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院落魄,风吹树摇,夜晚风寒,啸嘶冷作。
夜半,天上的明月被风吹进云里,可能是因为刚才已经有人来说,逢候丑已经把文房四宝备齐,就等她出手了,她正准备出门。
那摆着文房四宝的房间正好也在这所城院中,具体的位置也就是沈明月、柳风、小乞丐三人住的房屋的对面。
在那间房间外,有两颗大槐树笔直挺拔,风吹动之下,叶子一片片就如小孩子放风筝一样,落在地上。
待沈明月去了有那么一小会儿,柳风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忽然大叫了一声“好疼”,小乞丐坐在桌子边,正在啃着馒头的她,闻听柳风一声惊叫,转头一看,见柳风醒了,她忙跑到柳风面前,且笑嘻嘻的道:“柳风,你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会儿?”
柳风一看到小乞丐,就像看到了恐龙,神色忽然变得惊慌,且用手指着小乞丐,且道:“你,你这个臭……”
小乞丐见柳风用手指着自己,嘴里还一出口就是“臭”字,她忙伸手把柳风的手指紧紧握住,且道:“喂,你别骂我了,姐姐已经骂过我了,你要是再骂我,我就……”
柳风怒道:“你就怎样?”
话还没有说完,柳风就感觉到自己的脑门上一阵剧痛,他忙用手去摸,只感觉到脑门上有个肉包,并且一碰就疼。
小乞丐道:“什么啊?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是……”
还不等小乞丐把话说完,柳风就怒声大骂:“哎呀呀。妈呀,这么大一个包。你这个臭乞丐,你为什么打我?”
小乞丐也没有发火。只是怔了半天,才道:“我没想故意打你啊,我只是想试一下你的武功,看看你的武功有多高,谁叫你那么没有用,我一棍下去你就挂了,对了,我姐姐还说你的武功有多高多高,你不就是也一棍让我打倒了么?”
柳风尝试着轻轻把自己的手放在脑门的肉瘤上。轻轻的按摩着,只是一挨上,他便像是吃了酸葡萄一样,叫着疼。
小乞丐却站在一旁偷偷高兴着,但柳风却道:“你要式我的武功,你可以给我说一下啊,你当时没看到我正和那些官兵在讲理说事吗?”
“哈哈”
小乞丐想起自己打他那一棍的场景,想想柳风那倒霉相,她就暗暗得意。只是此刻听柳风这样说,她才道:“我想利用官兵的手来探探你的武功,没想到那些官兵那么甩料无用,我便气急了。所以失手一棍把你打晕了,这是个误会呀。”
柳风道:“误你的头,误会。你还把我脑门搞这么大一个肉瘤,我看你是想害我性命还差不多。”
小乞丐才道:“我哪儿是害你的命。我是为了自己的命,你要知道。你要是当了我的保镖,那是要经过我考核的呀,不然我的仇人寻来了,那该如何是好?”
“呸……呸……呸,我给你这臭叫花子当保镖,得了吧,你这个自恋狂,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那副尊容,配有我这样的保镖吗?”
小乞丐知道自己先前做的太过分,所以现在柳风怎么嘲讽她,她都能接受,只是听了柳风的话,她便道:“是啊,不配不配真不配,一个在天上飞的,一个是在地上爬的,不过你是地上爬的,我却是天上飞的。”
柳风忙做吐槽的样子,对着小乞丐伸了伸舌头,且道:“你不是想试探我的武功么,那么,我们出去比划比划。”
啊……
柳风刚要从榻上站起来,他忽然发现这个地方不是茶楼酒肆,所以他皓然大叫了一声,差点把小乞丐手里的馒头都吓掉在地上。
小乞丐道:“你叫什么叫啊,见鬼了,这是?”
柳风起身在屋里转悠了一下,打开门,只见眼前是一个四合院一样的院子,院子里长着他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大树,他才转身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乞丐却不闻不理,待柳风走进她的身旁又问她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小乞丐却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拐棍,一边道:“就是你和那些官兵在争论的时候,我一棍把你打晕,然后九个官兵把你抬到这里来的呀。”
“那明月呢?”
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登时想起和自己一道的沈明月,但见她人没在这里,他就急了,当他问这小乞丐,小乞丐只是爱理不理,给他来了句:“作画去了。”
柳风闻听,在房间里怔了良久,随刻他设想:肯定又是臭乞丐在耍自己,那明月又何曾会画画儿,画,那画什么画呀,这个房间挺好的,她为什么不在这个房间画?
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大大的不妙,柳风暗自叫道:“这是哪里?她去哪儿作画去了?我要去找她。”
小乞丐却用着极为蔑视的眼神看着他,就在柳风要出门的时候,她人影一摇,闪烁之间就靠在门框上,且道:“你整天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你不嫌烦,我姐姐还嫌烦啊,你能不能让别人安静一会儿?”
柳风也用蔑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小乞丐,且道:“你个臭乞丐,你没事,别瞎说,你知道个屁啊。”
小乞丐却从来没有把柳风当做一回事儿,此刻柳风这样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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