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惊不小,且道:“哥哥,你,你不是说他是坏人的么?怎么,你又把他背进屋子里来了。”
柳风却没工夫和小可怜多说一些没用的话,当下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能不见死不救,看到他曾经为夏州城除去一场吸血魔的事情,有那么一点点功德,就救他一命吧?”
小可怜不知道夏州城吸血魔一事,本来是要问问清楚,但是当下张仪的伤势比较紧急,所以她也没有追根溯源问个不停,且说道:“好吧,哥哥说救,那就救他一命,我现在再去找些木屑来生火,给他取暖。”
柳风也没在意小可怜说话。只是双腿在地上一盘,坐在地上,然后从丹田之中提出一股内气,当下贯通全身经络,等到自己全身成了火色之时,他才把自己的双手贴在张仪的胸膛之上,将自己丹田中的内气也一点点通过手臂上的脉络送进张仪的体内。
小可怜从房屋的死角找来柴火。刚转身来到火堆之处,就看见柳风全身在冒着火焰。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情,心里一阵,心想:哥哥这是在*么?想到这里,手里的木屑全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即刻,几步走到柳风的身前,用手去拉柳风的后领,且道:“哥哥,哥哥,你就算要救他。你也不敢舍去自己的生命啊?”
柳风全身冒着火焰,全身的温度也很高,她的手方拉着柳风的后领,便被烫了,所以很快又把手缩了回来。然而无计可施的她,只有嘶声裂肺的喊道:“公子,公子,你别这样啊,你不是说他是坏人么?怎么?怎么现在要舍去自己的生命来救他呢?”
小可怜担心的要死,不过在大急之下,他又想到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把张仪拉开,于是她又来到张仪的身后,且伸手要来拉张仪的后领,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张仪的身子冷的很,她的手一触摸到张仪的领口,手就麻木了,使不上一点点力气。
很久一段时间过后,小可怜见柳风燃烧的身体并没有很快的倒在地上,她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又生起火来,待火生好了,她安静的坐在火堆边,看着柳风和张仪两人。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柳风身上的火焰终于消失了,而那张仪的鼻子、嘴巴、眼睛、耳朵却都在冒着白烟,并且他稍微一咳嗽,嘴里便吐出一股白烟,不过小可怜只关心柳风,来到柳风的身边,且道:“哥哥,怎么样了?你还好吧?”
柳风却用手指着张仪,且道:“你快帮他拍拍胸口和背心,让他把潜藏在胸口的热气都吐纳出来。”
小可怜闻听柳风这么一说,她也奉命行事一般,五指并拢,在张仪的前胸和后背拍了起来,而她每拍一下,张仪的七孔都冒出一股白烟,尤其是那嘴巴就像是在吐纳白龙一样——白烟缭绕在空气中。蒸汽公敌
大约在张仪的前胸和后背各自拍了接近十下,见张仪的七孔没有白烟热气冒出,小可怜才停下手来。
此刻,柳风却靠在屋里的墙壁上,大口的喘气,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哎呀呀,累死我了,要是我在晚一点把他弄到屋里来搭救,他的命休矣了。”
小可怜说道:“还是哥哥人好,竟然连这个大坏蛋也拼了命也救,你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全身冒着火焰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我还以为你要*来搭救他呢?”
柳风伸手理着小可怜的秀发,笑着说道:“你看我是那种傻逼似得人吗?”
小可怜摇着头说道:“恩,你不但一点也不傻,并且还是一个武功极高,心肠很好很好的人,我看我跟着你,绝没有跟错人。”
柳风生平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夸赞,听了小可怜的话,他也笑出声来,捏着小可怜的小鼻子说道:“就你会说话。”
说到这里,柳风又道:“我歇一会儿,你帮帮我看看他,看他醒了没有?”
小可怜站起身来,走到还潦倒在地上的张仪的身边,细细查看一番,并且想唤醒张仪,但是张仪却像是死人一样睡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可怜见张仪没有醒,忙对告诉柳风,而柳风便觉得奇怪,按照自己的做法,张仪应该是醒了才是,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呢?
柳风越想越不对劲,当下挪动疲劳的身子来到张仪的身边,细细的查看了一番,但见张仪的胸前还插着一把很小的飞刀,便使劲拔了出来,但是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刀的锋刃之上依然染着绿色的血。
绿色的血,很明显是中毒的迹象,柳风道:“这把飞刀有剧毒,还好先前他的身体埋在雪地里,体温较低,毒被禁锢在胸前,没有沁入心脏,要不然他早死了,现在让他睡一会儿,自会醒来。”
小可怜却道:“既然他中毒了,那么我们就要给他找解药解毒呀!这样?他会醒吗?”
柳风说道:“没事,我的内力有解毒的功效,方才我输送给他大量的内力,现在正把他身体里的毒往外驱赶呢!”
小可怜闻听柳风这么说,她才点了点头,一脸欢喜的坐在火堆边,继续烤着火,心中觉得无比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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