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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已经多时,冯万山已经把他那把大砍刀擦得雪亮雪亮。
苍茫寨的寨门口拢着一堆大火,大火的火焰在风吹下跳着火焰舞,而冯万山已经让人把邱小龙押了出来。
当兄弟们把邱小龙押到行刑台,冯万山拖着一把砍刀走到邱小龙的身前,邱小龙却一声不吭,而冯万山看了邱小龙良久,也没有看出这少年人在临死前有半点不安,于是他问邱小龙怕死么?邱小龙只短短的说了句:“人迟早要死,早些死,晚些死,那有什么区别,有区别的是有的人死的洒脱,而有的人死的含屈。”
听了邱小龙说出这样的话,他向身后的人喊道:“拿酒来,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坦然面对生死,我想我们全寨的人都该敬他一杯酒。”
身后的兄弟抱来一坛酒,这坛酒还是密封着的,当冯万山把酒拆封,一股酒香满溢邱小龙心间,但邱小龙却无意喝酒。
冯万山用他那特有的鼻子嗅了嗅,才道:“这是我们苍茫寨的规矩,杀一人,必须偿一命,你竟然误诊把我兄弟医死,那我就只好杀了你,祭奠我兄弟的在天之灵。”
邱小龙听了,且道:“我不曾医死你兄弟。”
冯万山却道:“不是你医死的,那是怎么回事,他就是吃了你配置的药才死的。”
邱小龙知道冯万山是个粗人,自己多说无意,虽然自己不惧生死,但是这么快就要辞世而去,他还是多少有点不甘。何况他那个师妹阮香香都不在这里,倘若她知道,那又当如何呢?如果这一次自己死了,但愿大哥能好好照顾她。
冯万山见邱小龙脸上有些忧伤、有些凄苦,他探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完成么?倘若有,你大可说来,我定把你的话转告给小风。”
邱小龙看着天空的星辰点点,方久后,仰天长叹:“非悬壶济世,非何以道哉,求世道太平,吾去只叹平生无所为!”说完,他端起冯万山给他斟的酒,一口饮尽。
冯万山见邱小龙一口把酒喝完,他才慢慢把大砍刀从刀盒中取出,刀光映着火苗,其寒意甚重,就在冯万山一刀砍下的时候,一枝簪子忽然飞来,打在刀柄之上,刀落在地上,当冯万山转眼细看究竟之时,沈明月从苍茫寨寨门口走进。
看到明月从寨门口走来,冯万山双眉一皱,大胡子忽然都翘了起来,他大咧咧的问道:“明月姑娘这是作何?”
沈明月才说道:“杀害二当家的另有其人,希望冯大哥对此事从长计议,不要杀错了人,其后悔莫及!”
冯万山听了明月姑娘说杀害二当家的另有其人,他全身一怔,忙走上前,问道:“明月姑娘,你所说之话何以见得,那一天晚上用药除了我苍茫寨的人在场之外,就唯独只有小风、小龙了。”
冯万山刚把话说完,此刻从苍茫寨外又走来两个人,这两个人便是柳风和钱红,冯万山看到这两人,就像平常看到他们一样,然而还不等他开口,钱红便大步走上前,且道:“冯万山,你受死吧!”
平常钱红见了冯万山都叫大哥,现在却直呼其名,令冯万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忙道:“三妹,你怎么了,找到小风,回来就好。”
冯万山丝毫不知道钱红就是他的仇人,并且两年以来一直和他兄妹相称,而钱红潜入苍茫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报当年的全家和老爷爷之仇,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钱红只有和他正面叫板,她见冯万山还是三妹的称呼,她一脸的怒气:“谁是你三妹,如今我只想要你的狗命!”
钱红说着说着,手里的剑“刷”的一声从剑盒里抽了出来,冯万山见三妹用剑指着自己,他忙道:“三妹,你这是怎么了?”
钱红简直气恼了,不过这事情还需柳风来说,当柳风把话说清,冯万山几如被雷打倒,他两眼圆睁。一屁股正在板凳上,且道:“原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女孩。”
见冯万山想起来当初发生的事情,钱红气得脸红脖子粗,不过为了让冯万山死得明白,钱红且道:“当初如不是你为了攀权贾府的富贵,我阿爹阿母又怎么会死,还有我,我又怎么会遭贾仁涛那人糟蹋?”
听到钱红的每句话,冯万山都觉得自己无言,他回想过去他做过的事情,他现在只有等死的份,可是钱红的话还没说完,所以现在他还不能死。
刚才所说的话,明月和柳风都在听着,这些话,他们在苍茫山的那向阳之地也听钱红说过,只是此刻看着两人对峙,他们更有莫名的触动。
二当家刚死,大当家和三当家就吵成如此局面,在场的兄弟们,各个都神情专注,虽然心有出来调解之意,但是谁也不敢出来解说。
钱红一边说,眼眶里的泪水一边夺眶而出,如今家门大仇得报,她既高兴又悲伤,自己辛苦在苍茫山待了这么多岁月,如今终于如愿,她又为何流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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