳墙一般唧唧哇哇说道:“我们是秦国兵卒,你们又是秦国境内百姓,你们如何不伸手帮忙?”
薛若梅见毛三的脸上青筋冒起,也料到他们所谓的病也定是难治的病,不过让她更加介意的却不是病难治,而是因为他们是秦兵。
难道是秦兵,所以就不给出诊治疗么?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原来这薛若梅可不是什么秦国的固有百姓。非但薛若梅不是,就连这打铁的老汉也不是,他们是十年前来到这里居住的,薛若梅的具体身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薛老汉的养孙女。由于她和薛老汉年龄相差悬殊,所以她把老汉叫做爷爷。然而更加确信的却是她的确是老汉的养孙女,他们都不是秦国百姓。
薛若梅以上的身份那是以前最初的身份,而现在就不同了,除了和老汉有赡养关系之外,她还一个身份,而她的这个身份也是因为她有个师傅的缘故。
她的那个师傅名满天下,是天下反秦联盟的杰出代表,虽然在整个反秦联盟中他只是一个死士,为各方联盟成员起联络作用。但是也是反秦联盟重要的成员之一,不过这也是她唯一的秘密。
总之说来,薛若梅公开的身份乃是秦国的百姓,其实不然,她实际上是反秦联盟的成员,然而如何建立后者的关系。那还要从她这个爷爷和她的师傅说起。
薛若梅有个师傅,最初认识自己师傅的机缘,那也是因为这打铁匠的缘故,可能这打铁匠和她的那个师傅有不可言说的深切渊源罢了。
此刻,闻听毛三的话,薛若梅倒也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且忙走到老汉的身边。低声说道:“爷爷,你还是帮他们出诊一下,不然,我们很难下台的,他们可是秦国的兵卒,爷爷以大局为重,好不好?”
本来凡是反秦联盟的成员看到秦兵,当且先杀而后快,不过要杀这些秦兵可不是在此地此时,薛若梅深深的知道,倘若在此刻把他们杀了,不但自己的身份会暴露,并且连自己的爷爷也会受到牵连,于是乎打定主意先让爷爷给他们出诊治疗。
薛老汉虽然是个打铁的,但是城府极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怎么想到这些人所要看的病,定是世间最难最难治疗的病症,不过他还是听薛若梅的话,要以大局为重。
薛老汉说道:“若梅啊,不是爷爷不去给他们治疗,的确是我没那个能耐。”
薛若梅才说道:“可是,别人来找你,你总得去看看,要不然这些人定会为难你,我可不方便出手帮你。”
老汉听薛若梅如此一说,当下想到薛若梅的身份乃是反秦联盟的成员,觉得薛若梅说的真是有道理,于是乎说道:“你说的对,那么爷爷就随他们走一趟,不过话说在前面,我要是救不活那些病人,那该如何?”
薛若梅说道:“爷爷,这个你放心,我去和他们说说,说你尽力救人,至于救得活,还是救不活,我会给他们来个君子协定,到时候不管成功与否,皆与你无关。”
老汉说道:“好吧!”
薛若梅见爷爷同意了,她才轻盈的走到了毛三的身前,且尽显柔弱说道:“我爷爷已经同意明天去给你们的病人出诊了,你们先回去吧。”
毛三一听薛若梅说明天才去给那两个要死不活的人看病,当且不解是什么原因,于是就问为什么?
薛若梅却说自己的爷爷说今天是冬雪初晴的日子,该是上山采药的好时节,再说这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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