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章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那婆娘寻到,本来是要劝解自己的婆娘回到自己的军营中,谁料遇到柳风这个小崽子,不但阻止了自己和自己的女人亲近亲热,还当着自己的女人把自己修理了一番,他此刻就像是负了屈辱的小羔羊,整个人都灰头土面的,然而跟着他的那两个随从,柳风给解毒后,两人也如受惊的小羔羊,匆匆逃蹿。
从魏章骂贵妇的言语中,柳风便知道这个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就是欺负年轻贵妇的男人,如今见到这三人的狼狈模样,当真觉得好笑,不过正在自己高兴的时候,却闻到那年轻的贵妇低低的哭泣声,柳风这才从嬉闹中缓过神来,并且走到贵妇的身边,且道:“大姐姐,你怎么了,我把他们这些流氓都赶走了。”
那时候在楚国正流行一种非常牛叉的高床,而这年轻的贵妇所睡的床正是这种牛叉的高床,此刻柳风站在床边,正在安慰着年轻的贵妇,但是由于年轻的贵妇需要别人来安慰,所以年轻的贵妇一把抱住柳风,且不住的哭泣,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小兄弟,我该如何是好,我如今已经离不开他了,但是我又不想留在他身边。”
柳风自小在困境中爬惯了,眼见身前的贵妇,如此伤心难过——离开魏章,如今可又不想离开魏章。
如此复杂的事情在柳风看来就和小孩过家家一样,他且一副轻佻的嘴脸说道:“哎呀,这有啥难的,那你就离开他就好了,有什么离不开的呀,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的呀!”
柳风不是一个女人,他哪里能了解到一个女人离开自己男人的那份痛苦,当年轻贵妇闻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年轻的贵妇且道:“俗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纵然我们是流水夫妻。我也心有不忍啊,刚才当他说他错了的时候,外婆却又差点就软下心来,答应他,和他回去了。”
听了年轻的贵妇说这样的话,柳风便也看出了这年轻贵妇乃是重情重义的人,他平生什么人都痛恨、都鄙视,唯独这种人,他从来都认为这种人最值得尊敬的人。尤其是这种风尘中的女子,那更是觉得难能可贵。
此刻,年轻的贵妇抱住站在床榻边的柳风,而柳风以为这样一个女子,如此重情重义,不该这么跟在那魏章的身边,当下蹲下身来,且道:“大姐姐。你听我一句话吧,你从今以后再也别回到那个臭男人身边了。既然他敢动手打你第二次,在以后的日子,他定也难免会打你第三次,第四次,或者是永无止境,再说了。像你这么一个美丽漂亮、温柔大方、重情重义的女子,你一定能找一个很好的归宿。”
柳风霹雳巴拉,就和放鞭炮一样,一言道尽了年轻贵妇身上的三大优点,这三大优点足足可以为一个女子撑起一块可以再续姻缘的门面。再加上这年轻贵妇往日受到的凌辱,又何止一次、两次,被魏章这个大混球骂做“婊子”又何止千百次,此刻贵妇对柳风一阵感激,她慢慢放开柳风,穿好她的衣服,且道:“我真的可以么?我真的可以像你说的这样么?”
看着年轻贵妇的眼,听着年轻贵妇的问话,柳风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且道:“一定可以,你一定可以的,别再回到那混球的身边,你回去,他一定不会善待你的。”
想想刚才那情形,那魏章骂年轻贵妇是婊子后,并且还用手指着她,非常肯定、坚决的说一定要对付她,柳风再也没多少情面给那种男人留了,他也坚定如铁的道:“你若不回到他身边,我相信你会活出自己的一片世界!”
年轻的贵妇感激的看着柳风,且道:“谢谢你,谢谢你啊,从来都没有人给我说这些,我也实在没想到,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竟然看起事情来,比我都看的透彻,看得清楚,我听你的,我再也不回去了。”
此刻,年轻贵妇心中的死结被解开了,年轻贵妇也感觉到自己一身轻从未有过的轻松,所以她整个人在此刻看起来,都比较开心、快乐。
反而言之,这件事情相对柳风来说,那更是更大的惊喜,他见自己已经成功的把年轻的贵妇说服,一时之间,更是庆信自己的成功。
从小到大,从夏州到丹阳,他一个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屁孩,在经历了夏州吸血魔和苍茫寨两件事,突然之间,好像也成熟了许多,更长大了许多,也许他何时具有这种本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此刻的他,看起来仿佛比年轻贵妇更觉得开心、快乐一些。
过了一会儿,又到吃饭的时候了,老板就像一个母猫叫春似的嚷着:“开饭喽,开饭喽,快下楼来吃饭喽。”
年轻的贵妇和柳风纷纷从房间走出,不过只待他们刚要坐下吃饭的时候,有一个连老板都觉得极为面生的人走进了酒肆。
这个人的后面还跟着两个人,老板心想这几天路过酒肆的人倒是有不少,但是就是没有一个是来吃饭、喝酒、品茶的,此刻从酒肆外面进来了人,忙春风面满的迎上前,笑着恭迎道:“三位客观是不是来吃饭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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