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的时候,外面走进来杖刑的人。
杖刑的人是两个兵卒,可能年岁比柳风大不了多少,他们进来全然不管他们几人在想什么,再做什么,便拱手向屈丐作揖道:“回禀将军,执行已经完毕,他已经被打晕死过去了。”
一潭死水,就被小兵的一句极为平常的话语给搅起了,屈丐说道:“那好,既然该惩罚的已经惩罚了,受伤的也没多大问题了,你们赶紧加紧训练,万万不可偷懒。”
杖刑的人,一脸肃静,且又作揖。低头后退出去。
待两杖刑兵卒走出去之后,柳风便想起他和沈明月所谓的大事情,于是忙说道:“屈大将军,我这次翻墙那是违了禁城令,但是我可是有要事要向你禀报的。”
屈丐身为一个大将军,多少也有点将军的脾气。他亲自下的禁城令,谁敢违反?谁要是违反军令,当杀无赦处理。
如今柳风虽然和他很熟,但是军法如山,在军令之上,任何人都像是一蚂蚁,由此看来,柳风就有难以逃脱的罪责,然而柳风也是精明之人。他从屈丐刚才的说话之间,隐隐听出屈丐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所以当下为自己辩解起来了。
柳风也不是傻瓜,好话坏话,他也当真听得真切,屈丐的轻微指桑骂槐,沈明月都听得出来,但是她也不计较那么多。因为她知道他们不能不把秦军驻扎在小风坡的事实告诉屈丐,要知道小风坡距离丹阳城不过就是两个时辰的路。倘若秦军猛然来犯,大肆进攻,丹阳城没有任何防备,岂不是要被袭击的措手不及。
沈明月虽然心胸坦荡,但是柳风就是一个十足的混小子,那是你对他好。他便对你好的家伙,如今,正当沈明月要说的时候,他把沈明月的袖子一拉,并且抢先说道:“我们得到了了秦军的最新情报。看来屈将军是不想听了,是在责怪我们不该不遵守禁城令呀?”
柳风一副得了王牌,死不放桑榆的样子,屈丐真是拿他没办法,一听是关于秦人的最新情报,屈丐的耳朵当下就像是兔子的耳朵,直竖了起来,也当如一个修炼成精的哈巴狗,摇头摆尾的说道:“少侠为我做了不少好事,倘若在立功一件,那当真是神佑丹阳,丹阳这次必定能打的秦军落荒而逃。”
长这么大,慷慨的拍马屁之词,柳风听的少,如今听屈丐这一句话,他当真觉得又好听又悦耳,不过为了表示他不是故意在刁难屈丐,他又说道:“哪儿会呢,屈将军是那种大人又大量的人物,怎么会和我一个臭小流氓计较呢?况且我还为你做过那么多好事,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在执行你那禁城令了,干脆就让我出进自由算了。”
说到拍马屁,柳风有的时候,真是个马屁精,他此刻说的话,无论谁听了,都知道他在拍马屁,就连一旁的沈明月也停不下去。
沈明月立刻说道:“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那秦军此刻已经驻扎在小风坡那茅草地上了,眼下之急,你们应该商量一下对策才是,怎么在这节骨眼上玩起心思来了,看看你们两个,多没劲。”
沈明月不说则已,一说,这屈丐便呵呵呵的大笑,且道:“姑娘说的是,我们都是熟人了,怎么说话都不能好好说啊,这样奉承过去,那样奉承过来,多没意思,我相信少侠也不是这样无聊的人吧?”
屈丐把此话一说,沈明月就赞声道:“这就对了,你们要是再一个损一个,我看秦兵马上就在小风坡起兵攻打丹阳城了。”
沈明月这样一说,屈丐急得不知所措,以为这情报乃是十万火急,乃是从战场上传回来的情报,心中甚是急躁,大骂道:“狗样娘的秦国贼子,没想到来的真么快,那逢将军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
屈丐就像喝了“敌敌畏”一般,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战壕里,来回的踱步,只把沈明月和柳风的情绪也带动了,沈明月道:“屈将军,你为什么那么急躁啊,难道丹阳城里面还没有布置完善吗?”
屈丐便说道:“是啊,前几天那逢将军受伤了,他不能和我一起部署,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忙前忙后,有些忙不过来啊,本来最少也到明天,可谁知才今天,这秦国狗贼都来了,这如何是好?”
柳风和沈明月见此,两人都为屈丐捏了把冷汗,当然也为丹阳城捏了把冷汗,就在他们一颗心“扑腾腾”的跳个不停的时候,屈丐扬起嗓门儿,大骂一句,几步出了战壕大门,快速来到了逢候丑的战壕。
逢候丑正悠闲的拿着一把大刀在练习太极刀法。
屈丐见了,心中大喜,立刻对逢候丑说道:“逢将军,你好许多了,怎么样,现在金戈铁马杀秦兵、饮秦血,应该没有丝毫问题了吧?”
逢候丑哈哈笑道:“没,没有,现在就是一头大水牛,我也把它宰了,喝完他的血。”
屈丐一听,右手使劲往逢候丑的肩膀上一拍,大笑道:“好,好样的,我们两个,再加上一些武林同道,必定把那秦贼消灭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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