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衙,柳风就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这个地方别人很难发现他,但是他却能看到四面八方的事物,哪怕是衙门外挤压的城民,他都尽收眼底。
也是,这个地方不用说,那肯定是在房屋上,只有在房屋顶上,四面八方的动静,他才能清楚看到,他就像个寡婆娘望汉一样,站直了身子在府衙内四处望,看样子好像猎狗在寻找猎物一般。
从那最高的房脊上,他可以看到黄万通的房间,黄万通的那间房里面有人,站在屋脊上,借着晚间的月光,当真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人影在频频晃动。
白色的窗纸,黑色的人影,柳风看见其影走动,三个人影,一个坐着,两个站着,这三个人到底是谁呢?柳风心想:其中必有一个人,肯定是黄万通。
柳风施展出阴女派的轻功,就像一个鬼影一样,飘然落在那间有人的房间的屋顶上,他轻轻的用手抠起一片瓦片,真真切切的看到房间里面的三个人,这三个人,除了黄万通,他认识之外,还有两个人,他根本不知道,不过想起刚才在外面那大叔级别的人讲的话之后,他才豁然晓得,难道这个衣服比较华丽一些的就是那姓张的高人?
为了排除心中的疑惑,他就像一条死蛇一样,趴在房顶,眼睛直粑粑的看着房里的三人,三人所说的话,他也是听得真切,真切的就像是自己所说的话一般。
张仪此刻坐在椅子上,他旁边站着黄万通和他的跟随,只听张仪说道:“黄大人,夏州城虽然刚打过仗,但是人口依然很多,这所有德尔城民都在门外了吧,你快让他们都进院子里来吧,万一那吸血魔来了,那岂不是下急雨收晒粮,急得屁股冒烟。”
柳风听张仪说这样的话,舌头在嘴巴边甩了甩,且道:“什么重要人物啊,说话这么吊儿郎当,我看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细声细语,用个很牛叉的比喻来比喻一下他,“偷鸡摸狗”一词真是太适合他此刻的做派了。
黄万通刚出去,柳风方要起身,但不料房顶的木头多年没换,这房顶忽然塌了,柳风整个人就像飞机落地一般,重重摔在地上。
张仪见到这般情况,还以为是六国的刺客,忙拔剑,一剑向柳风刺来,但黄万通进屋来了,看到这一幕,才道:“大人手下留情!”
张仪的跟随也是秦国的一个将领,但是不太有名,此次来到楚国地带,他也没有把自己收拾的像是个将领一样,他只穿着一个粗布衣裳,此刻见柳风忽然从屋脊上掉下来,他却拔剑指在柳风的鼻尖,怒道:“你是何人?”
柳风对他的剑,无所惧,只是翻了个身,双眼看着房顶的那个大洞,且道:“我呀,黄大人认识我,黄大人,你给他们介绍一下我吧,我怕我说了,他们不相信啊。”
张仪见柳风对着剑,脸色丝毫不变,觉得颇有胆识,忙让那粗布将领把指向柳风的剑收回,且道:“黄大人,你这府衙戒备不够森严,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别人把你的人头取走?”
黄万通且道:“谢谢大人关怀,黄万通甚有感激,只是我夏州除了吸血魔闹得凶之外,其他六国余孽都已经产出,请大人放心!”
张仪呵呵一声大笑,且道:“既然此人不是六国反秦余孽,那么他是谁呢?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黄万通作揖道:“回禀大人,他是夏州城居民,只因他曾救过下官的女儿,所以他与下官常有来往。”
张仪一听,立刻上前,伸手把柳风从地上拉了起来,问道:“阁下莫非和平常居民不一样,你可身怀绝技?”
柳风站了起来,用手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拍一边说道:“什么身怀绝技,我只懂一点点皮毛,那次救了大小姐,那纯属巧合。”
张仪寒嘘的一笑,且道:“难道你我今日相遇,那也是巧合么?你能在房顶偷听我们讲话,并且不被我身边的跟随发觉,你真是不简单啊。”
柳风却道:“你可也是秦国的官员么?”
张仪道:“实不相瞒,我乃秦国为相,本来身在咸阳,但近日楚之地,六国反秦之士泛滥,所以惠王命本相来此镇压,不过近日有听闻夏州城正在闹连环杀人案,并且凶手极为不简单,所以本相想亲自来主持逮捕凶徒,为民除害。”
柳风一听,本来是该高兴的,但是他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他面布疑云,张仪问他脸色如何这般难看,柳风便道:“想必黄大人已经知道那吸血魔和我的关系了吧?”
黄万通忙道:“前日,万水姑娘来过,她已经向我说明吸血魔一事,并且她曾向我保证过,她一定要让吸血魔伏法。”
柳风道:“方才我们在城东郊,已经和那吸血魔交过手了,她被重伤,现在已经被我安置起来养伤。”
黄万通道:“那么,我们就自己来抓吸血魔,反正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如果吸血魔来了,他必死无疑。”
“大人,大人!”
就在此刻,从府衙外急匆匆跑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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