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夜寒如冰,大街两旁几许树木,木叶凋零,啪啪作响。
沈明月和柳风还没走远,只听见落魄的城院一阵“轰轰”作响声,两人回首一看,着是惊讶不小,那落魄的城院已经被大火轰轰烧起。
柳风和沈明月见之,脸色大坏,不由分说,两人齐身而进,步入落魄的城院,便看到十个黑衣人就像高山之上的猴子,下村庄来捣乱一样,正举着剑杀向喝醉酒的官兵。
也许那屈丐还没有喝得酩酊大醉,所以周围有了异动之后,他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许是酒劲的发作,屁股上的疼,他已经感觉不到了,所以长剑举起,大怒道:“尔等贼子,如何敢来此害人性命?”
十个黑衣人丝毫没有把他的话放在耳朵里,也不想多和屈丐多说废话,十个人当下凌空飘来,举剑向屈丐戳来。
十个密探乃是秦国咸阳宫的人,每个人的剑法极度高深,他们刺杀一个小小的将军,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瞧还不出片刻的功夫,屈丐再一次被打倒在地上,然而当十人十剑全都要从他胸口插进的时候,柳风忽然飞身而进。
“当”的一声劲响,柳风用阴女神功的内功催动地上的十八柄马刀从地上飞起,以“隔空取物、隔空变幻”的戏法,将十人之的剑都格挡而开。
十人被这么一格挡,心中委实大惊,心想:谁有这么高的剑法、武功,竟然可以一瞬间把他们刺杀屈丐的剑全都格挡开。
柳风道:“我正要找你们呢。你们竟然出现在这里,逢将军到底是不是被你们抓去了。你们是杀了他,还是没杀他。快把逢将军交出来吧。”
十个人见是柳风,当下想起昨晚的事情。
——
当初柳风说在今日太阳下山之时就会去那荒凉之地和他们见面,并且加入密探组织。没想到柳风会食言,然而此刻,那个为首的密探却道:“好你这个臭小子,你竟然又出来坏我好事,昨天不是说好了,你加入我们密探组织的么?你如何还在这里厮混?”
屈丐一听,还不等柳风加以辩解。便举起手中的剑,杀向柳风,气急败坏的道:“好啊,臭小子,原来你真的是异国派来的密探,我杀了你!”
剑光印着火光在沈明月脸上闪现,沈明月见屈丐之剑戳向柳风,长袖一摆,屈丐手中的长剑被弹开。整个身子都向院中的榕树摔去。
沈明月见了,忙上前欲要扶起屈丐,屈丐勃然大怒,大叫一声:“原来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全都是密探!”
说罢,手掌在地上一拍,一道劲气沿着地面撒了开去。落在地上的长剑,忽然被“嗡”的一声震起。他一把握住长剑,哗然一道红芒闪烁。长剑刺向沈明月。
沈明月一看,大惊不已,全身瞬间戒备起来,而且整个身子都急速后移,后移不及,便后弯腰,向左一到,屈丐整个人都从她眼前横穿而过。
屈丐见自己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此刻已经被气得急火攻心,双眉一皱,嘴巴里嚷着不杀沈明月和柳风二人,自己就不是人,可他完全没注意到此刻的柳风,他已经再一次和十个黑衣人交上手了。
落魄的城院,大火熊熊燃烧,而城院中此刻清醒的官兵都只管自己的死活,纷纷就像是错入狼圈的羊,匆忙蹿出。
人的惊慌声,刀剑相顾的击打声,沈明月对屈丐的劝解停止打斗声,屈丐的怒骂声,还有大火的燃烧轰鸣声,全都搅合在一起,让这个地方充满了邪恶。
柳风看见整个城院都燃烧了起来,他才想起了关在城院中的小乞丐,他大急,忙向屈丐喊道:“屈将军,你快把那小乞丐放了。”
自从听了十个黑衣人说柳风也要加入异国的密探组织,他便深深的以为柳风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奸细,如今耳听柳风的喊话,他哈哈大笑:“哼,就算杀不了你,我也先让那小乞丐死。”
沈明月也把柳风的喊话听得真真切切,登时想起那妹儿还被屈丐囚禁着,再看看大火燃烧的如此火旺,她一颗心随刻也悬挂了起来,她道:“屈将军,我问你,你把我妹儿关在哪儿了?”
看见眼前的大火,轰轰的照亮半边天,屈丐如打了胜仗一般,双眉勾起,大笑道:“虽然城院被烧了,但是那也值了,把你们这些密探全都烧死吧。”
说罢,屈丐还是一阵狂笑。
真是没想到一个大将军,脑袋如此的浑噩,竟然善恶不分,楚国君主竟然让他来镇守丹阳城,那真是瞎了狗眼、猪眼,柳风和十个密探越打越心烦,倘若小乞丐这回被大火烧死了,柳风心想这一辈子自己都不能安心。
此刻无论是沈明月还是柳风,都被急得满头大汗,只见沈明月瞬间漂移到屈丐的身边,且用剑指着屈丐,且道:“屈将军,你自己看看,柳风是不是密探?”
本来以沈明月的伸手,想要让屈丐停手作罢,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念及屈丐乃是一国大将军,所以处处给他面子,每当他的剑杀向沈明月,沈明月只有避让,可是现在不行,现在要从他口里问及小乞丐被关的地方,所以沈明月便用剑指着屈丐,且让他自己看看现在的情形。
——柳风和那十个密探正在殊死搏斗。
屈丐见沈明月的剑指着他的胸前,还让他看看柳风和十个密探的搏斗,可是谁料到他会想到,定是柳风想耍什么诡计,故意演戏罢了,于是他哈哈大笑:“哈哈,你这女密探,你想杀便杀。你少变着戏法,来让我放了你那小乞丐妹妹。”
沈明月不知道此刻。什么叫做变戏法,且疑问道:“变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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